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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如许对这种情绪感到害怕,可同时她又更加期待用自己的身体去亲近易于澜,在那种微妙的矛盾中纠结了几秒后,易如许点了点头,她同意了。
为什么不可以和哥哥一起洗澡?她明明就那么想和他肌肤相亲,他是自己的哥哥,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她的。
易如许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躲避着易于澜的目光,很快,她脱掉了上衣,雪白的肩膀和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都露了出来,内衣包裹着两只柔软浑圆,易于澜的视线很快就落到了那上面,乳沟深的就像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小心思。
“哥哥。”易如许脱掉上衣后,停住了脱自己短k的手,她有点紧张地结巴问道,“我有点,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易于澜就站在她身前,他用没事的那只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r肉,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你会不会……就是,就是那个……”易如许纠结地抿着唇,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最后直接陷入沉默了。
“怎么了?宝贝你和我说。”易于澜不再调戏她的身体,转而用非常认真严肃的态度来面对起了她的不安与困惑。
“我们可以做吗?你不记得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是因为昨天晚上看到x了吗?这种……如果就是这种原因,其实我不是很想……”
易如许表达能力非常差,像这种怀疑他的话,本来就需要说的很有技巧,可到她这里,直接就显得有些语无1次了。
易如许的意思其实是害怕易于澜上过她之后就对她慢慢没了兴趣,因为他也没有恢复哥哥以前的记忆,易如许根本不相信这个记忆干净到仿佛陌生人一样的男人能像哥哥一样那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易于澜在思考易如许的话,但易如许却因为周围气氛在自己说出那话后肉眼可见的下降了,心头有些慌,连忙挽回道:“我可以让你看x的。”
说着她把手探到后面去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抓住易于澜想要阻止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带着他来肉自己。
“哥哥对不起,我不说话了。”易如许觉得自己怀疑易于澜不爱他,还让易于澜本人知道这件事实在做的太笨了。
易于澜倒是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他慢慢肉着易如许柔软而沉甸甸的乳房,将她推到墙上,手掌下的奶子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怎么不能说了?不喜欢就要拒绝,我是很想肉你,但你说不喜欢,我也完全可以停下来。”
说罢,易于澜放开她的乳房,顺手用食指刮了一下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又不是今晚就非要和你上床了,紧张什么?别怕,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这话从失忆后的易于澜嘴里说出来,依然没有太多可信度,毕竟过去的他是强迫自己的一把好手,她不想做爱的时候要是不幸激怒了他,他手段强y直接上各种羞耻调教的时候都是有的。
“反正你就会油嘴滑舌。”易如许有点生气了,她推开易于澜,拿起花洒给他冲起了身上的泡沫,易于澜还想说话,却被她用水呲了下体。
“我说真的,说不做就不做了,你别怕我。”
说到底还是因为失忆导致他被妹妹歧视了,易于澜自认这件事让她担心成这样自己存在很大责任,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车祸受伤失忆的人变成了她,虽然不知道没失忆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换做现在的他来面对,肯定也会非常不安。
兄妹之间的情爱本就少有,如果真的不幸产生了,那也是见不得光,永远都不可能被世人所接受的。
只要其中有一个背叛,另一个人就会同时失去两份最重要的情感,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无异于从心上剜掉一块肉……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失忆,还唯独只忘了她,怎么不算自己对她、也是对这段感情的一种背叛?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是因为觉得这份感情沉重到难以负担,所以才刻意选择了抹消掉这一段与她有关的记忆,这样一来他确实是不用再承担任何压力了,但所有的压力却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易于澜稍一思索就将易如许的心思给摸透了,他叹了口气,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脸压到了她的顶上。
“哥会努力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最爱的也还是你,哥说真的,你来医院的时候,哥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听他这么说后,易如许本来还存有不安的心似乎就这样神奇的被安抚下来一些,她感受着哥哥穴口的心跳,伸出双手从后面g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硬了……”
“没事,你不用管。”易于澜说罢给从她手里拿过花洒给她冲了冲身体,盯着她说道:“快点洗干净回去睡觉。”
“那你怎么办?”易如许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她还是要给哥哥洗完澡才行。 “你真以为我一只手洗不了澡啊?没事的哥能洗,你快点把自己弄干净。”易于澜本意是让易如许快点把上半身的沐浴露洗掉,然后回她自己的浴室再仔细清洗。
可没想到易如许直接会错意,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没搭对,被哥哥一催就开始着急,连忙解开短k的扣子,弯腰带着内裤一起就把下面也给脱光了。
易于澜眼睛都瞪圆了,他眼睁睁看着易如许赤身裸体的站在身前,美丽曼妙的肉体,再搭配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绝美容颜,好不容易才稳住的脑内神经开始一根根接连崩断了。
“我洗澡很快的!”易如许脱下自己内裤的时候才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可她已经习惯在哥哥面前展现自己身体,那丝不对劲很快就被常年调教养成的开放思维给替换了。
在哥哥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于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易如许在身上涂抹淡紫色的沐浴露,沿着雪白圆润仿佛珍珠般的肌肤与乳房来回揉搓,最后那几根手指居然还探到了下体,将阴唇分开,在深粉色的娇嫩缝隙里缓缓清洁。
她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易于澜,试图用说话来分走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一直盯着自己洗下体。
“其实帮哥哥洗澡的时候,下面有些湿了,所以才要洗一洗……”她边这么说的时候,手指还边在那私密处摩擦,易于澜感觉自己喉咙都要烧起来了,他的手蠢蠢欲动,想将淫物插进去帮她清洗的欲望烧的过分强烈,以至于让他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哥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很难为情。”她饶是再神经粗大也抵御不住易于澜野兽般的侵占欲,腿都被他看得开始微微软。
易于澜觉得能在这种香艳场景里依然稳住心神坐怀不乱,也能从一定程度上证明他对妹妹感情不是因为身体的欲望,所以他真的移开了视线,由着易如许从他手里拿过花洒,低头对着她自己刚洗过的小穴冲洗。
一切他都能用眼角余光看到,这种赤裸又直白的情欲冲击来的太猛烈可怕,易于澜长这么大第一次让自己忍到这种地步,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几乎可以放弃做人了。
所有下半身传来的兽欲,全靠“妹妹不愿意”的那一丝理智强吊着。
她洗完了,擦g穿上衣服就跑了,临走前还问了一下易于澜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帮忙,可是易于澜现在周身气压已经极低无比了,他只是摇摇头,就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易如许走后,他就将那根血管青筋都开始跳动的阴精从内裤里摸了出来,也不管会不会痛,粗暴地用力上下撸动起来。
他要是现在能上她,一定是奔着把她c晕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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