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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虎生趴在施琅身上,哧坑哧坑喘着气,他好似听不见施琅的骂声似的,只自顾自地用手指开拓提供性交的肉道了,他两根手指插到顶了,边上的无名指顶着臀肉,进不去了,他就把手拔出来,并起三根手指再一次猛捅了进去。施琅“啊”得叫了一声,连忙叫他起来,自己翻了个身,屁股翘起来,自己把手指舔湿了,用湿漉漉的手指把孟虎生弄他的手扒开,自己插进屁眼里扩张。孟虎生哪里会呆等他,像是被抢了自己的地盘似的,火急火燎地覆盖在他手上一起插进屁眼里了。
施琅的阴茎很快硬了,包在裤裆里,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的屁眼也又热又湿,咕啾咕啾包裹住两个人的手指。孟虎生觉察到没插几下就已经软了,把手指拔出来,也拨开施琅自己的,把裤衩脱到膝上,握住自己的阴茎,往施琅短裤的裤腿缝里插进来。
因得施琅穿着他的裤衩,身子骨没他大,裤衩也宽松地垂着,很容易就从裤腿口剥开,露出屁眼。孟虎生扒开施琅的屁眼,那圈肉被雪白的屁股夹着,红的刺目,紧紧缩着,泛着水光,引诱孟虎生去插它,孟虎生把着阴茎插了进去,那肉环张开,瞬间吞进了他的阴茎,热道紧紧裹着他的龟头,令孟虎生脑子一麻,哆嗦了一下,然后再也无法忍受,用力地干了进去,插到深处的瞬间,他的马眼一酸,精水喷了出来,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脑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边施琅猛地被孟虎生这死人的鸡吧捅入腹中,难受得叫起来,差点要把人踢开了,谁知这死人插了插就射了,鸡吧还埋在他肚子里,上半身就如同山倒,压在他背上。
“你、你怎的又这么快射了!”施琅惊道,推他的腿根,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出,“上次我当是山间地头的你状态不好,这回都在家里了,怎么又这样?难道没人嫌弃你吗?哪家姐姐愿意跟你上床……”
孟虎生气喘如牛,扑上来,重重捂住他的嘴巴,“没、没有姐姐!”
施琅惊疑地睁大眼,闷声道:“……难道是哥哥?”
孟虎生羞恼:“也不是哥哥!”
施琅愣愣地盯着他,忽的才反应过来,“你难不成是第一次干人么?”
孟虎生恼火地瞪着他,忽然扑上来啃施琅的嘴。
施琅心里乐开花了,却被他死死亲着笑不出来,他在地上一边和人亲嘴一边扭,很快被孟虎生两只手臂擒住了,胯下的几两肉又硬起来,两条腿死死夹着施琅的腿,肉棍又从屁股缝中顶了进来。
这回施琅笑得很快变了调,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施琅屁眼里还含着一摊精水,那孟虎生的阴茎插进来直接插出了咕叽的水声,铁棒似的阴茎顶得施琅肚子变了形,跟坨棉花似的捣来扯去,很快两个人都热出了汗,施琅也进了状态,乖顺地趴在地上,屁股夹着别人的性器,一摇一摇地呻吟。
孟虎生干的酣畅淋漓,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仿佛登入云霄,只想再用力、再用力,把身下这放浪至极的狐狸精干死,让他屁股流精,再也合不上。
上一泡射进施琅屁眼里的精液随着暴力的蛮干,“噗叽噗叽”地打出白沫,从艳红的肉洞里流出来,或是溅到地上。施琅这回才感觉爽得要升天了,鸡吧流着水,浸湿了裤衩,很快,他尖叫了一声,屁眼狠狠绞紧了,喷出了前列腺液。
孟虎生被他夹得三魂七魄散了一半,猛得抱紧了施琅的身体,阴茎被夹得抖动几下,险些又要射了!
