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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状告无门,恰巧碰上了我,以为我是什么高官,这才求助于我,王爷要想了解清楚,不如亲自去问一下。”
华宸川沉思,轻嗯一声,对外说道:“阿顺,把房德喊回来,还有李莫也叫过来。”
门外传来阿顺的答喏声。
华宸川又转头看向宗自沉,冷眼盯着他:“给我这个消息,你要什么?”
宗自沉回望他一眼:“不要什么,只求王爷放下对我的猜忌,莫要限制我自身的行动,我和你虽不属于同一战线,但是是同一事件的受害者。”
华宸川敛眸,思忖着:“好,本王可以答应你随意进出府。”
他想了想又说道:“也可以确保你在府中安然无恙,待时间过去,自会给你一张和离书。”
宗自沉闻言,心中一喜,作揖道:“多谢王爷。”
他接着说:“我让丽日过来,让她给你们带路,她今日和我一同前去,大致都知晓。我就先回去了。”
“好。”华宸川答道。
宗自沉走出门去,就如刚来一样,正巧碰到房德。
房德略过他快步走了过去。
宗自沉也如此。
书房内,等李莫也到了的时候,华宸川才说起:“李莫一会儿和丽日去接人,要确保所接之人的安全。”
然后又对房德说道:“宗自沉刚才带来一个消息,昼州州府强征田税,下属地方官来状告他。”
房德心中一喜,转而又有些担忧:“王爷,王妃所言属实?太子万一指使王妃……”
“属不属实,那就要你去仔细查查了,让李莫先把人带来,剩下的就要麻烦行合你了。”华宸川回道。
“是,王爷。”李莫和房德答道。
十日后,房德火急火燎的来找华宸川,一进门,礼都来不及行,说道:“王爷,去昼州的人回来了,出大事了,他刚一到昼州,州府卢健银夜间房内失火,人就没了,去的人找了好久,也没有现贪污的账本。”
“王爷,现在除了曼娘一家人证,没有丝毫其他证据。”
他这才想起来没行礼,又急忙补了一个。
闻言,华宸川面色微寒,冷声道:“从我们找到曼娘,然后出快马五日左右,卢健银怎么会那么快得到消息,又这么恰巧死于意外。”
房德百思不得其解,嘀咕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总共没几个,怎么消息传这么快。”
突然他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王爷,莫不是王妃通知了太子!”
华宸川拧着眉,摆了摆手:“不可能,他没有道理先告知我,再告知太子,两边都不讨好,图什么。”
随即他叹口气:“房德要好好查查最近接触了这件事的人了。”
闻言房德颔,又道:“不过王爷,现在卢健银出事,说明太子已经知晓,我们棋差一招,不如索性直接在朝堂上参护国公一本,也好让陛下对其引起猜忌。”
“同时,虽攀扯不上太子,但皇上派人好好查查,地方官怕是也要换一遍,新科的进士有好几位倾向王爷您呢。”
半晌,华宸川点头:“嗯。”
是安插自己人的好时机,而且昼州所管辖的地方虽不如中原地带富硕,但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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