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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央在这个宫墙里面已经打转了好些年,只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宫内宫外。既是入了宫,之前阴差阳错挡刀的事儿也被元央丢到了脑后,她身心皆安,顺便寻了人把情况问了清楚。
据说,她是皇帝亲自带回来的,对外只说是误入猎场受了伤,封了个才人安置在兰漪宫中。
元央心知皇帝顾正则为人素来都是一步谋十步,他既是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封号,后面肯定还有事情等着她。不过元央既然已经入宫,旁的事反倒可以放到一边了。
她干脆把那些事丢到脑后,安安心心的呆在兰漪殿中养伤,甚至还趁着养伤的机会把手下几个不知来历的宫人使唤得团团转,一时要桂花油来抹,一时要玫瑰膏子来擦身,一时又要用珍珠粉来敷面,反正怎么折腾怎么来。加上膳房送来的吃食十分不错,元央躺在床上一个月不动倒是被养得白胖了许多。
日子如此美好,许多附带的麻烦其实也是可以忽略的虽然后宫里头空着的宫室很多但元央品级本就不高,皇帝自带了她回来后再没说过半个字,皇后就把她丢到了主殿无人的兰漪宫,边上还住着温才人和郑良人。
须知当今对于后宫并无多少兴趣,大家一腔热情无处消遣,闲着无事自然要说说闲话、斗斗气。元央来之前,温才人和郑良人两人说起话来常指桑骂槐、夹枪带棍,怎么也瞧不上对方。只是,元央一来,她们两人立时就好得如同一人一般,把内部矛盾暂时搁下,全然一体的对付起外部的阶级矛盾她们一是知府之女,一是丽贵嫔的堂妹,自觉论起身份肯定是比元央这么一个农户女来的贵重,偏偏元央走了大运居然和她们平起平坐了。
故而,元央养伤起不了床的期间,温才人和郑良人常常手牵手的来给元央探病,一副姐妹好的模样。
一个体贴的笑“妹妹这手有些粗糙啊,我那有几支抹手的香膏,下次送来给你。我底下的几个丫头都用过,虽然她们手的手都没妹妹你这么粗,但用过后确实是细嫩了不少”说罢还要故作懊悔的掩住唇,“啊,我并没有取笑妹妹的意思,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妹妹莫要介意。”
一个故作担忧“哎,那些太医院的太医真是狗眼看人低,虽然妹妹出身低了些,陛下那里也没交代什么,可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啊。妹妹这伤都养了好些日子了,怎地还躺在床上可不要留下什么后患”插刀一个插一个准。
元央表示十分感动,左耳进右耳出,临了还让宫人送了她们走,顺便去对方那头拿了香膏回来抹手。
几番下来,温才人和郑良人一口气全都给堵回胸口,越气恼,她们自持身份,干脆不再自己出面,只叫了底下的几个宫人去尽情挥。如此一来,元央的日子倒是真的难过了不少夏日本就炎热,她的份例的冰却总是被人拿走;膳房端来的菜肴更是非要等到全冷了才能到她跟前;跟前几个有限的宫人更是常常被拉起干其他事
如此种种,元央全都忍了下来,倒不是她真心胸宽大到要以德报怨,而是因为她还在等一个时机荒野里面的野兽,无论强壮凶猛与否,在对猎物没有绝对把握之前都要学会忍耐,然后才能一击毙命。
果然,等她伤好不久,可以下地了,皇帝身边最得用的苏公公亲自来宣了旨召元才人元央见驾。
除了早有准备的元央,宫里大部分的人都被这道旨意给惊了一下要知道,皇帝本人性情冷淡,一月里至多只来几趟后宫,一般都是在皇后和几个宠妃里头轮着,似温才人和郑良人这般的都已经有好几个月未曾见驾。
在她们看来元央既无才又无貌更无家世,皇帝自带她回宫封了个才人之后便再无过问,显是未得宠便失宠的模样。故而,温才人和郑良人折腾起人来毫不软手,各宫的妃嫔也乐得看个乐子,有时还要再后头推上一把。她们大部分的人从未想过,元央竟然还有“得宠”的一日。
所以,这一日的元央梳洗之后便顶着满宫上下诧异的目光去了皇帝的乾元殿。
这不是元央第一回来乾元殿却是第一回以妃嫔的身份来。她先是在殿外等了一会儿,此时正值夏日,她虽是穿了轻薄的纱衣,但是在烈日下头规规矩矩的站着,脊背和额上也已有汗水。好在她来时不曾涂抹粉黛,虽有薄汗却也无大碍。很快,便有小太监出门来引她入内。
一入殿门,好似寒气扑面而来,几不似夏日,余光看去几案木架上边都摆着不少冰雕,山水走兽互不相同,甚至还有一尊雕着九龙的,精美绝伦。元央却不敢多看,低眉顺眼的跟着小太监走了一段路,很快就到了偏殿的书房。
皇帝顾正则正独自站在书桌前,微微垂着眼,似是在端详着桌案上的书画。他和上次在西山所见并无不同,沉静冷淡,犹如神兵利剑一般的内含杀气。只要看上一眼,便觉得压力扑面而来,那种人类生存的本能几乎令人不敢直视他。