施琅的高潮缓缓停止了,黏着满身的汗,他回过头去,钩子似的眼睛迷蒙着,亲孟虎生贴在他脑袋边的脸,说:“好哥哥,赶紧射给我吧,快点——”
孟虎生咬着牙,偏不乖乖听话,他勒紧了施琅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再度猛干起来。
施琅晓得男人一旦尝到甜头后就不肯乖乖放弃,况且他前句还嘲笑过他,这男人不干死他才怪,他也乐得爽快,乖乖配合他摇起屁股来。
两个人这么一厮混,就混到了天大亮。索幸外面雨势未停,两人的叫声和荒唐声才没被外人听到。
孟虎生干了三炮,灌了施琅满满一肚子精水,施琅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孟虎生,两个人都心情畅快地睡了过去,一觉昏到了下午。
孟虎生起来后,饿得饥肠辘辘,见施琅还昏着,就自己跑去弄了点吃的。刚从屋里走出去,就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虎生,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又去山里了,我白天来找你你都不在。”
孟虎生抬头看去,是三水村的村长,黄建军。他撑着把伞,裤管和鞋都湿透了,看起来在雨里呆了很久。
孟虎生顿觉一丝羞赧和尴尬,也不知道黄建军来得早不早,大概是没听见大早上自己屋里传出去的荒唐声音。现在想想这事,孟虎生自己都觉得没皮没脸,像是被夺了舍似的。
“建军叔,你有什么事么?”
黄建军自来熟地进了屋门,把伞收起来,抖落一地雨水,笑眯眯道:“没什么事,就是来看望一下前段时间来我们村的那个外乡人,听说是住在你这里是么?唉,作为村长我还没见过他呢……”
孟虎生脑子“嗡”了一下,顿觉如芒在背,进退两难。施琅是睡在他这不错,但他白天刚跟自己干过炮,他自己也晓得做爱的时候用大了力气,估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痕迹。施琅白天大叫着呻吟和迷迷糊糊睡着的模样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孟虎生脑子里闪过,但错乱又模糊,他根本不记得施琅身上有没有明显的淤痕,万一有明显的痕迹被人看到了,看到了该怎么办?男的和男的干炮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而且还是……同那狐狸精。
杂七杂八的念头瞬间纷飞着从他脑海中飘过,黄建军也只觉得他愣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说:“哦,他在睡觉呢。”
黄建军也愣了一下,“现在?都这时候了……”
孟虎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昨天剖了两头鹿,累了点……城里人么,干不了重活的……”
黄建军也看见了挂起来的鹿皮,还嗅到了腥味,自然知道不假,随后说:“哦,那晚上请他吃个饭吧,去我家。刚好今天杀了只鸡,好好招待他。”
村长黄建军家里养了不少鸡,孟虎生是知道的,往年他还经常拿猎来的猎物换他们家的鸡蛋,给他母亲吃。
孟虎生点头:“好,我晚上带他过去。”
忽的两个人都听见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听便晓得是人起来的声响。孟虎生面皮一紧,黄建军却笑起来,“哎哟,看来是起来了,我来的还挺巧的!”
孟虎生在内心祈祷施琅懂点眼力见,千万别穿着裤衩裸着半身就跑出来了,那样的话他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不一会儿,施琅就出来了:“欸,有客人呀。”
孟虎生立刻射去视线,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来一条长裤,一高一低卷着裤脚,露出雪白的脚面,上身松松垮垮挂着一件褶旧的衬衣,领口还绣着他母亲给他补的补丁,把一头长发也扎起来了,一大朵像黑色的牡丹坠在脑后。
孟虎生脑子一蒙。
黄建军像是看直了眼睛,连忙朝他走去:“你好你好,很高兴你来我们村里啊,我是村长……叫,叫黄建军,呵呵,呵呵,跟虎生很熟!
施琅个子高挑,模样俊朗,站在那里都不知从何下手,黄建军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盖在他肩上,细微地摸了摸。
施琅笑吟吟地点头,“建军叔你好,我叫施琅。”
“哦、哦!施琅!我会写点字,是哪个施、哪个琅?”
施琅但笑不语,孟虎生晓得是戳到了他的软肋,说不定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于是忙打岔道:“建军叔,你先让他去洗个脸吧,一会儿还要去你家吃饭呢。”
黄建军才道好,眯眼笑看着施琅,松了手,说:“好好好,那我先回去烧菜了,施琅,等会跟虎生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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