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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是你自己跪下,还是让她帮你跪下。”翠玉拿来了小锤子。清芸展眉一笑,从座儿站起来。
“你这是胡闹,我不干,我阿玛是遏必隆,你不能!”过来两个嬷嬷扯住她的胳膊,两边一分,她已不能自主。再来两个抱腿的,她就不能动了。
从没这么干过,确实乱了章法,唉,芳儿叹口气,继续说下去:“清芸,她说她阿玛是遏必隆,你怕吗?”
“我怕呀,我怕极了。”清芸挽挽袖子,从翠玉那儿接过小锤子走过去,弯下腰,对准贞嫔的膝盖,笑咪咪地说:“这样吧,我砸你一下,你就喊一声‘我阿玛是遏必隆’,看你能坚持几声,怎么样?”
“你要干什么。”打腿竟然拿锤子,这是什么打法?惊惧不已的贞嫔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砸碎它呀,你不肯跪,这膝盖要它也没用,碎了拉倒。”清芸弯着腰,等得不耐烦了,转脸望着芳儿:“姐姐,咱们快点儿吧。”
“好,动手吧。”对清芸,芳儿温柔相待,竟是赞许的态度,清芸因此挥手。吓得贞嫔闭了眼:“呀!救命!”
“乓!”疼痛传来,真砸上了,砸完这只,紧跟着换一只。
骨头好疼,难道要裂了吗,不过两下,晃着腿儿,不停挣扎的贞嫔已经哭得乱七八糟。
“你再喊,喊呀!”有过吩咐,清芸收着五分力,见她如此,便停下手来针锋相对:“你怎么不喊了?你再说一遍,我没笑,针不是我放的,嗯?”她说完便又敲。
“我阿玛是遏必隆,我阿玛……我错了,皇后,我错了,针是我放的,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会有别人知道的,你不能……”贞嫔拼命躲,可惜,躲不过。
这算是哀求还是威胁?芳儿忍不住笑了一笑,把贞嫔吓得脸也白了,挣也挣不动了,眼眯成了缝,哭声更小:“皇后,皇后……”
只盼此刻救星降临,还就真来了一个。
没有让人通报,慧敏可以说是破门而入,这儿没来得及收拾的众人显得有些慌乱。
这一下,松手的松手,跪的跪,只有贞嫔咧开难看的笑容,满怀委屈地张手,要投入她怀中:“皇额娘,皇额娘救我,皇后欺负我,她诬蔑我在靴子里放针了,要敲碎我的膝盖,您救我呀,我要没命了!”
“扶着点。”慧敏躲开了她,有点失望看看芳儿和清芸,抬手指了指:“你们还没完?这也太慢了。”
听到这个,刚刚被扶稳的贞嫔如风摧之树,惊颤得可怜兮兮:“皇额娘,你,你知道?”
太后竟然知情,贞嫔绝对不能相信。可是慧敏真的走近了,用帕子十分慈爱地给她抹泪,一边抹一边无所谓地说:“我当然知道,我让她干的。”
夫妻同心
-夫妻同心
贞嫔彻底懵了。从小到大,只学过守规矩懂规矩,没人教过这个。科尔沁草原的野性在慧敏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什么宫规法度她全不管,只凭自己高兴,瞎来。
不瞎来,哪有那么容易招。泪雨滂沱的贞嫔于是继续哭,慧敏不管她,只跟芳儿要结果,伸手时还有点不高兴:“供词呢?拿来。”
白纸黑字加上画押才是胜券在握。贞嫔虽然招了,还没有字据画押。
太慢。慧敏不屑地斜睨一眼,叹口气:“我都说过了,不要废话,不招就打就这么简单。来,过来,按下去,快点儿!”
经她指挥,贞嫔被拖过来,强行压跪在搓衣板上,尤其膝盖教她用力,片刻杀猪似的叫声响起来,才响一声,慧敏抬手,帕子往嘴里一塞,她就没声了。
“招你就点头,不招来人踩腿,你们要是不敢,我来。”说完,慧敏真的脱靴。
“唔,唔,唔!”恶婆婆整治儿媳的戏码上演,身为太后的慧敏在贞嫔眼中有如鬼魅,哪能不怕,一山还有一山高算是见识了,心口的气被堵得上不来,她只想活命。
头点得像筛糠一样,贪生怕死,这就是遏必隆最疼的闺女,今夜,脸都被撕完了。见此情形,清芸和芳儿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也学到了不一般的雷霆手段。
最终被放开的贞嫔,跌仆在地,自作自受地亲笔写供词,一边写一边在想她的保护伞,她恨姐姐,为什么还没有发觉她被扔在危险里。
竟然是到这一刻仍未死心。
放心不下的淑妃果然寻至坤宁宫,守门的侍卫即速进来向慧敏耳报。慧敏扬手教大家勿慌,更对着燃起喜色的贞嫔狠狠瞪一眼,把她又瞪成哭脸,再跟芳儿说:“你们看着她写完画押,我先出去。”
淑妃这一来,倒更像自投罗网。太后性格乖张,人人都怕。撞到她手里,就别想逃出生天。一见是她出来,淑妃的心就紧了。然而此刻纵有悔意也无用,谁叫她放心不下那个笨妹妹呢。慧敏说了一阵客套话,挽住淑妃的手,笑容和蔼地往屋里拽。
到了里边,一切已经布置停当。见不到贞嫔,淑妃的不安更添了十分。她见阵势迫人,皇后吉嫔居然都在,再加上太后,显非吉兆。此刻只能服软,时时小心,心里却已经明白,来这一趟,是回不去了。
果然,慧敏根本不让贞嫔露面,直截了当地跟淑妃说:“她突然肚子疼,我让人送我那儿去了,今晚我照顾她。你妹妹胆小,你也跟我回去吧。咱们就伴儿,来。”才说完,淑妃的手就被她牵住,不让松了。
这是以人质要胁,让她不得不听话。为了奏效会两边欺骗,请君入瓮。淑妃比贞嫔聪明多倍,连面也不让见,她就知道出大事了,急忙揣摩对策。来之前给“钉子”递过话,阿玛要知道她们都陷进去,那得急死。可是这会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每一步,都危险得如履薄冰。
更险的在后边。慧敏拉着她即将迈出门槛,芳儿突然唤其转身:“皇额娘等等,芳儿写的诗,您说过要亲自带回去的。”
慧敏笑着应道:“我忘了,确实要好好欣赏,给我吧。”
芳儿把折成几叠的供词,当着淑妃的眼前递过去。果然这一递一接,使其神思受到极大震荡。清芸在旁,眼睛转一转,得意已然溢于言表,这些故意的所为让淑妃顿时想到,那绝不是什么“诗”,事情已经被她们摆平,贞嫔已然陷在太后手中,完了。
如今是我为鱼肉,不得不从。淑妃只好一面将焦灼压在心中,一面乖顺地跟着太后回咸福宫。事到如今,也只有指望阿玛那边遇难呈祥,能使上劲,宫里的她们,只能老老实实。
才走到院里玄烨便驾临,若无其事地给慧敏请了安。慧敏也不透露什么,还跟他平常地寒暄几句。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看到淑妃在这儿,玄烨便已有数。大家都很高兴,只有淑妃是火上浇油,她很快为阿玛揪心如焚。
时间凑得这么巧,一切的迹象都在表述一个事实:皇上,皇后,太皇太后,太后,都是同谋。他们张开了网儿,今夜也捕到了鱼。而且这鱼不仅是宫中的两姐妹,还包括她们的靠山。皇上的野心很大,也许,他真的想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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