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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接下了同一个慷慨委托人的请求后,蓝猫从利姆萨罗敏萨的港口离开去了旧萨雷安,把我独自留在他的个人公寓里。
海雾村的地理条件注定了我们的爱巢四季通风,即使我的主人身为体香略浓的暮晖敖龙,但在海雾村朝朝暮暮的多变风向里,家中各处原先浓厚的蓝猫气息已经无限趋近于零,在我关上了所有的通风口并把蓝猫的个人物品堆在床上后,才勉强留存下了一点那令我魂牵梦萦的气息。
不在主人身边的日子是真的难熬,自从认蓝猫为主并跟着他离开家乡,至今已经过去了多年,我早已经忘记在没有主人的抚慰下发泄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有紧紧抱着蓝猫没有带走的衣物并埋首其中、让呼吸间都充满蓝猫的味道时,才能勉强入睡。
辗转反侧的恍惚中,我感觉有人在抚弄我,是为我所身体记住的手法,在大脑彻底清醒前,我的前端就已经彻底兴奋,期待而食髓知味地硬着,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随即我感觉顶端被轻柔地塞入了一根细小而坚硬的棍状异物,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部知觉,但我的头脑反常地十分昏沉,浑浑噩噩地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寂寞了好几天的身体来者不拒,一边饥渴地吞咽下更长的棍体,一边溢出更多粘稠的快乐。
随着异物的一直深入,我甚至能感觉它触碰到了我下腹内部某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堪比释放的快感袭上来,我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轻易地沉沦了进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
我沉浸在陌生的前端快感里无法自拔,甚至绷紧了下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从顶端涌出的大量前液顺着重力滴落,被那只温暖的手接住,转而涂抹在我的臀上。
我们之间向来由蓝猫主导,无论是场合、姿势抑或是体位,只要我的主人想要,我都愿意配合他。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身心都已经彻底变成只有依赖他才能获得极致体验的样子了,这样的我实在无法离开也只能属于蓝猫主人。
以往的亲密行为里,我的主人更多地偏好享受服务的一方,而我心甘情愿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填满他,在他体内释出我忠贞的爱。
我熟稔他什么时候的推拒其实是口是心非的默许;我也清楚他喜欢看我克制住本能把弱点奉给他的臣服;我更知晓当自己沉浸在他给予的高潮地狱里时他满意的浅笑有多勾人心魂……
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绪在身后传来不可忽视的侵入感时戛然而止,我稍微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肌肉,尽量接纳那显然是几根手指的异物。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蓝猫主人很少亲身上阵,他更多地是用灵活的细尾巴或是修长的手指探进来,却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后方浪潮。
那几根手指好像只是为了确认一下湿滑度,它们很快就抽了出去,先前被玩弄前端所淌下来的汁液被一滴不落地用在了我自己后方的开拓上,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姿势,身心都在期待着来自主人的恩赐。
另一根分量十足的炙热缓缓地埋进来时,我立刻意识到了那是许久不曾品尝过的、来自主人的训狗棒,我欣喜到几近落泪,身体也贪婪地绞得紧紧的。
不得不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蓝猫主人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缺乏主人抚慰和自行释放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我很快便濒临缴械。
正在被训狗棒调教的心理快感远超尾椎内部被直接撞击的生理快感,我粗喘着仰起脖子,插有棍状异物的前端还是快乐地硬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大量涌出的汁液甚至把异物都冲出了一小段,导致我不得不伸出手自己勒紧了自己的前端。
在最亲密的接触里,我可以用很多姿势占有主人;可以卡进主人穴道的最深处肆意射精;甚至可以无视主人的令行禁止逼出他最欢愉的清液,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在主人之前攀上浪潮的顶峰。
来自身后的进攻愈加迅猛,我浑身都开始发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流失,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视觉封闭加重了其他的感官获取,被心爱的主人占有的事实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囊袋也已经高高地升起,几乎到了释放的边缘。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我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灭顶的爱欲浪潮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绞紧了训狗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狠地箍着自己的前端根部,将那根异物再往里按紧,徒劳地企图用疼痛控制射精。
最终,训狗棒把我逼上了干性高潮,同时紧窒的内壁也成功地给主人带去了极致的体验,主人大发慈悲地抽了一半出去,浅浅地射给了我。
欢爱结束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从前端根部泛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主人轻柔地将异物慢慢地取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腹的肌肉,腰眼极酸极涩,伴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声响,我昏昏沉沉地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个初春的傍晚,皇都伊修加德大审问官沙里贝尔·德·勒西尼亚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伴随着皇都砥柱层特有的料峭微风往家走去,他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一路都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当经过巨盾台花园一角时,沙里贝尔忽然发现,被花园石质长椅遮住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副非常眼熟的蓝白色铠甲,那个背影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鉴于今日大审问官的心情不算很差,且对方的动作也并不像平日里其他同僚那般风度翩翩,沙里贝尔挑起了眉打算管一管这个闲事,遂停下了脚步轻声发问,盖里克卿,你在做什么?
