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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拿什么去救?你们也知道对方是做官的了,就该明白要救他出来谈何容易?!我们有钱么?有权么?还是我们有地位啊?我们是贼!是小蟊贼!是那些大人物们手指甲轻轻一掐就死的小臭虫!我们凭什么去跟巡捕房要人?还是你准备去劫狱?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所以,请你们告诉我答案,你们回答我该怎么办?”
“老大”的话,虽然难听,可却句句说在了点子上,把心急如焚的众人说得哑口无言。他们看着怒气冲冲的老大,为难的直搓手,讷讷道:
“那,那怎么办?难道,难道我们见死不救?眼看着他被拉去吃枪子?”
“老大”虽然满脸的怒气,可他那双蓝色的眼睛连续的从黑皮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在房间里来回的踱了几步之后,最后沉声问道:
“那户人家到底什么来头?政府要员还是党国大儒?”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住在贾尔业爱路上的一幢大别墅里。”
“老大”的眼睛在听见那条路的名字的时候,一下子眯了起来。他的心头已经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可又不断的在推翻自己设想出的那个可怕的预感。那条路上的几幢大洋房里住着的可都是当今中国最有权势的人家,没人敢轻易的招惹他们,更不用说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如此大胆的跑去那里行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况且以四毛的身手,应该不可能有那样的本事和胆量翻墙而入,跑到那幢没人敢惹的房子里去偷东西!只要他有一点点的常识,有一点点的眼力,也该知道那里不是他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也就绝对不可能去撞那个枪口。不然的话,他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他现在被关在哪个巡捕房?”
“薛华立路(今建国中路)上的巡捕房。”
“薛华立路……那里归法租界的警察总局管……”
“老大”低着头自言自语着,摸着下巴沉思着,沉默了许久。黑皮等人紧紧地闭着嘴巴,只是双眼死死地盯在老大身上,不敢出声,生怕他们会打扰到老大的思考,害了四毛的性命。屋子里的气氛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大家就这样如坐针毡一般的等待了大约一支香的时间,“老大”做了一个深呼吸,沉声对着众人道:
“我们身边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算上昨天得手的一块大洋,加上零碎的法币,也就老正兴里吃一顿饭的价钱。”
“要是再加上她留给我们的东西呢?”
“啊?老大,你,你准备拿去当了么?那可是她留给你的纪念啊!你不是一直都不舍得拿出来用,怎么……”
“废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人命重要还是东西重要?会不会分轻重?……再说,她说了,她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们,既然都已经不来往了,还留着那个东西干什么,倒不如拿它来救条命来得更实际!”
“老大……”
“别罗嗦了!我说什么就照着去做!巡捕房那儿我倒有个认识的狱警,和他还能说的上话。等会我去找他,请他帮帮忙。黑皮,等下你们把它当了,加上原先就有的,凑个大整数,先送进去孝敬孝敬里面人再说。不管能不能想到办法救四毛出来,至少能让他在里面少吃点苦头。至于后面的事情,让我再想想。”
“老大,这次要是把钱都花了,那后面的日子……”
“怕什么!咱们有手有脚的,还怕被饿死么?总有办法的,你们不用操那个闲心!快去干正事要紧!”
“老大……”
“行了,一个个哭丧着脸,象什么样子!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
“老大”恶狠狠的训斥着黑皮和阿龙他们,可他们却并不觉得害怕,渐渐地,看着老大的眼睛里都不由得浮上了浅浅的泪水。平时他们见着老大,就好象老鼠遇见猫那样,总是充满了敬畏感,从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因为他们怕老大揍,怕老大骂,更怕老大不怒自威的那种气势。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对于老大,基本上是惧大于敬,大多都是无奈之下为了混口饭吃。要说真心跟随,倒也并不尽然。
然而,就在刚才,当老大决定要倾囊相救四毛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觉得被一股股温暖的热流所包裹。头一回,平生头一回,他们觉得能跟着老大混,不是一件坏事,甚至还感到是一种幸运。有这样一心为兄弟、讲义气的老大在,他们今后就算遇到了倒霉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怕的?
也许四毛,还有救!
作者有话要说:
☆、
临近农历新年,天气越加寒冷。1932年的元旦刚过了没几天,一场冬雪如约而来。暗沉的天空里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大风的裹挟下,打着旋的从天空中渐次飘落,让整个城市都几乎被一层厚厚的白色包裹起来。呼啸而过的冬风夹杂着凌厉的哨音在窗户外嘶鸣着,房屋的玻璃都被大风吹得不断的发出“咯噔咯噔”的撞击声。
韩婉婷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飘舞着的雪花,楞楞地出着神,就连母亲一再的呼唤都没有听见。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惊觉母亲就站在她的身边,正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她连忙从书桌前站了起来,问道:
“咦?妈,你找我?”
韩母看了一眼她书桌上放着的厚厚的一本俄国名著,微微的摇头,然后轻轻伸手拨了拨她胸前的长发,用略带责备却又很关切的口气说道:
“我在门口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所以只好进来了。你们父女两个上辈子一定都是书生投胎,一看起书来,就好像着了魔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啊,就算你再喜欢看书,也要懂得适可而止。把眼睛看坏了可怎么好?将来可找不到好婆家!”
韩婉婷一听,揽着母亲的胳膊,柔柔的撒起娇来,不依地说道:
“妈,说什么呀!连个看书的话题都能被你扯到什么找婆家上去!我才不嫁呢!我要永远的陪着你和爸爸!”
韩母慈爱的呵呵一笑,刮着女儿的鼻头,拍了拍女儿的背,笑语:
“傻丫头,老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所以,我和你爸还想着早些把你给嫁了,免得将来成了我们的小冤家!”
“哎呀,妈!别老是说这些事情,好没意思的!反正那也是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嘛!你现在找我什么事情?”
韩母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很神秘也很暧昧的笑容,凑到女儿的耳边,轻声说:
“穆然来了,就在楼下,赶快换身衣服,下去见见,好好陪他说说话。”
韩婉婷颇为惊讶,诧异道:
“他来干什么?外面下那么大的雪呢!”
“你这丫头怎么有点缺心眼呢?他冒着那么大的雪过来,自然是要来见你的,难不成你觉得他专程过来是来见我和你爸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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