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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容易,修理不要钱啊?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我找人看过了,修好得68o文钱。”王婆子越说越火大。
余守平和何美丽一听,明白,自家亲娘这是要找她们要钱啊。
何美丽从枕头下翻出钱袋子交给余守平。
王婆子一把夺过来,打开,里面不到1oo文钱,“怎么只有这一点?”
余守平嘿嘿一笑,“买吃得花了。”
“你们吃什么,吃这么多?6oo文钱这才几日就造光了。”王婆子忍不住,接过余老头递来的扫帚,朝余守平的身上招呼。
余守平不敢躲,被打了好几下。
何美丽从衣柜里翻出食盒,里面放着七彩点心铺最新出的海棠花糕,“娘尝尝,这海棠花糕可好吃了。”
“吃吃吃……我让你们吃。”王婆子气得又抄起扫帚继续揍余守平。
揍完余守平,王婆子对三房撂下狠话,“你们三房,谁都别再想碰我的织布机。”说着揣着钱袋里的几十文钱和海棠花糕回屋。
余守平捂着头委屈的看向何美丽,“娘子,你都不替为夫拦一拦。”
何美丽左顾右看,“打是亲骂是爱,这是娘对你的疼爱,我就不分享了。乖,别难受了。巧月学织布不行,要不也送到我爹那学杀猪?”
何美丽生硬的转移话题,余守平没有多说什么。顺着她的话想,摇摇头。
女孩子哪能学杀猪。
余巧月也不想干杀生的活,让爹娘给找些合适她学的活。
刺绣,余巧月纺布都不会,刺绣更不可能。
余巧月能学什么呢?
一时间三房夫妇想不到好方法,先将余巧月放到一旁,目光投向小儿子。
7岁的孩子该懂事了,也送去杀猪。一家四口,再次前往何家庄。何姥姥考虑家里儿媳妇、孙媳妇的意见,没同意。
回程路上,余巧月注意到余根武大大松气模样。
余巧月看得好笑,她真是没想到,余守平和何美丽心挺大,想做富一代的爹娘。
余根武高兴不用学杀猪,上蹿下跳到处跑,突然目光停住,“爹娘——”
“咋了?怎么了?”正为儿子愁的余守平和何美丽闻声快步走过来。
“水沟有人。”
余巧月先一步走过去,扒拉开草,有个人面朝沟底背对天躺着。
何美丽一把扯住余巧月,推余守平下去。余守平跳下去,给躺着的人翻身,手指放在鼻尖,“还有气。”
岸上三人齐齐松口气。
一家四口齐力将将对方,拖上来。
老者此时哼唧着醒来。
余守平扒拉开余根武,“老人家,怎么样?你家哪的?”看老人穿着不错,自家救了对方,少说能拿得一两银子报酬。
“吴、记,寿材铺。”老者说完地址又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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