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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深吸了一口氣,重閉上眼睛又睜開。
一切都還保持著原樣。
燕知沒穿床邊的毛絨拖鞋,光著腳踩上地毯,出了房間,沿著旋梯扶手往下走。
他走下半層樓,看到了牧長覺的背影。
牧長覺在讀一本書,手邊是一摞看上去和心理學相關的資料。
聽見燕知的腳步,他仰起頭,平淡地問了一句,「醒了?」
燕知想問「這是你家嗎」,但又覺得問得太多餘。
他踩著台階一級一級下來,友善地笑笑,「燒壞的房子這麼快就修好了?」
「燒的不是這一處。」牧長覺站起來轉過身,從容喝了一口咖啡,「昨天晚上你睡著了,我不知道你鑰匙在哪兒,就先帶你回來了。」
燕知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實在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睡著了。
別的都是次要的,但他知道自己偶爾會說夢話。
他擔心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輕聲開口:「抱歉。我昨天有點累,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添了。」牧長覺說著,又呷了一口咖啡。
他把咖啡杯放在梨木花架上,朝著燕知走過去。
燕知的心慢慢提起來,等著牧長覺接著說。
「但是我說過,我遇到過更大的麻煩,所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牧長覺走到燕知面前,低頭看他光著的腳。
燕知還在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在牧長覺和自己擦身而過的時候一言未發。
牧長覺上了樓又很快下來,手裡拎著放在床邊的那雙拖鞋。
他彎腰把鞋放在燕知腳底下,「燕教授現在是當老師的人了,總要注意儀容得體。」
燕知看著那雙拖鞋。
白色毛絨底上兩個鵝黃色的小圓耳朵,怎麼也不能跟「教授儀容」四個字掛鉤。
他沒動。
牧長覺站著看了他一會兒,在他身前蹲下來,拿起一隻鞋,要握燕知的腳腕。
這動作燕知太熟悉了。
熟悉得他忍不住地向後躲,「你跟劇組裡的同事都這麼互幫互助的?」
牧長覺抬頭看他,笑了,「對,這是國內流行的一種社交禮儀。燕老師,能穿鞋了嗎?」
燕知心裡酸得受不了。
夢裡最後一眼的場景輕而易舉地穿破他的防線,像是一個讓他進攻的信號。
他想起來自己九年前曾被迫聽的那些話,甚至覺得那雙柔軟的、毛茸茸的卡通拖鞋面目可憎起來。
但他還是極力克制著,好像只是輕描淡寫地提醒:「牧長覺,你以後會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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