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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春“哗啦”被泼了盆冷水，感觉被戳到了心里不可言说的伤。

  她痛苦地捂着胸口：“为什么我的情路总是这么坎坷？我每次都付出真心，可他们却都是在馋我的身子。”

  郁承笑道：“可能是因为你的真心看上去不值钱？”

  他说完便预见某人会委屈地控诉回来，谁知却见她微微一怔，紧接着笑了笑，笑容颇有些怀念。

  子春道：“你这句话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一模一样。”

  郁承道：“谁啊？”

  子春道：“一个聪明绝顶却总不爱干正事的人，可惜已经不在了。”

  说话间，他们便到了近前。

  郁老板得知龙煜他们要跟着，自然不反对，一起坐车到了郁老爷子的住所。

  郁老爷子刚摆弄完他那些花草，抬头见到子春，顿时笑了：“来了？”

  子春笑道：“来了。”

  她打量着老朋友，“你这身子骨不行了啊。”

  郁老爷子道：“人嘛，老了。”

  双方寒暄一会儿，纷纷进屋。

  龙煜前不久在郁家借住的时候，老爷子便去和他们吃过饭，他当时旁敲侧击地问过，没问出有用的东西。这次他又试着问了问，甚至拿洗脑组织说事，想知道他们有没有觉得哪个接近他们的妖不对劲，可依然是毫无收获。

  此刻还没到饭点，几人便各自活动。

  郁老板和郁总休假的时候也是电话不断，龙煜则坐在沙上翻着郁承拿出来的相册，片刻后目光顿住，暂时没动。

  郁承道：“怎么？”

  龙煜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我父母。”

  郁承看过去，见那男人的五官轮廓确实很眼熟，想来龙煜继承了他一部分基因。

  龙煜的手指一移，挪到旁边那张照片。

  照片里站着中年的郁老和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男人五官俊秀，笑容有些懒散，微微侧着头，一看便令人心生好感。

  他说道：“这个，我师弟。”

  郁承道：“他也是龙？”

  龙煜“嗯”了一声。

  郁承见他是一头短，问道：“所以你们龙族是能剪头的？”

  龙煜道：“不然呢？”

  郁承道：“我以为有什么规矩。”

  他看看妖王的长，“你怎么不剪？”

  龙煜反问：“把我的头交到那群蠢货的手里？”

  郁承道：“……妖界没有理师？”

  龙煜道：“有，濒临倒闭，只会剃头。”

  郁承：“……”

  他想想那个年代，国内确实没有现在的花样多，大概没多少妖会特意学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