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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也想聊天,只是用‘哪里’聊,让欢情决定好不好?”伏在轮烜肩窝的人低低的喘息着,背在身后的双手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其实这寄梦楼里也配有冰窖的,你就不想再试试……”
欢情满含暗示的低语滑过轮烜的耳畔,令他瞬间回忆起欢情临去那一夜的癫狂。
“也好……”轮烜略垂下眼帘,挡住眼底燃起的火焰,喑哑的语声如同绵软绸滑的丝缎,在风和欢情的耳鼓暧昧的揉擦而过。
自轮烜允许欢情伏入怀中起,风便一直规规矩矩的垂首侍奉,不曾有片刻抬头。这般恭谨倒也不是他将随侍的规矩记得有多牢,而是今夜一身华衣的轮烜本就魅色倍增,再加上那遍体淫媚的欢情在他怀中一滚,一时间竟如滚油入火,燃起的魔魅之焰足以让人窒息。只不过风不敢看却无法不听。轮烜隐含欲望的语声一字字、一句句撩在他耳畔,明知轮烜不是在对他说话,心底却还是被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焦灼。
“……不过怎么聊要听我的。遵照方才的约定,子时之前我不会玩真的。当然,也不会让你太轻松。你若忍得住的话,子时后我会让你一直叫到天亮……”那个子时的约定对轮烜来说更像是个笑话,可显然这个笑话此刻会带给轮烜更多的愉悦。
“嗯~~呢~~”说不上是应允还是单纯因轮烜的言语而生的呻吟自欢情的唇齿间逸出,入耳虽销魂,欢情低垂的眼帘内却泛起一丝哀伤。
“都依你,无论你要怎样都依你。欢情今晚能在这里留多久,便任你摆布多久……就是当真弄死我也没关系……”末了那句低的像是抑在喉内的叹息。
欢情很清楚今晚他该伺候的那对兄弟是怎样的性情。做这一行的,早晚有这么一天。按说欢情早该看开了,可事到临头他却仍是满心的恐惧与不甘。他唯有盼着绯琼可以看在自己还有些价值的份上,关键时候帮忙挡上一挡。其实欢情求的也不多,能活下来就好。若是运气再好些,说不定还能不留下残疾。怎料这微薄的希望在见到小刀的时候竟被无限的放大开来。欢情不想死,不想在刚刚知道那个自己一直无法忘记的男人,肯用一颗那么昂贵的珠子买下自己的时候死,不想在他的面前死得那么丑陋而肮脏。若当真逃不过,欢情宁可自己死在他的手里。
“你以为我白白扔了一颗珠子出去,今天晚上还会有人能把你带走么?”听到欢情的低语,轮烜微一转念便明白了欢情想法,这个看似妖娆的男人根本就没想过今晚之后他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哎?可是……”欢情一愣,眨了眨略带迷茫眼,半晌没琢磨过味来。
“放心吧,我既答应了要保你,自然有本事将那对兄弟处理掉。如今你只管考虑一下明日你自由之后想去哪里就够了,其余的交给我。”伸手替欢情顺了顺颊边的碎发,轮烜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自由?自由!”让欢情倍感陌生的词句在他喉间呢喃数次,眼底的迷茫渐渐被点滴汇聚起来的狂喜冲刷一空。欢情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姿势,一声低吼,整个人如同一只饥饿至极的小兽般狠狠扑向轮烜。
“喂!”轮烜眼疾手快的扣住欢情的手腕,毫不容情的压扯向欢情的头后。哪知欢情这回竟全然不觉疼痛,只管将那湿热柔软的口唇没头没脸的盖向轮烜。
“你这是想生生吃了我么?”欢情难得一见的放肆让轮烜忍不住低笑出声,于是也不阻拦,任他疯颠一般在自己头颈间不住忙活。
“小刀,我要你抱我……就现在!怎么……做都可以……弄坏也……也没关系!”欢情忙碌的唇舌勉强挤出时间呻吟着、要求着,竭尽所能的挑逗着。
“知道了。”轮烜的笑容柔和下来,一挺腰,干脆的将欢情托抱起来,迈步向内室走去。
风见轮烜离开,连忙起身跟了上去。三人进了内室,风便规规矩矩的在床脚跪下。轮烜是根本不在乎当着人与欢情亲热,最多不会真正放纵以致失去防备。如今守在身边的是有誓言制约的随侍,他便连这一点顾忌都不必留了。而欢情只顾与轮烜痴缠,也没有注意到室内还有一人。直到欢情被轮烜调弄得遍身粉红、难耐的饮泣之时,他终于发现自己因泪水而朦胧的视野里竟还有一个满面潮红、困窘不安的男人,认认真真的盯着沉浸在淫欲中的自己。
“嗯……啊~”欢情不由一惊,下意识弹动的身体却因轮烜的掌控牵扯出巨大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全身痉挛,尖叫声如同玉盏落地。
“这就忍不住了么?还是说欢情不想要我继续了?子时可还没到哟。”轮烜低低的调笑着,深埋在欢情体内的手指一勾一颤,重重的碾上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我知道……嗯~错了……求你饶……我……嗯~这次……嗯~慢……”欢情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就算连呻吟声都已破碎,他却仍没忘记床脚跪伏的那个男人。
“……能不能别……嗯啊~让他……就今晚……别……”欢情并不是没有与人一起伺候过客人,就算是将他赤裸的捆吊在大厅正中,任凭来往的客人操弄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在欢情的心中,那些都是生意,是他应当而且必须忍受的。而与轮烜亲热对他来说却从来也不是生意,无论轮烜付不付钱都是一样。
轮烜这方面的神经向来比较粗,不过他自己浑不在意并不代表他不明白欢情的在意。于是轮烜停下对欢情的撩拨,轻声吩咐道:“猫儿,你若倦了便先回去。”
“……求爷,猫儿想留下。”听了轮烜的吩咐,风犹豫了片刻,竟破天荒的不肯听命离开。只见他明明已然困窘不堪,却仍咬了牙直勾勾的盯着床上交缠的肢体。
“若是爷嫌猫儿碍事,猫儿可以隐去身形,不会扫了爷的兴致的。”
轮烜闻言一愣,不由得放开欢情,坐起身来。略微沉吟片刻,轮烜淡淡的开口问道:“理由?”
风从来不会做无谓的事,自成为随侍以来,从未悖过自己的意思。如今这般回话确是出乎他的意料。
“身为随侍,自当……”
“猫儿!”轮烜挑起眉,微带警告意味的低唤打断了风的借口。“随侍敷衍主人该怎么罚?”
“……鞭二十……猫儿知错,请问主人现在就要罚吗?”风略略将身子缩了缩,随即可怜兮兮的膝行到轮烜脚旁,将一条细细的竹鞭双手奉上。
轮烜看着手中柔韧趁手的竹鞭,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说风那乖巧可怜的模样百分百是为了讨饶装出来糊弄人的,单说这根鞭子便足以让轮烜一脑袋黑线。
竹鞭绝对是上等货色。一鞭子下去,只见红肿不见血。保证不伤筋骨、不留疤痕,但会让人痛到骨子里。寻常鞭伤三、四天便无大碍,这玩意打的伤,十天八天都不会见好,照样是遍身的殷红。就像是以肌肤为纸,朱砂做笔,勾勒出的鲜活图腾。按说确是个教训人的好玩意儿,问题是要动用它教训的东西,多半是些只能养在床上的物件儿,怎么想风也不该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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