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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包被抢走的瞬间,糸师冴无视了经纪人担心的呼喊,径直追了上去,可对方是团伙作案,糸师冴初来乍到对地形又不熟,很快就跟丢了目标也了迷路。所幸在即将步入危险的暗巷前停了下来。
刚刚太冲动了,这不是对自己体力自信就能解决的事情,好在自己应该没怎么跑远。冷静下来的糸师冴心底闪过一丝后悔,面无表情地攥紧了拳头,略带烦躁地踢了一下巷口堆着的纸箱,一个闪着银光的物件从边缘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因着落在不远处,糸师冴的视力又很好,所以很容易就看清了那样东西——是枚戒指。
戒臂略宽应该是男式的,不是宝石的戒面,堪堪嵌着一颗黑色菱形的石头,估计是不怎么值钱的小饰品,糸师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处堆起的纸箱,差点被惊到咬了自己的舌头。
纸箱的外层不是脏污的黑色痕迹,而是被血缓慢浸透且氧化了的暗红色。如果他没看错,从最下面的箱子破损的洞里露出的,是一截人类的手指。
此刻,糸师冴的心跳动得比进球后还激烈,他不敢斜视传来些许响动和人声的暗巷,前掌蹬出猛地俯身拾起戒指就往醒目的、装有led大屏的商场跑去。
“唔。”明明已经观察了路况,却想不到会撞上别人,在糸师冴反应不及就要摔倒,而后面就是疾驰的汽车的时候,对方拉着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猛地一带,成功避免了这次危机。
“……gracias?”糸师冴绞尽脑汁想起了这句西班牙语的谢谢,似是惊魂未定,待对方松手、自己后退一步仰头看清来人面容时不自觉改用母语又说了一次,“arigatou。”
“嗯嗯,没关系。你是日本来的游客吗?我也是日本人哦。你是和家人走散了吗?小朋友,刚刚的行为很危险哦,下次说不定就没这么好运了。”眉目深邃,带着鸭舌帽的黑色长发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笑着说出了一堆关心的话,莫名重音的“下次”却听得糸师冴警铃大作,不自觉后退。
“还记得在哪里走散的吗?我在这边……挺熟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向糸师冴伸出手,“忘了自我介绍,花江绘吾,目前是个导游。”
“……糸师冴。”糸师冴迟疑地看着对方,毕竟在国外,遇到能说母语的人总会带着些好感,就在即将握住对方伸出的手的时候,糸师冴突然发现对方的右手食指上戴着的戒指和自己拾到的那枚有点像。为什么说是有点像而不是一模一样,因为糸师冴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自己拾到的东西。
“在看我的戒指?”由于糸师冴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花江绘吾发现后直接摘下了自己的戒指,在糸师冴面前晃了一下,顺势拉过着糸师冴的手,在本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套在了他的中指上,“喜欢吗?我自己做的,用处是——”
糸师冴没能听清接下来的话,只觉中指指面一痛就晕了过去。
“都告诉你下次没这么好运了~果然还是小孩子呢。”男人先是救了糸师冴,两人又站在一起说了一堆日语,周围的人便默认他们相识,倒也没太关注。男人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糸师冴头上,俯身把人背了起来,“真是贪玩~”
花江绘吾背着糸师冴走了一段路,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在他身旁停了下来。花江绘吾搂着糸师冴坐了进去,前排的人递给他一个包,正是糸师冴被抢走的那个。
