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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青鸾又道:“你们皇帝这次南下,刚立不久的宠妃也随行了,就在顺天府的行馆。”
是唐绯语么?
如一捧雪水落在心上,冉冉的心彻底静下来,满眼的不安和狂乱渐渐褪去,溢成嘴角释然的笑弧。被远去的回忆弄得这般狼狈,实属不该,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完全无交集的人。
经过勘察,潼州毁损大半,要想重建难如登天,更何况山峦屏障一去,该地地势较低,一旦有水患必首当其冲。潼州人民虽不舍,却也毫无办法,只得听从朝廷安排。
宣国史册载:修帝三年春,顺天府潼州遇特大泥石流灾,城毁,迁入顺天府东部,原籍潼州者免赋十五年。
平静安宁的小城潼州从此消失,掩埋在历史的年轮下,成为人们记忆中的一笔浓墨重彩。
将脸裹的严严实实,冉冉出了帐篷。尽管卞修和朝中大臣都在行馆,不会随意出现,却也是安全为先。潼州姱族人很多,她这个装束倒也并不引人注意。
颜绍辞独自一人站在河边,柔风绿水间,他发上的银色缎带也在轻舞。目光落到水中一对交颈鸳鸯身上,不禁出神,水面上似映现一个浅笑的脸庞。微弯的眼角带着一丝慧黠,洁白的贝齿沉默时候居多,但凡开口却又是明朗的。低调朴素,来历却神秘,仅那只耳坠就不是普通富家所有,该是贵族之物。
说来自己也觉纳闷,这几天总会想起那段时间和她一起搬运泥石的画面:满载的背篓比她纤细的身体还宽,就像一块大石压在乌龟背上,只是小乌龟还在跟着男人们来来回回地奔走,浑不觉自己的腰背都弯了。他从没想过劳作的女人原来这么漂亮。
伸手掏出那只耳坠,不禁失笑,莫非自己是对勤劳的女子有好感?那以后娶妻只需去乡间选拔即可。
“颜绍辞,你一个人笑什么?”
颜绍辞听到这声音,心虚手一滑,耳坠掉进了河里,转身却惊到了,眼前是一个土布衣裳、土布覆脸、土布头巾姱族妇人装束的女子,只一双易辨识的明亮眼眸露在外面忽闪着,一时忍不住笑出声,这女人可真会逗人开心。
冉冉早知他会有这个反应,在布巾下撇撇嘴,随口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她走到河边的时候发现一道亮闪落入河中,流星一样。
“没有啊。”颜绍辞毫不犹豫地回答。
冉冉点头,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自己眼花了。
河边青葱草地上有几个小童在玩耍,无邪的脸上尽是开怀和童趣。其中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脸圆圆的梳着两小髻,特别讨喜,两边的小梨涡在阳光下像是会说话似的。
“一二三四数星星,你说你是狐狸精……”软软的童音漫过河岸,让人不由自主地笑开颜。
颜绍辞忽然感叹道:“小孩子多好,发生的事情转眼就忘记了。”此生唯一一次历经险情,他感慨颇多,终生难忘。
泥石流过去才一个半月,很多人依旧沉浸在失去亲人的哀痛里,只是重建新屋和忙碌的生活暂时掩盖了这份悲痛。
冉冉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开口:“……”
颜绍辞忽觉她眼神一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侧石子路上出现一辆马车。马车并不张扬,黑色缎身,随石子路微微地颠簸着。
冉冉躲向颜绍辞身侧,极力想保持平静。这马车没有问题,问题是车夫,车夫是侍卫统领林清。能让林清驾车的,当只有卞修一人。
那马车行至他们身边停了下来,冉冉大骇,拽住颜绍辞的胳膊将头埋在他肩上。一阵清香从鼻尖传入,颜绍辞心旌微动,却发现身边的槐花竟在簌簌发抖。
林清认出河边站的是羽国玉锦侯,撩开帘子向卞修通报了一声,过了一会着便装的卞修即走下马车向他们走来。浅色长衫,束以金色腰带,发上亦是金色缎带,乍看下会让人误以为这只是个风流贵公子。
触眼所见是一身紫衣的玉锦侯被一个穿着略显臃肿的姱族女子紧紧抱住挣扎不得的画面,卞修眼角微挑。
颜绍辞一边甩着冉冉,一边无奈道:“皇上请恕颜绍辞无法行礼。”又甩了一下,依旧未甩开,“这是我朋友槐花,她有点不舒服。”
“槐花?”卞修侧身看向冉冉,因被颜绍辞所挡,只看到一块土黄的衣料,唇角扬起,清越的声音带抹笑意,“你朋友没事吧?”
颜绍辞正色道:“没事,只是,吃坏了肚子。”也许是脑子……
冉冉觉察到卞修打量的目光,心知一个平民百姓不该见了皇帝也不行礼,那样反而惹人注意,只得认命地跪下,整个身子趴在地上:“民女叩见皇上。”压低的声音用的是潼州特有的乡音,潼州话听多了她自然也能学来几分,虽不地道但是唬卞修足够了。
“起来吧。”卞修看了眼几米处跪着直颤抖的姱族女子,即撇开视线,冉冉忙躲到颜绍辞身后垂下头。她这个模样,只要不用原来的声音,是断然没人认得出来的,自己刚才真是急昏了头。
“哇哇哇,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我。”先前那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哇哇嚎啕哭起来,两三个小男孩得意地闹哄着散去。
小女孩就在卞修身后,哭得极其伤心,卞修微犹豫,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小女孩又扯着嗓子朝天哭了一会才发现有人抱着她,脸上挂着两条泪串,呆呆地看着卞修,奶声奶气道:“大哥哥,你生得真好看。”
卞修身形一滞,被无声地撩拨起心里最隐秘的角落,似乎很多年前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话,捏了下小女孩的圆脸,“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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