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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祯晟站在门口,和宋琅有些距离,眼底晦暗不明,他衬衫也歪歪扭扭的,隐约露出来的皮肤上破头烂齿,咬痕和齿印还发着暗红的颜色。
男人站在原地,缓慢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等轻飘飘的衣服落地,露出来健硕结实的上半身,他当过特种兵,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气势,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工作上保持着老年人的作息,和人喝茶论道谈政治,实际上宋祯晟这个人很暴力,经常去拳击馆,一拳就能把人打晕。
这种暴力因子在床上可以窥见,他每次肏宋琅都很狠,从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恨不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满体味和痕迹。
欣赏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前的宋琅,他的弟弟。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有承受的份儿,今个儿可能怒火攻心,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宋琅冷脸命令,“跪下。”
让身居高位威望素着的男人跪在脚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本人愿意。
宋祯晟没有犹豫,甚至不是单膝跪地,而是双膝,他仰起头朝拜般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充斥着他的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
宋琅刚才喝了酒,嗓音清越,“给我舔。”
勃起的阴茎就在眼前,宋祯晟顺从的张开嘴含住,舌尖熟稔的舔弄着蹦起的青筋脉络,吞咽的声音明显,手指也顺着小腿爬上去,在阴囊和阴毛处磨蹭,整个私处都被指腹摸的发痒,宋琅身体往后仰,后脑勺靠在玻璃上喘息,老混蛋就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拿刀,才敢如此敷衍,越想越暴躁,无明业火烧的他骨头缝都疼,可身体却奇异的泛上潮红,让一向让人敬仰尊敬的市长大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只有他能办到。
宋祯晟,只为他这么做。
这个事实又让宋琅无端亢奋,昨晚被折磨的阴茎发疼,他没多控制,没几分钟就射进宋祯晟的喉咙里。
宋祯晟做惯了,连咳嗽都没有,就直直的吞咽下去浓稠的精液,把弟弟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才想站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能一味的宠,也要有手段让弟弟听话,可是,宋琅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抬腿用脚踩着宋祯晟的肩膀往下压,敞开的腿根全是吸咬出来的吻痕,还有暧昧的小洞口。
声音比刚才要凉薄,“舔逼。”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宋祯晟气血上涌,胯下已然不受控制的胀大硬挺,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身边有个勾人的弟弟供他随时随地发泄性欲,上学的时候他看着弟弟和别人打篮球都能硬,毕业之后,他增加了自控力,能平衡工作和做爱,但也做不到长时间不见弟弟,这个人就像埋在他血液里,随时随地雷管引爆就能炸的自己理智全无。
更别提这么明目张胆的蓄意勾引,没错,宋琅就是在勾引宋祯晟,他要在祖宅里,在新嫂子旁边的房间里,让这个刚结婚一天的新郎官跪下给他舔,舔鸡巴,舔骚逼,还要尿在他脸上。
宋祯晟动作依旧优雅,眼镜没摘,镜片遮挡住他身体里升起的兽欲,伸出舌尖,灵活的顺着腿根往私处上舔,阴毛也被舔的蜷缩在一起,阴囊含住了轻轻吮吸,耳边是弟弟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胯下的鸡巴也硬的发疼,唇舌有力的继续往下,手掌握住两瓣肥嫩的臀瓣,色情的揉搓着,嘴含住小小的一朵菊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艹你妈…”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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