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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感觉耳朵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他嚅嗫着,字句都在斟酌:
“…没有,刚才在洗澡。”
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接着解释起了刚才挂电话的行为:
“跨国电话的话费很贵,还是我来打比较好、毕竟…”
余望感觉自己被冻住的身心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
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像是被点着了般烧红了脸。
“…是我想见你。”
“……”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实在是太多了。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回想起来时,便也就只有那仿佛被劈开般的疼痛和喷洒在身上的炽热吐息。
余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再去想。
擦干身体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包扎,虽然大部分都只是被吸吮出来的红印,过几天便也能消除。
但肩膀上的那块却是实打实见了血的,可以看出当时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余望想起牧承宇那野狼般凶狠的眼神,不禁得打了个寒颤。
他害怕牧承宇,也不喜欢牧季青。
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凶狠的狼狗和阴暗的毒蛇,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都一样的危险致命。
他呢,应该就只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了。
只想着安稳的读完高中。所以即便被狼咬伤、被蛇缠上也只会忍耐,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能忍,总会等到他们玩腻的那天。
余望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毕竟他是连自己亲生父母也不喜欢的人。
两人顶多是在追求和同性做爱时的刺激和新鲜感。
等新鲜感过去,依旧会与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女孩子们谈情说爱,结婚生子。
余望是这么认为的,为此也一直在忍耐着。他将药膏放下,也不再去想这个。
穿好衣服后再次回到客厅,蹲下身开始一点点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碗片。
一片,两片……都说生活是在苦中作乐,余望的脑子里又不自觉地冒出了寻的声音。
寻在电话中说起下周回国,想约他见一面。
这是余望从未设想过的事,他以为他们只会是网友,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那种。
但余望其实不反感和寻见面。
内向孤僻的性格注定了他在现实中没有什么朋友,而被牧季青他们重点关注的身份更是让同学们敬而远之。
余望平时的说话对象就只有寻。
寻他为人开朗又健谈、家里也很有钱,人际关系一定也能处理的很好吧。
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是像牧季青牧承宇那样优秀的;却又有着和他们不一样温柔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说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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