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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他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终于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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