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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围观,蔡香亭不以为耻,反似仗了势,还想伸手去摘章素儿的维帽,只因他听媒人说亲时,说章素儿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相貌是一等一的好,还带了一幅画像与他瞧。
他当时就起了意,对章素儿生了许多的遐想。今日终于让他逮着机会,定要见一见她的好相貌。
章素儿根本抵挡不过,维帽一下就被他揭开。
可是尚不等蔡香亭看清她的面容,忽而冷不丁有一人从天而降,闪电般抓住蔡香亭的手就狠狠一拧,蔡香亭痛呼出声,随即腋下忽而被一根坚硬的长条状物什狠狠捅了一下,疼得他痛不欲生,弓腰弯背,一时难以反击。
袭击他的人敏捷地绕到了他身后,紧接着他膝盖窝就中了一脚,被迫单膝砸地。
他本还想挥肘反击,却被身后人抬膝抵住,随即他被一肘砸中天灵盖,霎时脑目震荡,向前扑倒在地。头晕目眩之中,他双臂被反剪于背,背上传来膝压的沉重力道,使得他动弹不得。
唰,一柄碧剑的剑鞘杵在了他的眼前,来者用他方才询问章素儿的话,反问于他:
“蔡指挥,你可认得我?”
令人惊异的是,此人有着一口女子的嗓音,寒若坚冰,凌冽刺骨。
蔡香亭缓了缓晕厥疼痛,瞥眼去瞧压在他身上的人,她戴着一副银面具,穿着一身漆黑的武服,衣袍有些凌乱不整。那柄杵在他眼前的碧剑非常漂亮,其上竟有龙鳞纹路。
“你是!你是那个江洋大盗!”
“燕某行六,不是甚么江洋大盗。”她冷冷道。
“来人呐!江洋大盗在这里,悬赏丰厚,还不快抓住她!”蔡香亭扯着嗓子大喊。
从方才起,此处就有很多的人围观。只是谁也不曾上前多管闲事。现如今他被三两下制服于地,压制他的却是如此一个惊人的人物,更是惊呆了周边所有的围观之人,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像就是从头顶飞进来的。
燕六不慌不忙,拾起落在地上的维帽,抖了抖灰,递给了正瑟缩在一旁的章素儿。
“你们先回去。”她看着章素儿的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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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素儿已经失语,脑海里短暂一片空白。她意识到了眼前人是谁,可她全然不知她为何会是这般模样。
“章七娘!”韩嘉彦见她盯着自己发怔,无奈之下只得拔高嗓音断喝一声,总算将她惊醒。她匆忙接过维帽,戴好,又去扶跌倒的阿琳,涂四此时已经自己爬起来了。
主仆三人匆匆忙忙爬上马车,涂四强忍着刚才撞到脑壳的疼痛,挥鞭打马,就要驾马车离去。奈何,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堵住了去路,马车一时走不脱。不仅如此,人群还在不停地往前凑,围观的人在不断增多。
“娘嘞,真的是银面燕六娘!”人群中有人喊道。
“就是那个两日前大闹白矾楼的银面燕六娘?”
“去岁十一月惊了长公主车驾的也是她,正被通缉呢,一直都没被抓到。”
“真的是她啊,这也忒大胆了,大白天的竟然也敢出来!”
“有人报官吗?”
“报甚么官,看戏不好吗?”
……
人们议论纷纷,面具下的韩嘉彦神情十分无奈。她也没想到这天还没黑,燕六娘就要出工了。但眼见着章素儿被人欺辱,却根本无人伸出援手,她如何能忍?
韩六的身份不适合出现于这种场合,韩六的第一要务是应试,在春闱期间,韩六必须要低调行事,不能惹上任何麻烦。因而此时,只有燕六娘出马解围。
于是,趁着这条道路被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拦堵住,连着她所在食铺里,食客、掌柜和跑堂都跑出去看热闹了,她寻个时机溜进了食铺的柴房,急匆匆将夜行服换上,戴上面具,解开龙尧的缠布。
她将换下来的衣物迅速打了个包裹提在手里,接着跃上了食铺的屋顶,从屋顶跳上了章家马车的车顶,将自己的包袱丢在了车顶上,接着跳下车顶,出手阻止蔡香亭。
制服蔡香亭之后,眼见着马车被围,韩嘉彦于是出声高喊道:
“诸位街坊!乡亲父老们。蔡香亭当街欺辱未出阁的女子,毁人清誉,我燕六今日打此处路过,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街坊们行个方便,想想家中的小娘,若是遭遇了这样的事该有多么无助。让一条路,让无辜的娘子先回家去。”
韩嘉彦的女子本音非常清亮,若非刻意压低以营造孤高冷僻之感,大声疾呼时,则极富穿透力与感染力,人群中有热心肠的人被感染,附和道:
“女侠说得对,大家让一条路,让小娘子赶紧回家去,请大夫瞧一瞧!”
人群慢慢让开了一条道,涂四连忙驾车从中而过,往章府行去。
此时韩嘉彦放开了对蔡香亭的压制,道了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打搅街坊们了,燕六这便告辞。若有想拿我见官领赏的,尽管来追!”
说着从容执剑,向所有人环视揖礼,忽而就返身入了身后的香料铺,趁着店家尚未反应过来,猛地跑上二楼,从二层牖窗飞身而出,踏檐而去。
围观众人有想追的,奈何实在身法差了很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于眼前。
蔡香亭当街纠缠调戏未出阁的章七娘,反被银面女侠燕六娘修理了一顿。此事已经于附近的街坊传开了,章府的内知马诚安素儿,确认她并无大碍,这才安下心来。
“这蔡香亭欺人太甚!老仆这就修书于郎主与娘子,这口气怎能忍下。”马诚安愤愤不平地念叨着,吩咐下人好生照看章素儿,这才离去。
涂四和阿琳都受了伤,涂四脑袋都肿了起来,阿琳走路亦是一瘸一拐。
章素儿看不过去,叫了府内另外一位女仆,让她用跌打药膏给阿琳揉一揉,今夜便不需要她在近前服侍了。
阿琳哭红了眼,一直责备自己没用,又气呼呼骂蔡香亭人面兽心,章素儿却一个字没有听进去,直到她离开,屋内空下来,她脑海里都一直在回想那个银面黑衣的身影。
她心中清楚,那人也许脱了身便会来寻她,所以亦是故意支开了身边的人。
章素儿无意识地搅着手里的巾帕,坐立难安地于自己的闺房之中等待着。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天边擦黑,夜幕即将降临,那人也一直不曾来,她实在焦急了。
可是出了甚么事?难道是未曾脱身,反倒被抓捕了。她想喊人去打听打听,却又觉得这样不妥,一时踌躇不已。
等府内掌灯已毕,仆人给章素儿送上了晚食,她却一口也吃不下,让仆人翌日再来收碗碟,她烦躁地于屋内踱步。
终于,朝东的牖窗外响起了敲击声,很轻的两下。章素儿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踯躅着不敢上前。但那敲击声再度响起,并传来了那人压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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