花丛里的身影顿了一下,随着花丛和铠甲之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与大审问官共事于苍穹骑士团的重骑士盖里克·德·蒙罗安拨开花枝走了出来,开朗的盖里克站在长椅边上挠了挠头并解释,他下午与同僚切磋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心爱的战斧安妮劈裂了一个角,修道骑士埃尔姆诺斯特告诉他,根据碎片的运动轨迹,应该是掉进楼下的花园里了。
重骑士在花丛里东翻西找时,铠甲上沾染到的梅茵菲娜月桂幽香被皇都傍晚的清冽轻风送到了大审问官的面前,沙里贝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着慢条斯理地表示,以教皇厅开给苍穹骑士团的工资金额,应该不至于让同僚换不起另一把安妮。
盖里克有点不太好意思,他的工资都用来保养这把安妮了,甚至不小心透支太过,他有好几天的晚餐都是在让勒努卿那儿蹭饭的,去的次数多了着实有些愧疚,盖里克已经在打算下次休假时到库尔扎斯野外去,猎一头洛夫坦山羊作为回礼送给那位热爱厨艺的同僚。
沙里贝尔沉默了一会,他的视线转向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大审问官的年轻下属齐尔·布莱姆上个周末去云顶营地踏青时,恰好遇上附近的瓦努族在举办特色祭典,好奇的人族青年便跟了过去参观,友好温和的尊杜族赤忱地拿出了大量部族招牌美食“特制菜丸子”招待这位异族来客。
按理说,阿巴拉缇亚云海的蛮族与山岳之国伊修加德之间并不是什么和睦相处的关系,但齐尔似乎天生长了张与人为善的面孔,总之当沙里贝尔今天上午刚出现在异端审问局时,早早等在门口的齐尔一边热情地向上司打招呼,一边极富分享欲地将踏青带回来的“蛮族特产”塞进了大审问官的手中。
沙里贝尔虽然是个严厉的上司,但作为在皇都颇有地位的上层人士,大审问官于人前向来是一等一的极具修养,做不出当着送礼人的面丢弃“礼物”的跌份事,但沙里贝尔也实在无法将这些由“未结茧的瓦魔蛾幼虫最香嫩的中段”和“蓝天窗特有的飞翼鲂最发达可口的翼下肌肉”及“云海浮岛上最新鲜甘甜的野草”揉成团制成的丸子当成可以入口的食物,大审问官只好在下班时将它们一并带了出来,打算抽时间绕道去基础层找个角落销毁掉。
想到这里,大审问官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他隐约想到盖里克一直在这里找安妮的碎片,可能还没来得及吃晚餐,而此时的盖里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热切地看着大审问官准备开口。
沙里贝尔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带着微笑主动把手上几乎看不出原材料的菜丸子递了过去,心里想着总算可以免去额外绕路了,皇都的深夜向来笼罩着不可预知的黑暗,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再踏入基础层一步。
没想到重骑士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丸子,又目露询问地看向大审问官,沙里贝尔这才发现自己跟这位同僚的脑回路有些许错位,他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询问是否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到盖里克卿的,并从容地收回了手假装无事发生。
盖里克又挠了挠头,他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要说的话上,并没有分出一丝一毫来关注什么丸子,重骑士期冀地看着大审问官,尝试着问,夜晚天色已暗,是否可以劳驾沙里贝尔卿施放一点火焰法术……
