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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帕尔修2（第1页）

“……”

凯文挥剑，巨大的火焰气浪将晨念的实验室撕得粉碎，月光从缺口出射入房间，面前的千人律者早已不见踪影，它们都很清楚自己不是凯文这位‘最强的战士’的对手，它们根本没想过从这位战士手中讨到好处。

“哎呀呀。”千人律者从废墟中站起，它的作用只有在这里堵住凯文而已，其他的，都交给另外的个体进行，“我好怕啊，来，用你的剑撕碎这具肉体~”

它故意向着劫灭靠了靠，高温却将它直接逼退。感情充沛地简直不像是一个律者，倒像是一个装作律者的人类在陪着凯文玩角色扮演游戏。

“你们不应该有这样的智能。”凯文笃定地说，“你们的神并没有将所有的力量全部交给你们。”他想起了卑弥呼，那个总爱喝酒的红美人，“你们的神从没许诺过你们智能。”

“哈？”

千人律者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们不会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独立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哈哈哈哈哈哈，和事件的促成者在同一个阵营却还信息闭塞，真是可悲啊。人类就是这样，猜忌，暴力，奴役，战争。人们总是靠着这样的手段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兵戈相向，不就是人类从古至今从未放下的传统？更……！”

凯文不想听了。战斗中磨练的武艺在此刻挥的淋漓尽致。千人律者随手抓起身旁的碎石向着凯文挥洒，但劫灭的高温将它们全部融化。就这样，凯文追，千人逃。知道千人律者将肉眼可及的碎石瓦砾全部消耗一空。

“停，停一下。”千人律者浮夸的俯下身子，“我累了，你追了这么久就不觉得累吗？“凯文没有说话，”说实在的，人类什么也没有给你吧？就那个梅，她有给过你什么吗？名义上的男女朋友？这副怪物的躯体？还是不可见的心灵寄托？“

千人律者顿了顿，“可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没有梅你就不能活下去了吗？难道……!”

千人律者住嘴了，不是因为它良心现，而是凯文狠狠的抓住了它的头，将他的嘴封住，“如果之前所有的律者都像你一般健谈的话，它们可能活不过一分钟。”凯文眼神冰冷地说着，他并不担心梅的情况，晨念的风时时刻刻在关注着这里。

“呜呜呜……！”

千人律者出闷响，不算健壮的躯体在凯文的力量下出可悲的哀嚎，但是从身体抖动来看，千人律者应该是想笑。

突然，千人律者身体一顿，好像意识不在这个躯体中了一样。

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帕尔修现在很感谢凯文这位老师，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将他的身体化为灰烬，这才让他有了现在从深渊重返现实的机会。

剑刃已经架在了帕尔修脖子上，只要他有一点异动凯文就能在第一时间内将他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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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你的游戏结束了！你没能想到我的意识并没有消散吧！”帕尔修气势正强，意识空间内没人会是躯体主人的对手。帕尔修用着大剑，像是外面凯文将大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将自己的大剑架在了这个不之客身上。

“你！你不可能还活着！“千人律者嘶吼，”‘我们’已经确定过了，这具躯体内根本就没有你的意识！“千人律者不断地躲避帕尔修的进攻，但同时，帕尔修通过将意识空间面积缩小来限制它的移动，从最开始的广袤无垠到现在的‘八角笼’，它已经避无可避了。

‘停！我将我的力量送给你，别杀我！“千人律者向帕尔修求饶道，它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五米，这点距离帕尔修很快就能将他斩杀。

“现在才求饶吗？“帕尔修嘴角上翘，他已经预见了自己胜利的结局，”我的师傅给我上的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崩坏的语言！“‘老师脸上痛苦的表情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最后关头，律者将自己全部的力量汇聚成一把大剑，冲着帕尔修头上劈砍而来。但是很可惜，千人律者本就不擅长战斗，更何况着千人律者的千分之一了。它的大剑在交锋的一瞬间便化成随便，千人律者知道，它败在了它最擅长的意识领域。

“呵呵……：

不知是对命运的嘲弄，还是失败者的悲叹，千人律者就这样放弃了所有抵抗，任凭帕尔修的大剑斩在它的身上。

大剑毫不留情地斩下，千人律者变成一团黑雾不断想着帕尔修的意识空间的下层飘，最终将下层的潜意识大海浸染成一片漆黑。海面上风平浪静，海面下却是无尽深渊。千人律者即便死去，带给帕尔修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即便一时半刻无法直观体现出来。

“哼，就你？也配染指本救世主的身体？“帕尔修向着海面下斜睨了一眼，”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该返回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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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深之处

每天都因为犯人们大吵大闹而变得格外喧闹的至深之处今天格外不同。

时常回荡在耳边的吵闹声和打骂声不见踪影，祈祷室的那个修女也破天荒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一切只为了眼前这个男孩。

“抱歉，帕尔修。在逐火之蛾没有弄清出你是否是你，我还不能将你接走。”凯文对着这位救世主说，“没关系的，老师。你能在那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现在我还能活着与您对话已经是奇迹的作用了！”

这位乐天派男孩始终没有提及自己身上生的一切，就比如二人战斗的最后，为什么律者能级的崩坏能还存在于这个孩子身上，意识空间的改变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

这些他都没有提，也许是为了不让这个扮演着‘大哥哥‘角色的大男孩担心，也许是为了不让逐火之蛾现自己的特殊性，又或者他现在的存在本身就是律者跟人类开的一个玩笑。

当梅带着相当成功的实验结果回来的时候，惊讶地现逐火之蛾中还有一个律者，她那时候的表情可是相当精彩呢。保险起见，逐火之蛾和人类都需要他并非律者的证据。凯文带他前来至深之处正是为此。

“你好……命运中不存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