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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将军果真气度博雅,” 韩远之捋须朗笑三声,“老朽不过略习得些异域之术而已,岂敢自夸?只盼能助将军脱困。”
“那么有劳了。”我朝他一施礼,随即将手中汤药一饮而尽。
醒来时候窗外天色明媚,想是午后时分。却不知这已是几日之后了。
屋子中央的火盆里,枯枝和木条噼啪作响,火星四溅,火光将屋内映得一片澄明。
下意识掀开被子,小心地抚上右腿,自觉五指微微有些颤抖。
而下一刻,腿上隐约却真实的触感却让我一下子坐起身来。急忙将身子挪至床边,试探着以右脚轻轻点地。
冰凉的触感隐隐传来,每一分都是如此真切。
一如重生般的喜悦顷刻间涌上心头。我立刻不顾一切的跃下床来,急欲重温那种本是寻常对我却已久违的站立感。
不过许是久未行走的缘故,触到地面之时,右腿还是陡然软了一下。扶住床边摇摇晃晃地站住,还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大抵是方才行动时弄了些声响,一个小童急急推门而入,见了我,面上匆忙之色又忽然转为笑颜:“恭喜秦大人!我这便去唤主人前来。”
片刻之后,韩远之徐徐踱入,亦是说着恭喜之言。
腿脚仍有不便,我只能立在原处朝他深深作揖:“韩老之恩,有如再造。日后若有所需,独孤鸿定将效犬马之劳!”
他捋着长须眯眼笑了笑,走到几案边坐下。顿了顿,示意我坐回床上,缓缓开口道:“不知独孤将军日后有何打算?”
我心下觉得他此言问得突兀,不知是否当如实相告,正待思量之际,又听他接口道:“如今腿脚已非阻碍,却不知将军是打算继续留在南周,还是……回到后殷?”
我心下一惊,随即叹道:“我之所想,韩老已能尽数知晓罢。”
“不敢妄论知晓,只是所见略同而已罢。换做任何一个英雄人物,处于将军之境,又岂有不思归国之理?”
“只叹并非所思即能所得。”我叹了叹,接口道,“若非身不由己,我又怎会甘于在此碌碌无为?”
韩远之皱纹深重的面容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深笑,徐徐道:“自见到独孤将军其,老朽便心有一言,欲与将军探讨一番。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我观他神情,料其话中必有深意。不由坐正了身子,洗耳恭听。
第二十回剑走偏锋
“独孤将军以为,这二分天下之势,尚能维持多久?”韩远之缓缓捋了捋长须,开口反是先向我问道。
“双方势均力敌,一时怕是难以改变。”我思索片刻后如实相告。
“何为势均?”
“虽时有战事,却互不能吞并而已。”
“那为何势均?”
我有几分不解地望向他,心道他此言虽问得蹊跷,却又不得不承认是我从未思考过的。顿了顿,诚恳道:“在下不才,愿请前辈赐教。”
“君臣势均,所以国力敌尔。”他悠悠一笑,又望向我道,“独孤将军以为,可是如此?”
我思索片刻,忽然领悟,忙一拱手道:“前辈所言极是。”
“长久以来,南周皆臣弱而君强,是臣子之能虽稍有欠缺,然君王诸事独揽,国力依旧强盛不衰,方能分得一半天下……”他刻意不再说下去,只是望着我,目光中似是有所期盼。
“……然而后殷君弱而臣强,君王往往仁慈优柔,国业主要依仗忠良贤能匡扶,是以方能在二分天下的形势中立足。”我依其意徐徐接口,末了慨叹道,“韩老对天下大势洞察之深,着实令鸿敬佩不已。”
“独孤郎深领我意。”他并不在一般哈哈一笑,忽然道,“于是皇上之意,独孤将军可已知晓?”
我着实不明他话中所指,思索片刻道:“不知韩老口中‘皇上之意’所指为何?”
“便是巢湖一战,”韩远之徐徐道,“九万殷军和独孤将军,为何皇上单单选择擒住将军,而放那大军全身而退?”
我忆起萧溱过去提及此事,不过以他的“兴趣”寥寥带过。彼时一心只叹自己如何失算,却未曾想过他为何要如此。如今此事被韩远之再度点出,思考之下,心中确是生了些疑虑,便如实道:“鸿实在不知,恳请韩老赐教。”
“依老朽看,是歼灭八万大军,还是擒拿一人,取舍之道便只在一处,”韩远之可以顿了顿,望着我道,“便是要看那人可值八万大军。”
我不觉敛眉,却并未接话。
“独孤将军,在这殷周之争中,你可曾明晰自身的重要之处?”他见我如此,反是抚掌笑道。
我略一迟疑,“鸿不过一介武夫,略有退周之功罢了。于这南北大局中,又岂敢自夸什么。”
“非也。”韩远之亦是徐徐笑道,“若非畏惧将军神威,南周这二年来又怎会全无动静,只安心退居淮水已南而鲜有北上之举?”
“不敢。”我苦笑道,“鸿若真有韩老话中之威慑,又岂会落得今日之境?”
“这便是皇上用意之所在了。”韩远之听我此言,确是捋须笑道,“将军既知这天下势均乃是源自君臣势均,那么,若要破对方之均势,于后殷则须从南周之君入手,”他放缓了声音,徐徐道,“……而于南周,则须从后殷之臣入手。”
我心中一紧,望向他道:“依韩老此言,皇上擒我,可是为了致乱于后殷廷内?”
韩远之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我,只是徐徐道:“九万兵力虽多,却可再度募集,而日后可会再出个独孤鸿,却是难说了。”
我听他此言,心中已有八分考量。
建盛帝生性宽仁羸弱,此天下皆知。虽然我曾在南周大殿上极力为之辩驳,但内心却是再清楚不过:他作为一国之主,仁慈有余,霸气不足,终是少了些君临天下的威迫。后殷之鼎盛,多年来主要依靠着宇文、万俟两大家族并立扶持,而到了建盛帝这一辈,万俟氏已衰落下去,朝政内则倚仗丞相宇文硕主持,外则主要由我连年奔走,数退敌袭。
而如今萧溱借巢湖一役,将我擒拿,便好比生生攫去了后殷大殿一角。文武失衡,内外不均,朝中势必将乱。且不论是否能有人接替于我,就我手下百余名将士,若不接纳这新任的大将军,也势必会给朝中添去动乱。即便是他们欣然接受,然而兵将之间的磨合却也要费些时日。萧溱若借此机会大举进攻,却不知以后殷目前之势,还能否保得山河完璧?
心下忽生隐忧,萧溱用心之深,确是常人难以度量。后殷逢此对手,不知能否应对从容。只恨自己为人所制,空有余恨,却无力回天。
思毕后顿觉有醍醐灌顶之感,作揖一谢道:“韩老此言,确令鸿茅塞顿开,只是有一事仍不解,还请赐教。”
“请讲。”
“皇上有心破后殷君臣之势,然既已擒得鸿于巢湖,为何不将鸿就地斩杀,反是机关算尽,处心招降,甚至迫鸿更名改姓,难道不怕鸿若有一日得回后殷,却是要与之为敌么?还是准备利用鸿再做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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