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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曳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小貓：「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但是我可以當葉曳的樹洞呀，說起來，先前有不少的人都是心理有問題呢，以至於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話語像是在說什麼笑話一樣，但所說的話，卻是有些悚然。

葉曳右腳踏上了階梯的一格，頓住：「什麼意思。」

小王八蛋似未有所覺，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

「周南，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把一個人殺人犯收入麾下，還要我幫他……」齊隆十分氣憤，都寫在了臉上，站起來，還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

偏偏當事人周南依舊是一副不羈的樣子，不著不調。

他掏了掏耳朵：「你不要這麼大的反應。」

「收了他，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齊隆似乎也不願意聽他多講這些，直接打斷：「那張范呢？！」

「你怎麼不把他收入麾下？他也是一個戰鬥力啊，你就這麼打算把他丟在『第九戰役』？！

你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咋的了。」

說著說著，齊隆的聲調不斷上升，直到破音。

對於齊隆的罵話，周南並不是很放在心上，聽到那兩個字，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張范不行。」

「那收殺人犯就行了？」齊隆反唇相譏。

周南薄唇微啟，要說些什麼，卻被一個敲門聲打斷了。

齊隆也因此像是泄了氣一樣，坐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極其有氣勢地說道：「進來。」

得到許可，外邊的人才進來。

而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進。

林進對齊隆微鞠躬，隨後目光落在周南身上。

兩人對視，像是在傳遞著什麼消息一樣，弄得齊隆像是一個外人一樣，但他又不好氣些什麼，沒說話，似等待著周南的解釋。

然而周南並沒有給他解釋，直接起身對他說：「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5區。」

「怎麼，要趕我走？」

「算是吧，等第二波『宣傳』到來之前，趕緊走，之後這邊就不太平了。」

齊隆面色沉下，思考著周南的話，皺眉，最終點頭。

沒再多說什麼，周南直接跟林進走了。

「調查出來了？」周南問。

「調查出來了，有疑點。」林進頓了頓，「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李子揚……但這樣的話，把那片的攝像頭暫時切掉，又有什麼意義？」

周南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嘴角勾起，眼底興致濃濃：「那就是說，殺許襄的另有其人？」

「是這樣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