话还没说完,皇都入夜后特有的凛凛寒风改变了风向,卷席着一阵盖里克从来没闻过的气味,劈头盖脸地扑到重骑士的脸上,盖里克被刺激得后退了一步,差点被脚边的石质长椅绊倒,他一边扶着长椅站稳,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喷嚏。
沙里贝尔不动声色地挪开了几步,大审问官看着同僚被蛮族特产菜丸子的特殊气味冲得直揉鼻梁,嘴角也勾起了些许弧度,这气味的厉害他已经领教得很是深刻了。
自打齐尔向审问局的所有成员分享了他从“友好的异族朋友”那儿带回来的美食起,他成功地把整个审问局都染上了一层这种特殊的气味,熏得大家纷纷决定全天候地出外勤,在气味消散前绝不踏入审问局一步,只有对这美食爱得深沉的齐尔还悠然自得地留在局里。
然而皇都异端审问局的隔音着实不错,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沙里贝尔差点以为皇都被异端者用毒气攻击了……罪魁祸首齐尔最终被上司一条指令派到云廊跑了个大圈,才勉强消了大审问官的气。
等重骑士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失仪向大审问官告罪时,沙里贝尔摆了摆手表示不必放在心上,并将手中的丸子再次递给了盖里克,大审问官微笑着告诉重骑士,这是审问局喜爱厨艺的同僚参考异族文化制成的新品,类似方才的气味已在审问局萦绕了一整天许久,得到了审问局的成员们一致好评,如果盖里克卿不介意,便可尽情品尝云云……
彼时的特殊气味现已被皇都夜间森冷的寒风彻底吹散,重骑士想起自己今天为了安妮的完好一直忙碌到现在,便欣然接过了菜丸子在石质长椅上坐下。见重骑士果然为自己省去了额外劳动,大审问官挑了挑眉,心情大好地抬起紧紧裹在法师礼服下的双手,轻声念了句咒言,收回手后还略显夸张地向着石质长椅上的重骑士行了一礼,随即快速而优雅地告辞了。
本来只对让勒努卿的厨艺赞不绝口、对审问局成员不太抱希望的盖里克,在咽下最后一口菜丸子后,打定主意要在下次休假去库尔扎斯野外猎羊时,也要分出一部分赠给那位未曾谋面的审问局“大厨”……
这么想着,补充了体力的重骑士站起身来,打算继续投入寻找安妮的工作,只是当他转身时却赫然发现,这个原本长着许多各色植被的小小花园角落,现在只剩下了自己曾经深入翻找拨弄过的花丛,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沙地。
在距离长椅不远的地方,盖里克一目了然地发现了斜插在地上的那块形状不太规则的战斧碎片,反射出晴朗夜空中一轮新月的星点亮光。
欣喜于心爱的安妮又重归完整的盖里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并没有给这块小小的沙地更多额外的关注,如果不是那丛幸免于难的梅茵菲娜月桂,这块小角落完全看不出来几分钟前曾经属于巨盾台花园,只有幽香依旧的月神之桂随着深夜皇都的呼啸寒风来回摇曳。
按照惯例向副骑士长述职后,结束了一段巡逻工作的苍穹骑士阿代尔斐尔·德·谢弗罗当离开了教皇厅。在经过职员厨房时,一股鲜少在皇都出现的焦香味从半掩着的窗户弥漫出来。
桃红色短发的年轻剑士鼻翼翕动,不由自主地驻足并转头看了过去,透过半透明窗户玻璃,阿代尔斐尔毫不意外地发现了自己最熟悉的那抹罗兰紫。
半阖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勾人的香气瞬间霸道地充斥了鼻腔,阿代尔斐尔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转身推开厨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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