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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宫本来对他口中的“单身”一词略有不满,可细想之后,又沮丧地发觉自己并没有能够反驳的实证。
方苓没注意到他微妙的失落,沉浸在发现同类的兴奋当中:“这狗屁的女装生活终于要结束了!我其实早知道偷溜出去的方法,但此法至少要两人合作。内镇女子自然不会生起逃跑的念头,至于你……”
“肯定想要逃离这里,对吧?”
他自然不知两人虽都是想要离开,理由却有细微的差别。
方苓只想逃出去后以本来模样痛痛快快地喝一壶酒,花宴宫脑中却浮现出了林以渝唤他“早些回来”时的面庞,分明是见惯的浅笑,底下却隐藏着与此不同的复杂情愫。
那会是什么?为何会如此璀璨而吸引他?
没多再犹豫,花宴宫应了下来:“我会配合你的……具体要做些什么?”
“我知道有条不会被旁人发现的小道,跟我走。”
若从上空俯瞰,红城内镇的布局如同一个完整的圆形,外镇则是环绕在外的圆环,除了正门入口以外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搜查队进行巡逻,抓捕不该出现于此的可疑人士。
而想混进来的男性,自然是优先级最高的抓捕目标。
两位因为不同原因需要避开镇民的潜入者无声无息地沿着无人的小路行走,而到了道路尽头,花宴宫却只看到了一堵高高的围墙。
基于方苓先前表现出的言行,花宴宫难免有些怀疑:“你找到的路就是这样?”
内镇最难突破的就是这高达数米的围墙,正门以外的所有出入道路都被它严密地拦住,就连会轻功的江湖中人都没法跨越这道高墙。
大抵是城主也是习武之人的缘故,对如何阻拦施展轻功颇有技巧,墙体的材质无时不刻都如同淋雨后般滑溜溜的,没有落脚的地方,就连附近一大片地面上都没有稍微高一点的建筑作为垫脚。
方苓耐心地为他解释道:“红城城主的确是个能人,这面墙哪怕让两手空空的司空欲星来,恐怕也没法找到运用轻功翻过去的方法……”
心里想到与林以渝在的地方仅剩一墙之隔,花宴宫不免又开始走神,闻言只心想司空欲星的名气的确够大,这都不止一两次地从他人口中听说了。
他们能顺利追上司空欲星吗?拿回玉佩后,又要做什么,还能待在一起吗……
“……内镇甚至连梯子都是违禁品,但我经过长久的钻研,终于发现了一个定能翻过去的方法!”方苓的声音骤然上扬,总算吸引回了花宴宫的注意力。
方苓的眼神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我们一人踩在另一人肩头,跃过墙头后,再在上面将留在下面的人拉上去。”
花宴宫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更多说明后困惑道:“就这么简单?”
“不,光是找到一个能配合我逃离的人,我就等了三年……”方苓朝花宴宫迈步走近,催促他尽快准备行动,“你会轻功吧?我可以帮你先翻过去,你再来帮我。”
他的态度相当笃定,花宴宫此时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片刻之后,花宴宫踩在方苓肩头,边寻找平衡边慢慢往墙边的方向移动。方苓为了稳定而双手抓握住了他的脚踝处,心直口快道。
“你怎么这么轻?跟个女孩子样的。”
花宴宫正因为腿上的一小块接触而不适地紧绷神经,想要快点搞定结束:“快些吧。”
“好,准备好咯……走!”
方苓略微矮下身子,腰腿发力,紧接着猛地松手给予了一股推力,将花宴宫往空中一送。
双脚一离开方苓的肩膀,花宴宫立即轻巧地变换了容易着地的姿势,灵动飘逸地落上了位置狭小的墙头。
方苓忍不住大喊道:“成了!我给你抛根绳子,你在那一边找个地方固定住。”
花宴宫接住他抛来的粗糙麻绳,对方苓点点头,扭头望向围墙的另一边。
清醒过来时,瞥见熟悉身影的花宴宫已经不假思索地一跃而下,绳子被带着飘起松懈的弧度,他只想着快点接近对方,就连最基本的调整姿势都忘记了。
随后,花宴宫一头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林以渝本是不放心花宴宫一人待在内镇太久,绕着围墙外围以闲逛为由再次寻找有无潜入进去的方法,不料却发现自己想见的人正落在墙头,下一秒又如同粉蝶般从上空跃下。
看出花宴宫落地姿势不对之前,林以渝本能地闪身上前,扎扎实实地接住了猛地跳下了的花宴宫。
熟悉的体温在怀里慢慢扩散开来,接住人后,林以渝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阵心跳加快的紧张,他一时连训斥的话都忘了说出,低头与怀中抬起脑袋的花宴宫无言地对视。
“哎呦,我去,有绳子固定也不好翻啊……”
围墙那边的方苓花了老大力气才借着绷紧的绳子双臂攀上墙头,刚想跟新认识的性别不对的小美人道声谢,就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到了。
花宴宫没让林以渝有开口责备他的机会。
他伸出双手贴在林以渝俊朗的脸庞两侧,义无反顾地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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