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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也被抹去,持风随手把已经没有用处的任务卷轴丢进篝火里,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花舞剑今天有课,他还想着过去蹭几句听,一方面是为了出任务能更好地伪装,另一方面嘛……走出去了几步他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头疼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啧了一声,都沾上血了啊,有点麻烦。
花舞剑或许对他这幅样子见怪不怪,但要是真一身血腥味摸进万花谷去,怕不是要给那些没出谷见过世面的弟子吓个半死。算了算时间应该来得及,持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回去收拾一下。他隐身蹲到书院房顶上的时候花舞剑正给慕名而来的学生们讲到苗疆五毒的补天诀心法,持风翻下来往墙头一坐,很随意地屈起一条腿搁到墙头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跟着学了起来。
花舞剑是察觉到持风来了的,但他忙着讲课,于是就懒得去搭理这个不请自来的“旁听生”。等到下了课,学堂里走得只剩下花舞剑自己,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籍和手稿:“来了也不出来见人,现在还准备在那坐到什么时候去?”
解了浮光掠影,持风还是同往日里一般,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他脱了那身染血的唐门校服,专门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又束了个高马尾,倒是半点看不出个顶尖唐门杀手的模样来。轻巧地跃下墙头走到花舞剑身边,持风体贴地把他有些乱了的鬓角理顺,又在他侧脸轻轻落下一个吻:“这不是被绊住了来得晚了些,怕扰了你的课堂秩序就蹲在最后面听讲了,花老师可莫要怪罪啊。”
“油嘴滑舌。”两人相伴许久,花舞剑已经对持风这信手拈来的情话有了免疫力。听见持风又在低咳,花舞剑也不管对方反应,反手直接掐住持风手腕给他诊起了脉,片刻后轻哼一声:“脉象浮紧,风寒袭肺……给你配的药丸这两日出任务又没按时吃吧?就这还敢在墙头吹风?”
事迹败露,想起被自己丢在歇脚处忘了随身携带的药丸,持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脸上却还是一副笑模样:“咳,出任务你也知道,哪有什么白天黑夜的……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忘了。”
带着持风一路回了住处,花舞剑随手往榻上一指让持风躺过去:“又是几天没睡吧,离晚膳还有一阵子,先睡会儿。原来的药现在不见得管用了,用过晚膳我再给你另、配、一、副、药。”
最后几个字让花舞剑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持风不敢再去挑战自家医师的耐心,乖乖照花舞剑说的做。许是确实出任务累着了,持风躺下没多久,嗅着榻上还萦绕着的几丝若有若无的和花舞剑身上别无二致的兰花香气,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已是皓月当空,持风难得放空大脑,愣愣地盯着吊顶发了会儿呆,低头看到身上盖着的薄被,他转头往屋里唯一的光源处看过去。花舞剑安安静静地在灯下提笔备课,头也没抬:“醒了?饭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凉没凉,赶紧吃了,药在煎着马上就好。”
持风掀了被子伸个懒腰,慢吞吞点了蜡烛走到桌前。万花的天工机甲温着几道清淡的小菜,他没忍住笑了下——花舞剑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心软,阿甘都拿出来用了,这饭哪有凉了的道理?风卷残云饱餐一顿,又乖乖把花舞剑端来的药汤一饮而尽,持风拉住正要回去接着备课的花舞剑,手上一个发力就让他直接坐进自己怀里,低头直接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过了半晌持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搂着万花青年的腰,亲昵地用鼻尖在花舞剑颈侧蹭了蹭:“花老师,下堂公开课我还可以来当旁听生吗?”
花舞剑承认,他们三个人晚上竞技间隙闲聊的时候,跟聆寒嘴欠的那一句根本就没过脑子。“不懂网恋?你在风哥面前说不懂网恋?”这句话张口就来,顺嘴得要不了一点思考,花舞剑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聆寒已经被自己这番暴言吓得大气不敢喘。被开玩笑的那个反倒乐呵呵的,还有心思打趣着说俏皮话,哆嗦得跟拔了毛的鹌鹑一样的聆寒这才松了口气,也跟着开起玩笑来。
三人晚些时候都还各自有行程安排,又打了几场名剑赛便散了场子各自忙去了。花舞剑忙完了日程回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刚进了院子回身关上门,肩上就一沉,熟悉的温热气息从背后把他整个包裹起来,持风趴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腰,亲昵地蹭蹭他的侧脸。
“别闹,刚回来先洗澡去。”持风看着也是一副刚进门没多久的模样,一身唐门弟子的装束都还没换下来,花舞剑拍了一下他暧昧地摩挲着自己腰侧的手让他放开,“身上都黏糊糊的唔……”
话音都还没落地,持风就凑上来衔住了他的唇,把他还未说完的话全数堵回了肚子里。牙关被灵巧的舌尖撬开,持风强势地勾住他的舌一同缠绵,花舞剑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持风难道是因为自己晚上说的那句话生气了?
