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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明白,斯普劳特的早饭为什么那么丰盛了。
他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清洗完艾德之舌和龙牙草藏有虫卵和幼虫的根,并给它们换了土。因为有些成虫都藏在叶片的背面和植物的茎干上,他还得用浸了药水的布,在这些地方上一点一点地擦过去,要确保所有的害虫都被擦干净才行。
做完这些,他又马不停蹄地移栽毛蕊花,清洗它们用过的花盆。再在斯普劳特的指导下,对它们用过的土进行处理。处理完的土,得全部装进特定的大木箱里,之后会送给海格。让海格把它们铺在禁林里,好好地养一养肥力2。
虎耳草茴芹和小蔓长春花也都是很娇贵的药材,这个“娇贵”指的并不是它们对生长环境的要求。实际上,与一些养得越精细似乎就死得越快的植物,这两种药材可是说是非常好养活。
这个娇贵,主要是在形容它们繁琐的采摘步骤。它们都十分容易受影响,人身上的汗液、油脂和皮屑,某些金属,甚至地面,都有可能削弱甚至改变其效果。
正是因为它们的这种性质,采摘人在使用特殊器械的同时,绝对不能直接接触植物本身,也不能让它们掉到地下。如若不然,采下来的虎耳草茴芹和小蔓长春花只能被当成饲料,不能用于制药。
由此,勒明盖宁扎紧了袖口,围住了脖子,还戴上了手套和全包式的面罩,避免有任何毛发或者皮屑掉到药材上。
更有甚者,为了不让他的呼吸对这两种植物造成负面影响,面罩内在他的口鼻处安有专门的管道。这个管道绕他的脸缠了一圈,将开口设在他的后脑勺,确保他的吸入和呼出的气体,都被限制在了他的背后。
全副武装下的勒明盖宁,一手将一个纯金的托盘接在植物下方,另一只手操着一把同样由纯金制成的剪刀,轻轻剪下已经长成的枝干或是花朵,让它们直接落在金盘上。
虽然面罩的制造巧妙,并未给呼吸带来任何负担,但两件纯金的工具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重。所以,没干一会儿,他就累的满头大汗,两条胳膊也酸痛不已。
他抖抖索索地把托盘和剪刀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活动僵硬的肩膀和胳膊。转头就看见斯普劳特在温室另一角的一间屋子里,挥汗如雨地干活。
出于好奇,他踮起脚朝那边打量了一下。透过透明的玻璃门,他发现她站在几个方方正正的深坑前,每个坑里都有很多深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斯普劳特正在最大的一个深坑前,用手推车把一车又一车深褐色的块状物往里倒。她给坑里浇了一壶白色浑浊的液体,之后挥着铲子给那一坑混合物上面盖了一层土。
勒明盖宁很快就看明白了:斯普劳特这是在堆肥3。
他总算知道之前对方没说出来的事情是什么了。
大概计算了一下完成采集工作还需要多少时间,勒明盖宁暂时放下了帮助斯普劳特的想法。
还是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再想别的吧,再不快点,可能都没法按时吃午饭了。
这样想着,他重新拿起了剪刀和托盘,埋首于工作中。
虽然勒明盖宁给自己制定了严格的工作计划,但他高估了这具十几岁身体对他的限制,也低估了自己对休息的需求。最终,因为花了过多时间放松酸疼抽筋的胳膊和手,勒明盖宁果然没能完成既定计划,中午完工并去食堂吃饭。而是暂时脱下了面罩和手套,跟着斯普劳特去了温室外侧一个靠窗的角落,吃家养小精灵送来的简餐。
斯普劳特平时显然经常在这个地方休息。她不仅在这儿放了同地板和窗框花纹相配的桌椅,还在周围种满了无害且带有怡人淡香的植物。
“这是柳薄荷,”她随手从身旁的植株上揪下几支嫩芽,并分给了勒明盖宁一点。“一般用于制作净化药剂,或是施展辟邪的法术。但很少有人知道,把它跟胡萝卜放在一起吃,会把萝卜变成蜜渍栗子的味道。
“你试试。”
说着,她把一盘胡萝卜推到了勒明盖宁的面前。这些萝卜都被切成了成年人食指那么长的立方体,并整整齐齐地码了起来。
他刚看到这盘萝卜时,还以为斯普劳特喜欢吃生萝卜,所以专门让厨房准备的。
在赫奇帕奇院长的殷切目光下,纵然对白人(尤其是英国人)的味蕾不报期望,勒明盖宁还是照她说的那样,把一小簇柳薄荷叶和两根萝卜条塞进了嘴里。
刚开始,胡萝卜带着土腥味的甜意和柳薄荷叶清香的味道在他嘴里泾渭分明,但没嚼几下,一股甜蜜的栗子香就在他嘴里炸开了。
二年级的拉文克劳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斯普劳特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好吃吧?我经常在喝茶的时候这么吃。配茶和巧克力都特别香。”她问道,语气和神态都带了点得意的味道。
勒明盖宁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在这么试一次,并对斯普劳特竖起了两根大拇指:“您是怎么发现这种吃法的?”
“不是我,是赫奇帕奇本人发现的。她留下了几卷手札和很多日记,上面记载了不少鲜为人知的菜谱和搭配。”
“但我记得您之前说过,赫奇帕奇的研究资料没留下多少……”
“那些资料确实没了,但菜谱我们都保存得好好的。正是因为一代又一代赫奇帕奇人的努力,所以现在霍格沃茨各个宴会的餐桌上,还能看见赫尔加·赫奇帕奇的拿手菜。”
合着你们赫奇帕奇的功夫都用来保存菜谱了,研究资料就瞎祸祸了,对吧?
勒明盖宁在心里吐槽,嘴上倒是什么都没说。
这毕竟是赫奇帕奇们的事,他一个拉文克劳,还只是个二年级学生,没什么立场和资格指手画脚。
斯普劳特可能听多了其他人对他们这种行为的质疑,还专门多解释了一句:“其他几个学院的人可能都会觉得,研究资料比菜谱更重要。但在我们心里,研究只要有思路和时间,即使资料遗失也有可以重来。但如果菜谱没了,很可能就没法重现某道菜的味道了。那多可惜啊。”
勒明盖宁想起了他上辈子的同胞,他们为了“西红柿炒蛋应不应该加糖”就能在网上嫌弃惊天骂战,把键盘搓出火花。这么一想,他感觉自己似乎也能稍稍理解这些赫奇帕奇的想法。
他习惯性地想扶眼镜,但在摸到鼻梁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这辈子视力良好,根本没戴眼镜。赶忙变扶眼镜为捋头发,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您说的很有道理。考虑到英国的食物选项确实比较匮乏,美味的菜谱确实具有极高的价值。”
“那可不!”斯普劳特激动地附和,“那些英国佬们,我真的怀疑他们可能有某种残疾!或者舌头有毛病!不然怎么能把菜做得那么难吃!做的难吃就算了,他们竟然还能吃下去!”
勒明盖宁用力点头。他这辈子从记事起,就见识过不少英国厨子鬼斧神工的手艺,品尝过许多直击灵魂的味道。
他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小学时误食鳗鱼冻的神奇经历后,突然反应过来:“教授,我们自己就是英国人,这样说英国菜是不是不太……”
“您在说什么啊?我可不是英国人,我是威尔士人。”斯普劳特的表情极其震惊,还带着一点装出来的恼怒,就好像他刚刚说了句脏话一样。
勒明盖宁乖巧地一笑:“巧了。我也不是英国人,我家是苏格兰的。在英国佬眼里,我跟您都是○羊的乡下泥腿子4。”
他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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