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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说的,白猿与宝儿玩了一个月的追逐游戏,他俩早就开始熟稔起来,宝儿便唤那白猿为白公公。
这白猿倒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刚得了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是兴奋地围着宝儿转了好几圈。
这会那白公公给了她一根竹竿,自己却跳将起来,用竹竿拍打着宝儿手里的。
随后宝儿每每一抬起竹竿,便被那白公公打掉。
如此打掉五六回后,宝儿面上有些嗔怒,认为这白公公是特意耍自己玩。
于是她有意识地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度,但白公公的度却是更快。
练了好一会,宝儿刚提起竹棍还是被白公公打掉在地。
小姑娘也是个不服输的,反复的与他抢着比出手度。
如此二人斗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还是那白猿收住了手往后跳远了,宝儿才停下手。
而且才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已经练成了肌肉记忆一般,即使白公公收了手,她还是提了好几回竹竿。
那白猿鸣叫了一声后,便又翻到云层上去了,宝儿知道白公公这是到时间要走了,便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再见。
接着她又跑到了灵境医院里面的药房拿了五盒疤克。
由于成品药的包装上都是简体字,怕家里人看了会疑惑不解,也怕被外人看见了又生不利的事情,宝儿现在已经不轻易从灵境拿带有包装的物品出去了。
这次她本来想用中药熬煮汤药来帮助五哥消除背部的伤疤。
但是这段时间跟舅舅做卤猪蹄,加上晚上跟白公公嬉戏打闹,使得宝儿没了精力再去熬药。
所以她决定还是从药房里拿些现成的去疤药来,五盒疤克应是够五哥用了。
把药放进她随身携带的布袋子里后,她才边走边伸了个腰,慢悠悠地出了灵境。
翌日上午
宝儿一起床便从自己的枕头下把昨晚上拿的去疤药递给了她娘,指着她哥的背说着:
“涂,涂,疤,没。”
虽然自己还是听不太全宝儿的话,但是赵清衍听明的意思,宝儿这是让自己把这透明的胶状物涂到俊儿那伤疤上。
花卓俊这会儿正光着上身,乖巧地躺在床上。
看着儿子背后的疤痕,虽然伤口已经愈合,却长了这么大一块疤,赵清衍不禁又有些泪目。
她打开宝儿给她的药,接着涂了些在那粉色的伤疤上。
这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透明无味,有些粘稠,但是抹均匀后却又是没了原来的样子。
“娘,你说爹爹要送我去学武,大概什么时候会动身呀?我都等不及了。”
自从柳玉走后,花卓俊也是觉得现在每天过得很无聊,再加上他为了让父亲不收回送他去习武的决定,这一个月他便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几乎不出宅子大门。
涂完药后,花卓俊叫了他还有三个外甥去了书房,他决定今儿指导这几个毛孩子学习。
张氏等一众女眷则坐在院子里择黄豆。
已近年关,按照习俗,当地的家家户户在年前都要做些豆腐出来,然后用油炸成豆泡。
宝儿则在一旁看着外公用竹子编织新的箩筐和簸箕。
看着外公用一小小的刀片把竹子刮成一根根细长的竹篾条,然后横竖交错的穿插着这些篾条,这一翻一转的直把宝儿看花了眼。
这个手艺在现代几乎要失传了,宝儿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在外婆家见过成品箩筐。
赵文正见自己外孙女这会看自己干活看直了眼,笑着对她说着:
“宝儿乖,放走了那依哥儿,我们宝儿是不是没有了玩伴,开始有些乏味了?外公编好这个箩筐便给你做个好玩的。”
“好玩,好玩。”
宝儿听说有好玩的这会也是开心地拍着手回应。
过得一个时辰,赵文正编好了箩筐接着他又找来了些铁丝,徒手掰折了几下,做成一雕状的铁丝架。
接着他又做了些不及半指宽的篾条,开始掰折起来,遇到需要极力弯曲的地方,他将那篾条用火烤软后,掰折成曲线状。
约摸半个时辰,一只栩栩如生的黄色中带着点点青色的竹雕便由他手里诞生了。
“哇,哇,依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