“不用为了迎合我把车都换成日系的。”花江绘吾从糸师冴的口袋里掏出被他拾到的戒指,扔给前排,“被追上就算了,擦屁股的事还没处理干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红色系头发的亚裔,真是可惜了我的安排,这下只能借来玩两天了。”
“这么说倒也不是责备你们的意思,我和那个崇尚暴力的混账老爹不一样啦,我是和平主义~更何况,我们是家人~”
比起同龄的欧洲人,身为纯血亚裔的糸师冴显得过于瘦弱,胸肌并不发达,甚至可以成为浅薄,与未发育的异性没什么区别。令人惊喜的是,他的乳头不是常见的凹陷类型,小小的草莓尖轻轻就能捻出水,借以珍珠装饰,艳丽动人。
看着糸师冴稚嫩的青根,花江绘吾没忍住笑出了声,倒也不是嘲笑母族那方的劣势,它更适合作为装饰鲜花的柄杆存在。
好在他的眼光不错,选中的是年少的足球运动员,细腰窄胯却有着挺翘的屁股和肉感十足的大腿,简直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体内异常干净,承受能力也超出了花江绘吾的想像,用来扩张的玩具持续换到了与自己未勃起状态下相同的粗细和长度,穴口都没有撕裂出血。比起被顶出了狰狞形状的小腹,少年的青根萎靡地贴在腹部,糸师冴眉头紧缩,像是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粗大的鸡巴在糸师冴体内驰骋,被下了药的少年以各种不堪的姿势雌伏苟合,被拍下数张能轻易勾起他人兽欲的照片。初次承欢的肠肉被摩擦到充血痉挛,亲密无间地侍奉着能将肠肉勾出体外的巨物,不知廉耻地吮吸讨好着来者,祈求接纳润滑的甘霖以减轻痛苦,艳粉色的肉花仅在外停留一瞬就又被深重地捣了回去,穴口处堆积着高频冲击下泛起的碎沫。
掌心下是被揉捏捻按的薄乳,指间露出的的红果被极速催熟,在主人射精的同时竟能有液体吐露一二。臀肉在大手的玩弄下挤压出各种形状,虽然不能实现乳交,但是条件优越的腿交、臀交让花江绘吾兴致不减。
期间有药效将近,糸师冴快要醒来的时候,比起无知无觉无法反应,花江绘吾会故意进得更深,里外兼施不断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在少年破碎的呻吟中拉过他的双手置于被顶起的肚脐处感受自己的存在,直到对方微睁的眼睫被快感蒙蔽到上翻的眼白所取代,再补上下一次的针剂。
花江绘吾没有亲吻玩具和宠物的习惯,少年的口腔与他的后穴作用无二,只是做到兴奋处难免伤及脆弱的喉管。借用的两天变成了一周,精液和尿液,以及刻意短缺剂量的营养液,就是糸师冴被迷奸的七天里赖以生存的来源。当肉便器的计数用防水的油性笔写满了少年能用衣物遮住的身体部分,花江绘吾对这件玩具的兴致也就到了头。
少年比之前瘦了许多,皮肤因为缺水而变得干燥粗糙,面颊和嘴唇明显干瘪了下去,如果不是有早期拍摄的照片为证,花江绘吾都以为谁故意来了个恶作剧,把人掉包了。
“好啦,玩也玩够了,让我想想怎么收场——嗯嗯,送去医院吧,这副能摸到骨头的身材让人有点反胃……务必请他们用心养一养,对,挂我账上就好。”花江绘吾挂断了和下属的通话,轻松抱起身量未长的少年,亲昵地贴在他的耳旁,“冴君,接下来要洗澡了哦,药效将尽,你可千万别醒啊,要不然,这将变成真正无法逃离的地狱了呢。”
被玩弄都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发生的,糸师冴在医院住了两天才醒来,对于自己被强奸、还是长达一周这件事没多少真实感。只是自己身上无法洗掉、只能等新陈代谢随着皮屑脱落的计数,和住院期间经纪人歉意怜悯的目光,以及训练场上的闲言碎语间接证明他经过了怎样的对待。
被告知真相后,别在床头的名牌被撕得粉碎,他不知道该如何怨恨那个把自己出卖的同种人,更别提报复侵犯自己的黑帮头目。
“小冴,那位一年前上位的时候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起诉过,最后证明他父亲兄长死的时候自己在国外才撇清了关系,狱警也没敢审讯他,是毫发无损地出来的。”经纪人面露难色,又挤出一抹笑意,“好在对方提前和俱乐部那边打过招呼,也愿意供给你最好的物资,以后的开销也都挂在他名下。”
糸师冴完全笑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去当给他人处理废弃精液的垃圾桶吗?还是算作违背他意愿、轻易打开双腿的嫖资?
