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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忽然不能冷静,只想揪住他衣襟,好好地给他一拳。
然而他的衣襟早已被扯烂,沾着血迹,凌乱地褪至腰间。而脖颈自胸前一带,亦是带血地布满了各种痕迹。
每一点,如同一道利刃,刺得我双眼发疼。
我跪在他面前,死死咬住牙,突然伸手,将一直紧握到发麻的拳头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脑中的愤怒几乎要漫过所有理智,将自己彻底淹没。
而萧溱的面容就近在咫尺,整个人却岿然不动,依旧是垂眼靠在墙边。与我很近地对视片刻之后,轻轻苦笑一声,缓缓别过脸看向别处,低低道:“独孤鸿,你该知,我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就是你。让我一个人罢……”
我却仍旧保持死死地盯着他被乱发遮盖住大半的面容,一言不发。
大抵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片刻之后,萧溱再度回转过脸来,虚目盯着我道:“不走?”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独孤鸿,你到底在想什么?”说罢微微偏过身子,一面坐起,一面伸手想要拉起残破的衣襟。
我看不见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何表情,然而顺着他手上的动作,目光却再度触及到他周身那触目惊心的狼藉。我身子突然一抖,整个人失控般俯身上去,将他死死揽在怀中。
我自觉从未如此刻一般,几乎是用毕生之力去抱紧一人。然而臂膀间愈是用力,心头的痛处却越愈是泛滥成灾。
胸中有什么再也无法抑止,汹涌而出。
眼中亦然。
“萧溱……”我眼前很快便只是一片模糊,把脸死死地埋在他脖颈处,咬牙切齿道,“我想杀了你……我恨不能杀了你……”
萧溱的身子始终无力地颤抖着,随着我的力道靠向墙边,却没有开口。
“杀了你,然后自杀……”我喃喃继续道,手上却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只觉眼中的汹涌已是一派肆意横流,“这样你就不会向今日……你就……不会再属于任何人……”
话说出口,自己反倒一愣。才发现只此一句话,便已然暴露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情感,也是最软弱最深陷的那一部分。
在家国的信仰破灭之后,在所谓的理智和立场都已然失去意义的此刻,我才终于能够在他面前真正地正视和承认,这早已在心中强烈到无法自持的情感。
只是,我不知在我亲手毁了他的国,在他经历了如此屈辱之后,这番觉悟,会不会太迟?
“这话倒不像会从你口中说出……”萧溱闻言似是顿了一顿,随即轻笑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只低哑道,“已经没事了,刚才看到的,忘记便是……”
我胸中却再度一阵酸楚,然而方才的话一出口,此刻却再不知该做何言语。闭上眼,感到泪水顺着本已湿漉的脸颊再度滑落,似是滴在了萧溱的脖颈处。此时此刻也不必再强忍住什么,便也就如此,任胸中最真实的情感肆意地这般流露出来。
头一次地,不在他面前掩饰住任何情绪。
“独孤鸿……”便这般沉默了不知多久,怀里的萧溱忽然开始抽搐,声音里有些急促的喘息,“药……药……”
我彻底清醒过来,一把放开他离开自己几分,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右肩处的伤口有如深不见底的血洞一般,仍旧潺潺地淌着血。而血自右肩留下,到胸口,甚至直至腰腹间,所经之处,无不一片腥红。
便连方才同他紧紧贴合的自己,衣衫上也已是血迹斑斑。
而萧溱的面容却是与这殷红反差极大的白,褪去了所有色泽一般的苍白。便连眉宇间那与生俱来的傲然,此刻也被磨砺得只剩下隐忍,甚至带有几分脆弱的神情。
我彻底愣住,方才意识到,萧溱本就难以复愈的伤口,在程峰啃噬一般的摧残之下,已再度血流不止。
“萧溱,药在哪里?”我心下自责一时居然忘记了此事,扶住他靠在墙边,急忙站起身问道。
萧溱他整个人已经开始不住地颤抖,他吃力地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随后垂下手,顺势用力地用那手捂住了右肩。然而殷红的腥膻仍旧自他的指缝间潺潺流出,刺目非常。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打开柜子,看见里面零星的几个熟悉的小瓷瓶,未作犹豫便拿起一个回到萧溱面前。
打开瓶塞,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他的伤口处。
而粉末落在他伤口的一霎那,萧溱突然向前弓起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强忍着胸中的一阵疼痛,按住他撒完了剩下的粉末,又扯了一条衣摆,紧紧地绑住了伤口。
再松开手时,萧溱的身子失力一般,重重地撞上我胸口。左手仍旧死死地按着伤口处,垂着头,表情被掩盖在乱发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而不住抽搐的身子,却暴露了他此刻正承受的,我无法想见的痛苦。
我紧紧地拥着他,自觉手亦是颤抖不已。感觉到萧溱地右手正死死地抓着我衣摆,如同用尽全力排解痛楚一般,五指几乎要陷进掌心之中。我不知自己此刻还能做什么,唯有更加用力地把他按在怀中,仿佛这样便足以减轻他的,抑或是自己此刻的痛苦。
那一刻我突然想,如果早知复愈伤口,会给他带来如此这般的折磨,自己当初是决然不会用那一箭,去换取一场逆转式的胜利的。
曾几何时,即便明知为宇文师所利用,即便战争的结果让我和他都沦落至此,我也从来未曾怀疑过自己每一步抉择。唯有此刻,心中头一次有了这般始料不及的悔意。
怀里这人,究竟是如何一步步,让我动摇到自己已无法掌控的这般地步?
然而此刻我已无暇思量这些,便忽地感到衣袖边那抓住自己的力道蓦地松开,紧接着萧溱身子一软,彻底栽倒在我怀中。
自那日昏迷之后,萧溱过了数日才逐渐醒了过来,而其间我则一直留在他府中,几乎是未曾离开一步。
萧溱清醒之后,身子也在一点一点转好,只是他眉目间原本的神采却仿佛褪去大半,即便言谈举止和以往并无太大差池,然而整个人却几乎再无任何明显的喜怒哀愁。
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不知为何,在经历了之前无人再提的那场浩劫之后,打萧溱昏迷时起,我每每坐在萧溱床头,看着他日渐添了些血色的面容,心绪便反而异常的平静。
也许,和当年一心战死沙场的年轻意气相比,此刻这般无欲无求,才可谓是真正的生死无谓。
因为即便要死,知道身旁有那么一个人,便也足矣。
然而这府中尺寸之地的短暂安逸之外,整个后殷宫中却悄然掀起一阵阵风声。而当这山雨欲来之势指向同一个结果时,却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首先是朝中传出丞相宇文师同兵部尚书刘骏宇之女喜结连理之消息。此事一传出,即刻在朝中掀起轩然□。传说二人自定下媒妁之约,到真正大婚,其间不过数月而已,难免让人觉得有些突兀。而兵部尚书刘骏宇在朝中之势虽不及宇文,但亦可算作一门阀大家。由是此二者的联姻,便立即多了些事关政治的阴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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