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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钗二十五岁那年,已在山上带发修行七年之久。虽说身在佛门之地,她却仍做闺中少nv的打扮,粉衣绣裙,玉面朱唇,一阵桃花雨下,恍若神仙妃子。
在山上一过七年,薛玉钗虔诚礼佛,然而众尼却眼瞧着她那r越发涨大,pgu挺翘,走起路来仿佛直不起身子似的,水蛇腰扭得人春心萌动。然而薛家势大,玉钗又独居一个小院,众人瞧在眼里,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这日正是暮春,烟柳四垂,薛家长兄玉衡前来看望她。
两人坐在花树下的矮几前饮酒。薛玉钗才饮过几杯已经有了醉意,一张俏脸含羞,眼波盈盈,撩拨得人心神俱痒。
她su倒了半边身子,懒若无骨,只一双眼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下飘去。
他那物硕大,顶起半片y霾,叫她这样一瞧,便直愣愣翘起了头。
薛玉衡到底是禁不起诱惑,四下望了一眼,便往她身前靠去。鼻子嗅着若有似无的幽香,一双手借桌子挡着便去扒她的裙子。捉住的腿r0u细腻光滑无b,惹得他动作急促起来。薛玉钗的衣带被粗暴地扯开,拨弄出两条光溜溜滑腻腻白生生的腿来,紧闭的双腿之间,隐约露出一点桃源。
薛玉钗嘤咛了几声,一点点缓缓分开腿。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颤巍巍晃动着银丝,娇媚得如同花蕾。恰有飞红片片落至她的x口,红花春泥,更是美不胜收。
薛玉衡看呆了眼,央求道,“好妹妹,喂兄长喝口酒罢?”
却不待她回答,便从桌上取了杯酒缓缓倒入她的yx。酒和着yshui一同往外流,他伸出手连同那花瓣一同搅弄起来,抠挖不已。桃花花瓣散落在她的xia0x上,又被搅弄进她的x里,薛玉衡瞧得被迷了心窍。
他俯下身子去,以唇堵住她的花x,伸出舌头用力地tian那处,又细细t1an弄过娇x里的每一处褶皱,恨不得吃得涓滴不剩。
玉钗被调教了这许多年,身子敏感至极。方才只是同他饮了酒,下t便shill的,此刻经他这般玩弄,xia0x更是泛n成灾,yshui一阵胜过一阵。
玉衡ai极了她这口xia0x,只恨不得吃下去似的,t1an舐得啧啧有声。一只手慢条斯理地隔着衣服摆弄她的r,又r0u又捏。他一本正经地问道,“妹妹,这酒怎的越喝越多了?”
玉钗听了这样的荤话,害羞不已,直去推他。玉衡哪里肯轻饶她,将矮几上的一应酒具茶点都推到了地上,将她放了上去。
他跪在她的身前,头埋在她的双腿间,牙齿轻咬她的花核,舌头又重重往桃源深处ch0uchaa了几回。玉钗得了滋味,便也就由着他去了。
且说这二人心急火燎地纠缠在一处,却忘了去锁那院门。一阵风过,院门吱吱嘎嘎晃开一道缝隙,却叫院外正巧走来之人看了个正着。只见小院桃花树下的矮几上,迎门坐着个千娇百媚的nv郎。nv郎上半身衣物齐整,乍一望去尚有几分端庄,然而细细打量,只见她一双jur在衣襟下摇摇晃晃,涨着两点凸起,鬓发散乱,连头上常年戴着的一只玉钗都不知掉入了花丛何处,一双yutu1赤条条被人举在肩上,xia0x被埋头j弄着。
玉衡压着她xia0x狠狠g着,玉钗得了趣味,声音愈发没了矜持,ngjiao声一声胜过一声娇媚,叫得人心头火气起,“好哥哥,妹妹的xia0x好痒,哥哥多c一c。”
正是欢愉极处,柴门被蓦地推开,院外传来严厉冷淡的斥声,“佛门重地,何人在此j1any1n?”
玉钗惊叫一声,xia0x不住地收缩起来,深处一阵发麻,涌出大guyshui,竟这般被送上了云端。
玉衡却不似玉钗这般好诈。他气定神闲松开她的nengxue,只见那处受了惊又尽了兴,此刻不住地收缩着,喷出一guguyye来。两片花唇se泽嫣红娇美,花核肿胀,粘连着银丝花瓣,瞧得玉衡心中万分怜ai,用手指挑逗起来。
玉衡一边把玩手底的娇x,一边谑道,“兄妹相j,本是人间极乐。品花弄箫,更是风雅之事。陆兄本是来迟,我久候不至,又尚未入她,何至于如此戏弄我二人?”
