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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真贱啊。
有很多办法带他回家,偏偏选了最贱的一种,这跟会所少爷又有什么区别。
从洗手间出来,虞添识回复淡漠,“走吧。”
“对不起,今晚的事……”
虞添识打断他:“今晚什么都没有,没什么。”
沈定辙咬牙,笑着,“行,没什么,权当游戏。”
“嗯。”
很痛,坐车经过一段长减带地段,虞添识痛的后背冒冷汗,沈定辙问:“怎么了?”
虞添识摇头,不想说话。
回去后各回各房间,沈定辙明显有话要说,虞添识没有力气应付他,回房间倒在床上,哪哪都痛,太疼了,身体上的,心灵上的。
放在心底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的,以这样的方式跟他生关系,一切都乱了。
这一觉睡的浑浑噩噩,阿姨关切地声音自门外传进来:“小识啊,你没事吧,可以吃饭了,叫了你好多声了,阿姨能进来看看吗?”
虞添识只觉得浑身像是穿着羽绒服从水里捞起来,又沉又湿,头更是,稍微动一个,脑子像是要爆炸,“阿姨,我马上下来。”
一开口,嗓子似塞了砂纸,干的厉害,身体出强烈信号告诉他,他生病了。
撑着下楼,喝了半杯温开水,喉咙这才缓解,沈定辙不在,阿姨端好菜出来:“小识啊,你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烧了吧?”
“嗯,有点烧。”
“药箱有药,我去给你拿,你先吃点东西,吃完再吃药,省得伤胃。”
“阿姨,谢谢。”
“不谢,你一直照顾我,我感谢你还差不多。”
见阿姨只摆出他的碗筷,虞添识问:“沈定辙呢?在楼上睡觉吗?”
“没呢,倒是你,睡了四五个小时,阿辙少爷出去了,出去到现在可能有一会儿了,他也没说要不要在家吃,饭留在厨房了。”
昨晚失去思考冲动过头,想着能让他能回归正途,今天还是原样,“阿姨,不用留了,收了吧,他不会回来吃的。”
话音未落,开门声响起,沈定辙进门换鞋,“谁说我不回来吃?”
阿姨赶紧给他添碗筷,“刚好吃饭,我去给你们热汤。”
趁阿姨去厨房,沈定辙从口袋掏出一个白色小袋子,递给虞添识:“给你的。”
是药膏,虞添识顶着眩晕感打开袋子看向里面的七、八管药膏,几乎全是同类功效:清热解毒、消肿散结。
“给我?”虞添识不明所以。
沈定辙似是不好意思,轻轻侧脸,借着夹菜掩饰尴尬:“我上网查了下,第一次多半会受伤,需要用这类药,不知道哪种效果好,每样都买了,你待会记得涂药……”
虞添识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闭嘴吧。”
“那个,昨晚,对不起。”
虞添识不想让阿姨看见药膏,将它们全部放在椅靠处,“不用对不起,都是男人,没谁吃亏。”
不是沈定辙想听的答案,虞添识好像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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