持风放过他的时候花舞剑整张脸都涨红着,眼睛雾蒙蒙的,向来灵光的脑子也因为缺氧变得迟钝起来,乖乖挂在持风身上任他啄吻额头。持风拥着他回了屋里小榻上,摘了手套,剥玉米一样慢条斯理地剥开万花弟子繁复得体的衣装,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笑:“在风哥面前说不懂网恋?嗯?”
夜深露重,即使已经是初夏,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花舞剑还是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反手抓住了持风的手腕:“那个……我当时说话没过脑子,你,呃……”
难得见到花舞剑磕磕巴巴的样子,持风俯身下去把自知理亏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万花青年圈在自己双臂和床板中间,在他白皙的肩头上吮出一枚红印。读书人的力气总是拗不过刺客的,持风轻而易举就挣开了被花舞剑攥着的手腕,然后直接探手下去撩开他的衣摆扯下他半脱不脱的裤子,握住半醒的性器揉捏起来。
真要说起来,持风其实也没多生气,这番言论别人说可能他还有些不满,可这是花舞剑,他只觉得自家大夫那副恃宠而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花舞剑对情事的反应是持风一手调教出来的,持风自然知道怎么能让他最快进入状态,花舞剑很快就被摸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胸口嫣红的两点跟着颤颤巍巍的,看得持风咽了咽口水,索性低头直接含住那挺立起的红樱吸吮起来。
“呜……持风……”胸前的敏感点和身下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他掌控,花舞剑低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屈起一条腿,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插进持风发间虚虚地攥着。知道他这是要到顶点,持风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动作不停,嘴上还是不紧不慢地用舌尖去逗弄已经被他吮得大了一圈的乳珠,还时不时轻咬一下。
总算是就着持风的动作释放出来,花舞剑被这一套刺激逼得眼尾都泛着点红色,本就软的嗓音这会简直甜得发腻。持风亲吻着他的额头安抚着,剜了些膏脂出来涂在他后穴上给他做扩张。手指刚一进去就被敏感又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饥渴地吮着,持风啄吻他的唇,语气轻松愉快:“又热又紧啊花萝卜,看起来你也很想我。”
“闭、嘴……”花舞剑倒吸一口凉气,早就熟悉了性事的后穴渴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起了性子直接往持风肩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你到底……到底做不做!”
感觉差不多了,持风撤出手指换上真家伙,抵在穴口磨蹭着却不肯进入,看着花舞剑被自己磨得不行刚张口要骂,直接恶劣地一口气全顶了进去,原本要骂人的话也被顶成了一阵绵软的呻吟。把花舞剑双腿分个大开,持风熟稔地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顶住研磨,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逼出尖叫,俯身下去衔住花舞剑的耳坠轻笑:“不是喜欢叫风哥吗?再叫一声听听?”
“你别欺人太……啊——!”还想嘴硬两句,要命的地方却被狠狠碾过,花舞剑的大脑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本能地搂住持风的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过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腿也不自觉挂上了持风的腰,花舞剑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别、别、太快了哈啊——!风哥……风哥……嗯……”
满意地逼出自己想听的话,持风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换了个体位,让花舞剑骑坐在他胯上。这个体位进得格外深,花舞剑已经被做得脑子有点断弦,无意识伸手覆盖上自己小腹,感受着持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频率,低低呜咽着:“呜……好深……要坏了……”持风被他的反应逗乐,抬手一拉就让人乖乖趴进自己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
做到后来花舞剑的小腹都被灌得撑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持风轻而易举拉回来按在身下继续,嘴上哭诉着“不要了吃不下了”,小穴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绞着持风的性器吮着。持风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与他十指相扣:“没关系的,花萝卜那么厉害,还可以再多吃一点。”
结束的时候花舞剑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可怜巴巴窝在持风的怀里,身下一片狼藉,小腹抽搐着,双腿合都合不拢,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淌。持风餍足地在他额上落下细密的亲吻,随即便把人打横抱起去清理。
“花舞剑,我其实没生气。”给花舞剑清洗身体的时候,持风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在跟他说,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其实我一直摸不清你的心思,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但今天……我很开心。”