无论他愿不愿意,待遇是物质的,让他被迫明晃晃地承受着他人下流的目光,听着队友在他转身时对他身材的打量并绘声绘色描绘着他的淫荡。
糸师冴原本认为自己能够靠进球来证明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人似乎认清了他的存在——【连个过夜的情人也算不上,只能说是大人物的心血来潮】,欺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损毁糸师冴的衣物和用品没有意义,那些短时间就会被补充到位。于是,他们在球场上恶意冲撞拦截,无视比赛的胜负,只想看他跪服在自己胯下的丑态。教练更是指望不上,除了提供给他增肌的餐食和扭曲的训练量,多数时候,糸师冴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件可以被上位者随意享用的异国小菜。
经纪人怕冴折在这里,委婉地劝他回国,他的关系和能力并不足以使冴免受这样的屈辱。
糸师冴没有答应,他不甘心自己因这种荒诞的事情止步于此。与此同时,一个能让他不坐冷板凳,作为名副其实的足球运动员,真正上场踢球的机会来到了他的面前。糸师冴知道教练此举不怀好意,可晚宴是正当举办发,他只是想当面见过那些足坛巨星,让摇曳的热情火种重绽光芒。
这种场合,花江绘吾也来了,不为别的,他有人有钱,这片区域的安保是他的家族负责的,西班牙的几大俱乐部也多有投资。更何况他新上任不久,总得出面联络感情。
瞥见糸师冴的时候,他有些恍惚,事关自己账上的支出明细自然是关心过的,只是没想过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把人搁置不问了。想着有段时间重复出现的衣物和伤药支出,花江绘吾内心毫无波澜。
对方没有联络过自己,俱乐部那边也没什么消息递来,眼看着尚显青涩的糸师冴毫无防备地准备喝下教练递过来的酒,花江绘吾快步上前。而糸师冴怔愣地看着来人从自己手里强硬地夺过酒杯,笑眯眯地泼在自己教练的脸上,并用西班牙语告诉对方,“哦,你不知道吗?日本法律有明文规定,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
“啊……我倒是跟着家里长辈学会了很多,但是依旧讨厌喝酒呢,实在没忍住手滑了,可以原谅我吧?”花江绘吾将手臂揽在糸师冴腰间的举动就足够吓退心怀鬼胎的教练,更别提还给了这么温和的台阶,教练连忙道歉,然后头也不转地扭头就跑。
两人挨得很近,糸师冴不知道怎么地,闻着身旁人身上的香水,只觉一阵生理性反胃,被出卖的记忆也在警告他远离此人。
花江绘吾冷不防被糸师冴推开,慢悠悠地跟着他跑出去的脚步声,发现糸师冴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处不断干呕,显然已经吐尽了。糸师冴顾不上来人,面色发白地用手接水洗漱,却弄得到处都是,连用发胶固定的刘海此时软趴趴地贴在额前,连鬓发都在滴水。
“本来只是玩玩的,你也真是运气不好。”花江绘吾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了过去,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知道哦——够坚韧却没能力反抗,真是够可怜的。”
“有惩罚害你落到这种地步——杀掉我的决心吗?”花江绘吾见糸师冴没有接,直接按着他的后脑,用手帕在他的脸上胡乱擦着。糸师冴皮肤本来就很白,这段时间养得好,被揉红的地方一时半会也褪不下去。
“很痛苦吧……怎么,还在隐忍吗?”花江绘吾转身把手帕丢进垃圾桶,背对着糸师冴静等数秒,可既没响起离开的脚步声,自己也没受到攻击。扭头一看,小孩竟然被自己欺负哭了,眼睛却还亮晶晶的。
“我是为成为世界的。”
“等一会。”糸师冴回过神,仔仔细细看着手里的高脚杯,态度认真得好像普通的玻璃上面刻着什么世界名画一般。
“……”经纪人看着糸师冴反常的表现,心里起了嘀咕,以他对冴的了解,这也不像是决心社交的样子,反而……?
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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