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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往内殿去。
瑞臻的步子很自然,不会太快或太慢,完全看不出他此时内心有多紧张。进了内殿,他走向墙边的楠木架子,从上面取下一套酒具,通体雪白润泽,正是上好的羊脂玉。
但他没有立刻拿着酒具回去,而是伸手到架子背面的暗格里,几番摸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瑞臻死死攥着那盒子,就像里面有什么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但他知道此时并没有多少时间迟疑,只是一瞬,又冷静下来,极为灵巧地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一枚小印章,将印章拿出来,扣开底层,露出里面的夹层。夹层约有盒子三成大,装满了一种褐色的粉末。瑞臻将那些粉末到了一半进酒壶,想了想,索性全部都放了进去,才将盒子原封不动藏好,端着酒具走出去。
那些粉末,是钩吻花干制而成。
像这样有毒的药材,宫中取用都是记录在案的,对他们尤其严格,瑞臻本来不可能会得到。但两年前,邺国上下忙着迁都事宜,园子里看守他的侍卫少了许多,瑞臻久未出门,见此情景,便生了出去走走的心思。
就像冥冥中被谁指引着一般,他到了旧太医院的草药园子。
自从沈凤臣走后,那里就荒废了。邺人从不涉足,他也没有兴趣,渐渐地竟变得像荒野一样,又破败又凄凉。
正是这份颓败之景勾动了瑞臻,他决定进去。
园子里四处都是杂草,沈凤臣原先精心培植的草药早就找不见痕迹。瑞臻艰难地拨开到他腰间的荒草,一步一步往前走,手背上被一种带细小毛刺的藤蔓划出了不少细痕。
有点疼,却又让他隐约有被惩罚的快感。瑞臻抱着近似自虐的心绪让自己不断往前,专门走杂草最为密集之处。
忽然他停下来,一株品相普通的藤草吸引了他的目光。长圆的叶片,已经是九月仍开着小黄花,花下有漏斗状的萼——他曾因为好奇沈凤臣为何如此痴迷医术,也看过一些医书,立刻认出来,这藤草和一种名叫钩吻的断肠草极为相似!
瑞臻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成为他手中的力量,而且是秘密的、极有杀伤力的力量!只是他仍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因此强自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上前小心翼翼地摘了几片叶子藏在怀中。
回了含清殿,等四下无人时瑞臻才将那些叶子掏出,和点心揉碎在一起,撒到后院中。
很快便有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雀被点心碎屑吸引,落下啄食。不一会儿,只见那些鸟儿开始挣扎扑腾,好似想飞走却无法控制自己一样,没几下就纷纷倒在地上。
瑞臻过去捡起一只,它果然已经死了。
他终于确定自己手中的东西确实是钩吻,胸中一时激荡不已,紧紧抓住回廊的栏杆才强行压制住心绪。
后来他去查了医书,钩吻毒性甚强,尤其是它的花,只要数朵之量就能快速置人于死地。但干制之后效果没有那么好,大概要多一些才行。
含清殿时时被监视着,瑞臻不敢去草药园子太频繁,可惜钩吻只得那么一株,他只能一点一点积攒着,将那些黄色的小花秘密晒干、碾碎,想着有朝一日定能派上用场。
到十一月,钩吻花期将要过去时,瑞臻终于收集了那么一小盒,藏在内殿的架子后。
到今日,正是是用它的时候了。
瑞臻端着酒具出去,神情没露出半分端倪。
邺王一见便赞道:“好玉,果然不是凡品。”
“这是旧时得来的赏赐,听说是番邦进贡的。”瑞臻简略解释了一句,拿起原先的装酒的细嘴鎏金壶,将里面的酒全都倒进他新拿来的羊脂玉酒壶里。
嫣红的颜色成了最好的遮掩,钩吻微微的苦味也隐藏在“沉梦”的甘甜之中。
瑞臻将酒壶拿得很高,倒出的酒液被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又稳稳落入白若初雪的杯中,带着一丝花香的气味渐渐弥漫。
“如此,才能最大限度激发‘沉梦’的香气。”伴随着如流泉一般的细微水声,瑞臻道。
酒至七分满,微微晃荡着,染红了白玉壁又立刻退下,如此反复。
“沉梦?”邺王重复着这个名字。
瑞臻轻轻放下酒壶,以防钩吻花瓣的残渣弄浊了剩下的酒:“是母后从前取得名字,这法子也是他想的。”
邺王想起那女子,心下不知什么滋味,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只道:“她是有才情的。”
瑞臻不答话,仿佛不便和别人谈论自己母亲那样,只将酒杯端起递给邺王。
邺王伸手接住酒杯,将瑞臻的手也包在其中,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太过复杂和犀利,直叫后者有些心惊肉跳,想抽出自己的手。但邺王抓得很紧,瑞臻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心中不由有些慌乱。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不妥了么?!还是看出自己有什么异常?!
正胡思乱想间,邺王忽然松开手,猛然失去力量让瑞臻微微往后倒了一步。他稳住身体,抬眼看邺王,见后者盯着眼前的酒杯看了几眼,对他笑道:“你这还是头一回替朕倒酒。”说罢,端起来送到嘴边。
瑞臻感觉有只手狠狠揪住了自己的心,呼吸也不由屏住,大气儿都不敢出。眼见邺王一口饮尽,将空了的杯子放回到桌上,他才略微松一口气。
杯壁上的残酒渐渐聚集到底部,就像流动的血液。
瑞臻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房中太安静了,他们竟然都没有说话。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的,会被看出不妥来。他脑中拼命想着该说些什么,竟有些慌乱,开始口不择言:“我也很少喝,原先冯启云在的时候,把宫里的酒都藏起来了。他是个爱酒如命的,一天不喝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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