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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用程序抓取了学校论坛的言记录，结果显示有百分之八十七的女孩子认为聪明才是最性感的特质。”达摩继续娓娓道来。

  &1dquo;真的?”虞晚空瞪大眼，各种痛心疾，&1dquo;那也说不过去啊，我觉得我也挺聪明的!”

  一唱一和还来劲了，楼春山只觉得头疼。&1dquo;你们够了啊!”他略带警告地转移话题，&1dquo;赶紧说回正事。”

  虞晚空立时笑不出了，肩膀也跟着塌下。&1dquo;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正事就是——”他把手一摊，&1dquo;没有进度啊!”

  &1dquo;剧情进度榜还没有变化。”达摩道，但不确定的语气显示他怀疑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

  楼春山对此并不意外。他刚才已经考虑过了各种办法，没有一个能够合理地施行。主线任务不比寻常副本和帮会战，没有机会就是没有机会。&1dquo;目前隔壁应该还是乐太平的主场。如果想要进度，阎阗火的最佳时机就是在下船之后带走孟津。”

  达摩点头同意。&1dquo;百分之百。”

  这就意味着他们今天要无功而返，三人面面相觑。好半晌，虞晚空才试探性地提议：&1dquo;还是说你再上灵荒山一次?”

  没等楼春山回答，达摩就抢先道：&1dquo;离一月之期还早得很，姬青龙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公报私仇。”

  虽然楼春山也认为姬青龙会把他打下山，但他还是觉得公报私仇这形容有哪里不对。他和姬青龙的确关系不佳，可也没私仇吧?

  就在他想要反对的时候，有只白鸽扑棱棱地飞进船舱，目标明确地直扑虞晚空。虞晚空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让它停下，一时间有点迷茫：&1dquo;是谁找我?”

  &1dquo;我。”鸽子张口说话了，是个清脆悦耳的女孩声音，&1dquo;留言我收到了。”

  三个人全都震惊了。竟然是雁负水?!

  作者有话要说：

  虞&mdot;预言帝&mdot;晚空x2

  第21章剑气动四方

  虞晚空本能地核对了下白鸽腿环上显示的玩家，确定是雁负水无误。&1dquo;所以你的回复是?”

  &1dquo;正好我也有些问题。”对面的女孩如此道，&1dquo;最好面谈——一边一个，你定时间，我定地点，如何?”

  还真是谨慎啊&he11ip;&he11ip;

  三人心头齐刷刷地冒出了同样的评价。

  虞晚空望向楼春山，得到对方一个轻微颔做回复。&1dquo;可以。”他如此应承，&1dquo;不过我们希望越快越好。”

  对面似乎轻轻笑了一下。&1dquo;没问题。”

  听起来还是很有诚意的&he11ip;&he11ip;虞晚空没忍住又扭头看了看附近焱焰的楼船。扪心自问，乐太平对作为琴师的他很有吸引力，但看起来今天不太可能从阎阗火嘴里抢食吃。若是改成和雁负水见面，收获更大也说不定。&1dquo;你下午有空吗?不如就约在申时正?”

  &1dquo;可以。”雁负水还是应得很爽快，&1dquo;地点我会提前半个时辰知会你。”

  不现在说的原因八成是因为还有楼春山和达摩在场。三人互相对视，再一次从彼此眼神里看出了&1dquo;果然谨慎”的评价。

  &1dquo;行，我等着你。”

  在虞晚空答应后，白鸽又振翅起飞，很快就消失在窗外，看不见了。

  &1dquo;听起来像是雁负水有交换条件。”达摩率先开口，挨个看了看其他两人。

  &1dquo;我也觉得是这样，”楼春山点头，若有所思，&1dquo;而且大概率是只有我们拥有的那种交换条件。”

  听到达摩的话时虞晚空还想说就怕她没条件、那就不用谈什么合作了，但楼春山接下来的推理让他打了个激灵。&1dquo;&1squo;只有我们有的’?”和主线有关的独有条件，不就是楼春山和操无天的师徒关系嘛?

  &1dquo;不要紧张，”楼春山看出了虞晚空的反应，&1dquo;听听还是可以的。另外，从她至今为止的表现判断，不太可能是触碰底线的要求。”

  虞晚空略有迷惑地眨了眨眼。

  雁负水至今为止的表现?独来独往吗?这不是只能说明她不爱交际，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又想了想，很快现了自己思考中的漏洞——

  雁负水不仅独来独往，还能在没有帮会助力的情况下修成大宗师级别的偃术师!换句话说，她的个人实力毋庸置疑，并且从不依靠别人!

  &1dquo;你说她嫌麻烦是吧?”达摩率先说出了还在虞晚空脑海里打转的话，&1dquo;因为其他人很可能只会拖她后腿。”

  后面的论点过于犀利，乍一听，虞晚空不禁皱起了眉。但在深入思索之后，他不得不同意达摩的观点。&1dquo;还真有可能&he11ip;&he11ip;”

  &1dquo;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想让我从操无天的角度入手做什么。”楼春山摸了摸下巴，他真有些好奇了。

  没人反对、甚至还很赞同，虞晚空便不再迟疑，三两下就从船舱跃了出去，飞身上岸。楼春山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又转头问青衣和尚：&1dquo;你有什么猜测吗?”

  &1dquo;你问操无天的方面?”达摩问，见楼春山点头，他便摇头，&1dquo;这个真没有。等雁负水的要求提出来，我们也许可以尝试一下。”

  &1dquo;嗯&he11ip;&he11ip;”楼春山略有沉吟，&1dquo;所以我说听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