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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姥姥!狗日的小鬼子,老子他妈的要跟你拼了!”
王凌云突然将手里的电话狠狠的往电话机座上一摔,口中大骂着,从桌上操起一把机关枪,将身上披着的风衣一把甩在了地上,卷起了袖口,提着枪大步朝着掩体外走去。两位副官又要上前阻拦,被他用力的推开,他举起手中的机关枪,对着两位副官一笔划,怒骂道:
“老子要去教训那些黑了心的狗东西,他妈的你们再敢拦我,别怪老子手里的家伙翻脸不认人!”
骂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他的警卫员不敢怠慢,连忙提着枪,飞快的跟在他的身后,猫着腰,小跑着出了掩体。两位副官苦笑着摇摇头,一个连忙打电话给警卫排,命令他们立刻跟随师长一起上前线,另一位也没有再迟疑,拿起了自己的枪,飞快的冲进了掩体战壕,追随着师长而去。
“咳咳咳……咳咳咳……”
南岸阵地上,硝烟弥漫,熏得人不但睁不开眼睛,甚至连呼吸都感到了困难无比。在阵阵伴随着爆炸声扬起的烟尘中,夹杂着一些闻起来刺鼻、令人头晕恶心的气味。很多战士都被这种气味给熏倒,身体瘫软,纷纷丧失了战斗力。这些气味就是来自日军发射过来的能够摧毁人体神经中枢的毒气弹。
人一旦猝不及防,吸入了过多的这种气味,大脑神经受到了破坏,进而使得整个身体功能丧失。首先就是头晕、恶心,紧接着就会呕吐不止,脸色发黑,身体抽搐,最后就是口吐白沫在痛苦中死去。即使只是吸入了一点,同样也会造成头晕、恶心等程度较轻的症状。若是这种症状发生在交战中的士兵身上,那么中毒的一方等于失去了战斗力,只能躺在原地,被飞来飞去的炮弹与子弹击中,最后的下场就是……等死。
傍晚时分,天色已暗,激战了一天的修水河两岸暂时有了短暂的宁静。阵地上还弥漫着尚未全部散去的硝烟,包括那些能够致人死地的毒烟,倒伏着许许多多已经战死的将士们遗体,散布着零乱的枪械残骸、弹药空匣、工事废墟,还有一堆堆看不清楚是什么的黑红色的肉块。
幸存的最后一些守军们,每个人的脸上都用沾了水的布条裹住了自己的口鼻,勉强当作防毒面具来抵御毒气,可毕竟不是正经的面具,因此抵御效果差强人意,有些身体稍弱的士兵们还是被毒气熏得身体发软,只能倚靠在泥泞的战壕里直喘粗气。
天空中从下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势虽不大,但很绵密,很快就已经将人们的身体全部打湿。雨水的到来虽然让战壕与阵地更加泥泞,冲锋作战十分不便,但从某种程度上,也冲减了不少毒气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
“老大!老大!给!”
黑皮艰难的挪动着被毒气熏得发软的身体,费了半天劲才挪到了狄尔森的身边,从胸口内袋里掏出一块颜色发暗的东西递给了他。狄尔森的头上裹着染着血的纱布,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太阳穴堪堪的飞了过去,不但削去了他的一块头皮,也几乎打瞎了他的眼睛。
由于一直没有得到撤退命令,而南岸的防守任务又重,他受了伤也没有下火线,只是让卫生员随便的抹了点止血药,缠了点纱布便又继续坚守阵地。纱布包裹着他的半个脑袋,也将他的左眼全部包了起来,因此看起来像是缺了只眼睛的“独眼龙”。
他抬起没有被遮住的右眼看了看黑皮递过来的东西,脸上浮出极为虚弱的微笑,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
“你就剩这么一块了,自己留着吃吧。我还挺得住。”
“老大,你吃一点吧。你把口粮都让给了其他人,可自己已经三天没进过一点东西了,再这么下去,你还怎么挺得住啊……”
黑皮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敌人的炮火太猛烈,后方的给养怎么都上不来。他们前线的将士们,已经整整五天没吃过一顿饭了。所有人都靠着以前身上带着的那些口粮,和着隔三差五就下雨的雨水度过了这漫长而又难熬的日子。
口粮越吃越少,战士们又饿又累,加上还有毒气弹的袭击,很多人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了,有些人就这样躺下后再也没有起来过。老大是班长,他看不下去自己的兄弟们就这样白白的死在战场上,于是把自己的口粮全部让给了班里的其他战士,自己就靠喝点雨水支撑到了现在。
眼看着他的身体日渐虚弱,又不肯吃一点东西,黑皮的心里又担心又着急。他使劲的想要把那块藏了很多天都没舍得吃的面包块塞在老大的手里,可老大始终都不肯拿。两个人都互相谦让着,最后,那块拇指大小的面包块就从他们的手里飞脱出去,掉在了泥泞的水坑中。
就在两人愣怔的时候,只见水坑旁边有几个已经饿得奄奄一息的战士,仿佛看到了什么救命的灵丹妙药,都挣扎着将手伸进了水坑里,疯了一样的掏着、挖着,甚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撕打着,直到其中一个人终于从水坑重捞到了那块满是泥土、早已看不出面包样子的面包块,一口塞进了嘴巴里,使劲的嚼吧着,然后心满意足的仰头咽了下去之后,争抢的人们顿时如丧考妣一样的瘫倒在了地上,这场同袍之间的纷争才宣告结束。
黑皮的眼睛里全是惋惜与难过的神色,他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那些几乎被饥饿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弟兄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靠在泥泞的战壕墙体上,口中喃喃道:
“老大,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五天了,整整五天了,咱们断粮断弹药都这么多天了,可上头都没有撤退的命令下来。咱们团死守在这里,那么多弟兄都死了,连团长都中毒倒下了,可上头还是没说要让我们撤下去,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成仁’了?”
狄尔森看着不远处倒伏在阵地上的战友们的遗体,许久都没有说话。雨水打在他们的遗体上,水珠不停的从他们的脸上、身体上滑落,尽管天气并不炎热,但是,连续多日的下雨,让他们的遗体就这样无遮无掩的浸泡在雨水中,有些人的身体已经开始被泡的发白,发胀。鲜血混和着雨水流淌在阵地上的每一个坑洼中,遍布阵地的每一个角落,就连空气中都充满着鲜血的锈腥味。
如果有一点可能的话,他是不会任由自己弟兄们的遗体就这样暴尸在阵地之上,任由敌人的炮弹将他们打得尸骨无存,任由空中的雨水将他们泡得再无人形。可是,现在,他没有半点能力、没有半点办法,甚至连搬动他们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这样看着他曾经的弟兄们,就这样倒伏在那里,一点点的腐烂,一点点的化作白骨,最后融进这片沾满了无数人鲜血的土地里。
他看着那一张张他熟悉的面孔,有的面目安详,有的睁着眼睛,有的已经被毒气熏得面色发黑,眼凸齿露,看起来恐怖无比。但是,他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依然是那些面孔生前鲜活的表情。那些都是他的弟兄们,现在,他们已经死了,永远的消失了。而他还活着,艰难的活着。也许,用不了多久,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要见到他们了,将永远和他们在一起,但是,无论再过多久,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他们,忘记他们每一张面孔。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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