玉钗本惊得魂飞魄散,此刻悠悠转醒,凝视望去,才见走进的,原是二位风姿卓绝的男子。一者原是寺僧,麻衣素履,眉目生辉,容貌之秀美俊逸世所罕见;一者唇红齿白,桃花眼含波,正是好一位鲜衣金冠的风流公子。
方才出言相诈的,正是公子陆简。他是玉钗的夫婿,本该独享佳人。然而玉钗自幼便与鸿印有了苟且,归家后又日日与兄长黏缠在一处,反倒是他这名正言顺的夫婿患得患失,心中有怯。陆简眼见面前二人亲密无间的好似一人一般,当下吃味道,“以后不该叫玉钗妹妹,该叫薛夫人才是。”
玉钗闻言又羞又愧,便要推开玉衡。玉衡哪里肯放她,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一边嗤笑陆简道,“这般婆婆妈妈,以后不该叫陆公子,该叫陆小姐才是。”
陆简只佯装未闻。他素来ngdang不羁,又半月未近nvse,方才在院外听了几声墙角,下t便炽热起来,眼下望着一副活se生香的兄妹相j图,又哪里还压得下满腔y1nyu?当下便走上前去,幽怨道,“玉钗妹妹……”
玉钗于他是又ai又怜又羞又愧,知他向来最ai她x前一对yur,俏脸刻意侧开,避开他的目光,素手却一扯衣襟,滑出大半只粉neng香甜的r儿。
玉钗宽大尼衣下,竟未着里衣,两只硕大的r只用一层盈盈薄纱裹了,更显得肌肤似玉似幻,盈洁如雪。x前朱樱只微露,诱得人止不住想去探寻。
陆简哪里经得她这般诱惑,小心翼翼地含了那樱桃,隔着薄纱细细t1an弄,又将手伸进尼衣内百般抚弄她另一只r。触过每一寸的香甜肌肤,心里恨不得是吞下去,却又哪里舍得,低叹了一声,“你啊……”
xr摇晃间,玉钗醉红了脸,只不住地将浑圆硕大的白玉向他的手间嘴中塞去。
泓印胯下的巨物已经昂然立起,他却只站在她的身前,静静地望着她笑,仿佛她仍是当时山上那个顽皮的nv学生。玉钗探出身去隔着衣物t1an弄那物,被玉衡一拉,脸颊擦了过去,又被陆简一推,鼻子撞了上去。玉钗此刻鼻间嘴上尽是泓印的气息,馋得两眼汪汪,却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泓印抿嘴笑起来。他将玉钗轻轻推倒在石桌上,解开腰间系带,弹出y挺粗长的一物来。俊美的和尚用yan根翘开她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ch0u送起来。即便行这事时,他仍是安静的。yan光好看地落在他的眉间、衣角与指尖上。他弯腰垂头,细心地为她拂去脸颊上的乱发。
玉钗很喜欢他低头时候脖颈上的那点yan光。她不由得伸出手去,他接过,两只手在宽大的衣袖下悄然相扣。
佛门深山,桃下石桌,三个男子百般抚弄j1any1n着身下的nv郎,y哦声响如流水不绝。
南陵薛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辈辈有人在朝中位居高官,到了此世,权势声名更是胜到了极处。
薛家人丁并不兴旺,这一代只出了一对孪生兄妹。公子名玉衡,天赋文采皆独秀于众人;小姐玉钗亦生得雪肤花貌,眸如点漆,见者无不驻足屏息。薛家家主庭让甚ai这对子nv,独有一点令他耿耿于怀。
原来这玉钗尚在襁褓时,路过此地的道人便言其天生y骨,此生怕是孽海沉浮,少不得有违背人l之罪。道士自是被打出了府门,薛庭让虽道不过是风言风语,心下却难免惴惴,只将其养在深闺,不令与外人交际。随着玉钗渐长到十三岁,只见她x情端庄,贤淑温文,形貌品格无一处不圆满,薛庭让才放下心来。
恰城外山上素有座金门寺,求子祈福,避灾解祸,无不灵验,甚为世人所推崇。玉钗素来t弱多病,薛庭让心道不若将其送去山上学几年佛理,一来可修养身t;二来佛门戒律森严,清心寡yu,可绝谶言之患。
起初不过令玉钗每半旬入一次山中,然眼见得玉钗佛理纯熟,身t亦大为康健,便由得她长居山间,闲时归家探亲。
这日正是早春,烟柳似雾,枯枝新绽,粉h稀薄。僻静的院落里传来和尚圣洁高雅的讲经之声与少nv清稚的问询声。
薛家主母在金门寺祈福后顺道考察玉钗课业,她听得玉钗舌粲莲花,眉目间亦愈发有如莲清气,又在门外听了半晌朗朗书声,心中甚为满意。只是哪里料得到她方出院门,清稚的读书声便再坚持不住,拆了筋去了骨,化作娇软无力的低y。
原来是讲经的和尚手不知何时伸到了小姐裙底。指尖触到被yshui打sh的小k,他不由得微微笑起来,问道,“今日所讲明明是清心之法,玉奴却怎的这般六根不净?”
说着,隔着衣物寻到她的xia0xr0u弄起来,花核脆弱敏感,不过几下,便流出潺潺汁水来,蘸sh了他的手指。
他ch0u出手来,圣洁面容亦染上了绯红颜se。声音里已经带了沙哑q1ngyu,仍故作正se道,“玉奴怎这般贪玩,可还记得方才讲的是些什么义理?”
玉钗瞧着眼前心ai之人的美好颜se,哪里还理会得甚么三书五义。
她嗫喏着答不出来,又想起鸿印那叫她又ai又恼的羞人惩处来……便无赖地一扯衣带,解开袍子,露出一对浑圆娇neng的r儿,捧到圣僧眼前。
只见雪地般的山丘上,嫣红蓓蕾含羞带怯,尤似未绽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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