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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颊上滚下的汗,咽咽口水,索仑疼得叫唤起来:“皇上,皇上,别杀我,我有用!”
“我知道你有用。”芳儿建议的双管齐下果然有效,玄烨很是欣慰,到这会儿还敢谈条件的奴才确也少见,玄烨笑笑,接过梁九功捡起的账本,随便翻了几页便递给明珠:“看看吧,怎样?”
“确是真账本,天呐,这也太过分了。”一连串的细则,贪污的款项,相比假账要有十倍,数十倍,甚至上百倍,竟这么贪!
明珠忍不住惊呼,自然,实情如何,他绝不会肯说。丢卒保帅,是人都会。当着玄烨的面,他也提着心。不是不肯清正廉明,不是不肯奋力效忠。可是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真浸到污泥里,长年累月的,干净那就是笑话。
索仑要是聪明就自己扛下来,要是傻,哼哼。
相处多年,明珠也了解他,他不是个大傻子,他要傻,也到不了今天。
总之阴沟里翻船,这就是该的,时候到了,由不得他。吴重秀死得好,死了他一个,一连串的鱼虾都从水底冒出来了。
明珠的反应在玄烨意料之中,片刻间,交谈了然眼神的君臣,已经做出了决定。玄烨走向后悔莫及的索仑,面容平静,举动威严地抬袖:“嗯,你说你有用,不妨猜猜,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奴才该死,求主子,我妹妹,您放她一条生路,求您。您要的我都给,您要什么我给什么,只要您让她活着,我妹妹,我阿玛额娘,他们都是无辜的,真的!”果然恶人皆是事到临头慢半拍,跪地求饶的索仑还抱着痴心妄想。
献给芳儿的人参,市价绝不会低于千两,所送的礼,样样超过份例。内务府的银子不是这么花的,巧言令色也得看糊弄得是谁。不是狗急跳墙,何必如此。傻呀,以为攀上了皇后,咬住她,就能求得生路把她拉下水,以为惯常做的都是这样,不算什么,可这恰恰反过来成为证物,管教玄烨治罪。
“你们以前乱花钱也都算了,说起来主子跟奴才计较花钱的事儿丢人,可是。你摸着心口想想,你过手的银子,沾了多少血了,嗯?”
“主子,别说了,我招,我都招。是我干的,我是主谋,您要的,我都说都说。”索仑一边答他,抬眼却在瞟明珠,瞟呀瞟,都想把人拽到身边来,交换秘密。
不过是反应快倒戈占了便宜,哪有那么热血激昂,伸张正义。明珠咳嗽着,把头偏过去,躲着索仑,继而起步到玄烨跟前认真地道:“皇上,我们先别张扬,按原计划,咱……”
还有别的鱼要抓要沉住气,一战告捷,安慰不小,玄烨积郁的心散开乌云,他真高兴。
好芳儿,真好。不管多苦多难,你都在我身边伴着我,陪着我,有了你,我还有什么难过委屈?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在犯臣的家里,玄烨却将心绪飘得这么远,想想也觉幼稚,片刻便止住了它,换言道:“罢了,明珠,就按你说的,我们要一网打尽,现在确实得压着。人我交给你了,你看着他,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是。”惶恐的明珠跪地拜了拜,抬起头来,恭顺地敬祝:“时候已晚,皇上先请回宫,盼请替奴才问皇后好,凤体康泰,奴才真心实意的。”
“有心了,我会跟芳儿说的。”只有心虚之人,话才会多,明珠说到后来也醒了,急忙正正神,仍是一派中和正直的样儿。玄烨安抚了他,教他好好办差,回宫时正赶上晚膳。
今夜陪伴太皇太后用膳,坐了一屋的人,玄烨一眼看到的还是芳儿。大事将成,心急得像沸腾的水在灶上等着端下来,他没办法假正经慢慢地走。三两步便已跃至身旁落座,揪紧她的手。
这表现,这动静,已经说明结果。今夜果然无雨,连风也比往日小得多。芳儿露出赞叹的笑容,虽只一瞬也已令玄烨受到鼓舞,他激动极了。
夫妻情深总有人要妒忌,因为有孕在身而作为特例允许随桌的荣贵人看不下去,脚在桌下磕了磕,发出细小的声音,表明她不高兴。
清芸就坐在旁边,也不说话,维持着笑容,却把脚悄悄地伸过去,一会儿,疼得荣贵人皱起眉头,拿眼睛瞪她,却不敢说话。她的脚在清芸的鞋底碾着,她要是叫,吃亏的是她。皇后的好狗腿,亲妹妹,还是不要得罪,这两姐妹联手在后宫撂倒一个又一个,忍着她们才能活下去。不忍,谁知道会不会像惠嫔那样,把孩子给折腾没了。
本是无妄之灾,谁也不想,经过太妃挑拨,却将事实变成另外的模样。惠嫔失子去探望的人不少,娜木钟是第一个,芳儿刚走她便到,句句印进惠嫔心里,埋下钉子。
巧舌如簧,人人也要佩服。娜木钟带着荣贵人一块儿来,坐在床边对惠嫔说时,却毫不避讳,她牵着惠嫔的手不放,似乎这样就能显得对她很有感情:“我说,你也想开点,这孩子跟你没缘分,你犯不着为他死了。你还年轻,以后还会再有。只要不犯傻,不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睁大眼睛看清楚,别上别人的当就行。你呀,你就不应该上皇后的船,她的船那是要命的,你能上吗,能上的是她妹妹,你怎么成啊。看看,一句话就把孩子急没了吧,现在后悔也没用啦。”
平时也没这个情份,到了紧要关头来放马后炮。虚弱的惠嫔心里是明白的,可是绕不过弯要跟着急,即时便追问下去:“依您的意思,是皇后害得我?”
“我可不敢这么说。可你想想,吉嫔她既然要帮你,她们两个要治欣嫔,干嘛非得绕着弯子来,这是不是借刀杀人我说不好,不过论结果,你自己惦量着,小心点吧。”
等欣嫔的恶毒激走了孩子,再撂倒她为惠嫔报仇,完美的杰作,不能记恨,反而要记恩呢。好毒。惠嫔想到这里,悲伤更添了几倍,哇哇大哭起来。
“别别,没事。先养好身体,我会来看你的,啊。这人呐干坏事会有报应,这个你不能急。”娜木钟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一阵,心里却在美。
有桩事藏在心里,美得要晃出来了,到了这时的晚膳,娜木钟总是要盯着芳儿看。
玄烨越在意越紧张,娜木钟便越高兴。男人越爱的女人,反而越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谢天谢地,在从惠嫔处往回走时,娜木钟得知惊人的秘密。
既然老天帮忙,绝不能错失良机,明天可是捉奸的好日子呢。到时候,便成了,皇上,您有兴趣捉奸么,您的挚爱,她可是……
醋夫发飙
-醋夫发飙
他刚刚进屋,坐在桌边的芳儿便起身相迎,笑容有些疲倦:“来了。”
“是。”甩袖子行过简礼,站起时仍有些拘谨,德塞说得很慢:“谢谢。”
“说得我怪难受的。”冰冷的心因为包容而变得温暖,芳儿盯着如霜雪的面容泛起一抹嫣红,是羞耻还是痛苦造成的呢。她叹道:“罢了,你坐一会儿吧,时候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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