“蠢死了……真以为我随便跟谁都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花舞剑泡在热水里心安理得享受着持风的服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声音也沙哑着显得懒洋洋的,他是真的累狠了。
持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些。
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花舞剑已经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了,持风吹熄了蜡烛,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躺下,又是一夜安眠。
街坊们发现,花大夫这两天多了个“尾巴”。
往日里花舞剑出诊的时候总是自己挎着药箱,总有些心善的大爷大娘看着他一个地坤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要唠叨两句,花舞剑只是笑笑,说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习武之人,家里那位平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点小事自己忙得过来。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别人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除了诊费又多给他塞些自己家里做的点心种的水果,权当对他的照顾。
所以今天难得跟着花舞剑露了面的持风自然而然地享受到了“万众瞩目”的待遇——尽管视线中心的本人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唐门弟子多数干的是刺杀的行当,虽然持风为了跟花舞剑出门专门换了一身常服又简单梳了个马尾,可这种被一万个人看着的感觉还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他抱着自家小大夫的药篓,不自然地低着头,试图不着痕迹地贴得离花舞剑更近些。
“花大夫,上山挖草药去呀?”笑着点头一一应过打招呼的街坊邻居,花舞剑心情不错地哼起了歌。持风易感期的时候总是格外黏人,花舞剑每次看他易感期的情绪变化都觉得格外有趣,毕竟想要看到平日里沉稳持重的人这一面可不是什么简单事。于是今天持风要求跟着他出门采药的时候,他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
总算出了镇子上了山躲开了那一道道探究的视线,持风松了一口气,一只手把药篓背到肩上,另一只手悄悄地去勾花舞剑小指,见花舞剑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他这才大胆地直接牵起整只手,与花舞剑十指相扣。花舞剑被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得牵起唇角,四下打量一番确定附近没有人,这才朝持风勾了勾手让他凑过来,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之后又退开,看着持风一脸错愕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万花弟子生得一副好皮囊,放肆笑着也好看得要命,持风愣愣地舔了舔唇,刚刚被花舞剑亲过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兰花香。下一秒他动作比脑子快,直接把还在笑着的花舞剑拉进怀里揽住腰,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采完药回去已经过了晌午,持风帮着花舞剑把药篓里的草药分门别类安置好,又把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拉着人去沐浴。换了身干净衣服,持风拉着花舞剑坐到床边,仔仔细细地帮他打理一头缎子般的长发。自从与持风正式结契,花舞剑就再也没自己动手护理过头发,都是持风耐心地用檀木梳一点一点轻轻理顺,又给他发尾抹上点桂花油。花舞剑本就嫌打理头发麻烦,现在有人接手了他自然乐得清闲,只管趴在持风怀里闭目养神。
等持风一套流程打理下来,花舞剑已经打了个盹儿又醒了过来,他揉着眼睛看持风把东西都收好,又回到床边把他整个圈进怀里,脑袋埋进他颈窝深吸了一口。花舞剑被他搞得有些痒,但他知道持风这会儿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于是他抬手回抱住面前难得有些小孩子脾气的人,一下一下顺毛似的轻轻摸着背。
“花舞剑……”持风没有抬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地坤身上的信息素气息让他格外安心,于是他不自觉地把抱着花舞剑的双臂又轻轻收紧了一些,额头蹭了蹭花舞剑颈侧像是讨好,“花舞剑……”
“我在呢持风,我在呢。”天乾总是很克制,身上只有一点点淡淡的青草香,像是携着山间蓬勃生机拂面而来的清风,花舞剑的信息素能安抚持风,持风的自然也能安抚他。嗅着持风身上的信息素,花舞剑感觉自己脾气都稳定了许多,于是也很有耐心地一声声回应着。
许是饿了没找到饭吃,花舞剑养的汤圆从院子里窜到窗台上坐下,看着屋里两个抱在一起的人不满地大声喵喵起来,控诉持风独占花舞剑不给自己吃饭的行为。花舞剑刚想回头去看,持风就把他死死按在怀里又打了个呼哨,闻声而来的狼狗熟练地叼着汤圆后颈皮把它拎走了,只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愤怒的猫叫声。
“堂堂唐门顶尖杀手,在跟小猫咪争风吃醋吗?”花舞剑失笑,却还是纵容了持风的行为,老老实实地待在他怀里没动。
“别管他们,让短刀带他去找东西吃。”持风在花舞剑颈窝轻轻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至于现在……谁也别想来打断我的充能,谁都不行。”
花舞剑是有所求,才会踏进这个他原本一步都不会踏进的镇海阁地井。
听闻镇海阁地井最深处镇压着传闻中的异兽何罗鱼,它的肉可以医治痈肿病,向来对奇方毫无抵抗力的花舞剑自然是没办法拒绝到这里一探究竟的。持风和竹霖都有行程没在,但花舞剑一刻都不想多等,动身之前向他人再三打探过,确信镇海阁各处的守卫都已被逐个击破,这才匆匆给两人留下一封信便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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