那小太监先行了礼,然后便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因着皇帝没叫起,元央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直视低着头看着地上铺着的地毯,默默的在心里数数字。虽然铺了地毯,可她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浑身骨头都跟着疼了起来。
好一会儿,皇帝才开了尊口“起来。”稍稍顿了顿,又道,“你过来看看。”
元央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往皇帝的方向走去。她知道皇帝因为遇见了太多莫名其妙的刺客的缘故,戒心极重,故而刻意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上就停了下来,然后才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
那是一幅人像,画的正是木子李。
皇帝似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问道“朕画得可像”
元央本想要会意的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道“陛下画得很像。”
皇帝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冷如凝冰“那么,元才人可能解释一下你和这位刺客的关系”
元央对于这个问题早有准备显然,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是绝无可能冲破重围上西山的。最重要的是,当时那场景,端看木子李的神态举止,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人是互相认识的。
元央咬了咬唇,轻声开口道“若妾说自己是被刺客挟持上的西山,不知陛下可信”
“朕,自然不信。”皇帝的目光在她面上掠过,几如刀剑划破皮肤,他顺手从案上拿了一张纸,丢给元央“这是暗卫查到的资料,你也可以看一看。”
元央双手接了纸,看了一眼后不由得佩服起皇帝的暗卫依着原主元央的乏善可陈的生平,暗卫居然还能凑足这一张纸。这上面,不仅有元央的家庭人员,成长经历,她订婚的对象和离家经过,甚至还有她和木子李相识、相处的部分情况。
很显然,这是一张写满了疑点的纸。
一个农户女,出身平平,经历寻常,一朝醒来便仿佛变了模样,先是和家人大闹后离家再刻意交好陌生男子。甚至,如今看来她的宫廷礼节、言行举止居然还很得体。
元央虽是早有准备,但是真的看到这张纸的时候,心口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她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双手举着那张纸,低着头恭敬的问道“不知陛下可信鬼神”
皇帝宛如刀剑的目光仿佛在她头顶一掠而过,如泰山压顶。他唇角扬起,冰冷的笑意里面似是带着一点微妙而不易察觉的恶意“鬼神”他并未言明自己信或不信,只是意味深长的引用了孔子的话,“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是儒家的话,元央知道皇帝本人其实更喜欢法家,说一句外圣内王也未尝不可。
她更加恭谨的垂了头,轻之又轻的说道“妾曾临死地,于梦中得仙人指点,故通晓诸事。”
皇帝似乎因她这大胆的话而起了兴趣,开口道“说下去”
元央斟酌着字句,慢慢的接着道“仙人曾有言陛下乃是天命之君,将启盛世伟业,青史留名。然天欲降大任于陛下,必先使陛下历经万难,增益不能。”
“你的意思是,朕遇见的那些刺客全都上天所降的劫难”皇帝忽然笑了起来,可是眼中却殊无笑意,声音冷淡,“可朕倒是听过一句话圣天子万邪不侵,鬼神易辟。”
这一刻,元央只觉得脖颈之上顶着利剑,少有差池就要人头落地。她不敢耽搁,郑重其事的俯对着皇帝行了个大礼,一字一句的道“妾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肩后的如云的长滑落下来,炎炎夏日,元央扣在地上的额头即使是抵在暖毯上也依旧是冰冷彻骨。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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