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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坤太渴了,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他整整三天没有饮水,嘴唇早已干裂,再加上刚才吃面包,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了一般生疼,他半跪在地上捂着嘴,舍不得将吞进去的面包吐出来,却又噎的无法咽下去。
孟卿棠缓缓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低头俯视着林振坤,林振坤感觉到他的动作,喘息着抬头,鸡巴就在他的眼前,是他看过太多次的,他已经无比娴熟,这根鸡巴此刻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并不像它的主人一样瘦弱,那是一根足有三十公分的东西,上面布满了血管和青筋,紫褐的颜色附着在手腕粗的海绵体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
这次不用孟卿棠说话,林振坤跪直了身子缓缓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紧紧包裹,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开始溢出一点水渍,喉结一下急过一下的滚动,“咕咚咕咚”闷闷的吞咽声在屋内回响。
整整一分半钟,林振坤才呛咳一声吐出鸡巴,张开嘴猛烈的喘息,他的胸肌不停起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林振坤第一次如此虔诚不带情绪,甚至带着感激之心的去喝尿,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孟卿棠把鸡巴收回去,羞耻尴尬的低下头,小声说了声谢谢。
孟卿棠伸出手来,再次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好狗。”
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跪在比他年少的男孩面前,男孩表扬宠物一样赞许的鼓励他,可羞耻只余,一股淡淡的自豪又自他心底升起,这让他羞愧又难堪,他知道自己被改变了,却又无力阻止这种改变。
“到佛像前去,把经书背下来。”孟卿棠不再看他,重新坐下,并将书桌上原有的纸笔摊开,孟卿棠穿一身白色真丝居家服,手执毛笔,眉目清雅,安然雅姿,让光着屁股的林振坤更加自惭形秽。
林振坤不敢再看身后的主子,扭头走到佛像前,思踌片刻,缓缓跪在蒲团上,看着面前身仪端正清净庄严的佛祖,空荡荡的腿间,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定了定神,这才一字一句的将他这三日所背过的经书念出。
这几日林振坤确实是在背经书,但心绪不宁,又饥又渴,再加上空间幽闭的恐惧让他在后两日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来,诗经勉勉强强的背了出来,但磕磕巴巴错字连篇,唯有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才背到最后一句。
“这篇经文是用来为病人祈福的,祖母让你这几日在佛堂诵读经书是为我祈福,毕竟我没了,第一个要陪葬的就是你。”孟卿棠边说边撂下手中的毛笔,看着自己写下的字,继续开口道:“如若让祖母知道你这几日在佛堂的表现,怕是我也救不了你。”
林振坤不敢回头,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缩紧,心脏好像被孟卿棠攥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捏碎。
“对不起”孟卿棠的身体状态是整个孟家不能碰触的一根弦,他从未接触过佛经,听了刚刚的话才知道自己所背的佛经是用来为对方祈福用的。
孟卿棠起身踱步,林振坤耳中听着孟卿棠的脚步声,忍不住悄悄回头去看,只见对方在书架后方按下去,翻转出一个收纳格,里面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藤杖:“以后这根藤杖由你来请。”
林振坤吞了下口水,他很怕这种尖锐撕裂的疼痛,这让他头皮发麻嗓子里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错漏磕绊三十处,那就打三十下,摆好姿势。”孟卿棠来到林振坤身边,将藤杖抵在蒲团侧面,他的声音很静,不冷,但却让林振坤恐惧。
林振坤的体格比孟卿棠高大许多,但却像是一只胆怯的狗一样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缓缓弯下腰来,对折身体,两手攥紧脚腕。
这些日子跟武师的锻炼极有成效,本就天生衣架子的身材更是锻炼出了完美的身形,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就连批复都带着特有的光泽,甚至连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都十分符合孟卿棠对男人力量美学的审美。
孟卿棠的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摸上他的屁股,林振坤因为紧张而缩紧了臀部肌肉,而这种状态却让他的臀部更加漂亮,线条也更加流畅而圆润。
“需要我重新教你挨打的规矩吗?”孟卿棠冰凉的手指画着圈来到林振坤的臀缝,一点点往屁眼里拥了进去,林振坤难受异样的忍耐着,抑制不住的夹动着屁眼,却因为对方的话而打了个寒战,然后他深埋下头,将双腿打的更开,把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主人的面前。
他的面前是佛祖,背后是恶魔。
孟卿棠在侧面选了一个最适合的角度,抬起手来,毫无保留的甩下手中的藤杖。
藤杖落在林振坤浅肉色的臀面上,红色的凌子随即绽开,接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高高肿起。
林振坤狠狠地咬着牙关,两手死死用力攥紧了脚腕,他的腿分的太开了,整个人折叠成两半,这让他的呼吸困难,可是他不敢动,他知道只要一动,就会得到更加残酷的惩罚。
“报数。”孟卿棠给他适应的时间,然后提醒他。
“一。”林振坤的脸因为疼痛和控血而红起来,他盯着地面,冷汗顺着头发滴在地上。
“二。”“三。”“四。”
若说前十下林振坤还能报数,那在第十下的时候他已经喊不出声了,他的整个臀部已经全部高高隆起,第十一下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没有完好臀肉的屁股上,落得很实在,他好像听到了皮肉撕裂开的声音,疼痛太过锐利。
林振坤的腿颤抖起来,他的手死死的扣着脚腕上的肉,实在是太疼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他咽下带着雪的唾沫,倒过一口气来:“十一。”
藤杖依旧下落,充血肿的像是气球一样的屁股每次再被打上一下就会被撕裂,林振坤能够感觉到那些鲜血正在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二十。”林振坤的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下来,他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疼,太疼了,他以前不怕挨打,他从小生活在贫民窟里,什么拳头没挨过,什么罪没受过,但在孟家的这些日子,孟卿棠真的把他打怕了,每次孟卿棠沉下脸来要惩罚他时,他甚至能害怕的五脏六腑都缩在一起,就像是他小时候弄堂里的那只流浪狗,每次见到欺负它的混混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连站起来逃跑的力量都没有。
林振坤迷迷糊糊的想着,对方这次可能要把他打死了,或者把他打废了,他感觉自己屁股上鲜嫩的肉已经露出来了,可孟卿棠却不在落下藤杖,林振坤反应了一会儿,心里恐惧更胜,他悄悄的支着手臂将屁股抬得更高些,比起挨打,他更怕对方的沉默。
林振坤的屁股上已经全是恐怖的紫色,肿胀的紫色上面是一道道渗人的血口,好像一只只张开的眼睛,孟卿棠突然就不想打了,他放下藤杖,开口道:“跪下。”
“是。”林振坤吸了吸鼻子,并不敢抬头,缓缓屈起膝盖重新跪在佛像前,甚至双手非常标准的绞在后背,握的紧紧的,标准的臣服姿势。
“谁让你咬嘴唇的。”孟卿棠伸手勾住林振坤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略带不满的问道。
“对不起。”林振坤满脑子爆炸的疼痛,不知道孟卿棠说了什么,只能本能的道歉。
“还有十下。”孟卿棠用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巴,告诉他。
林振坤被逼着抬头和孟卿棠对视,一想到剩下的十下,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根本无法控制,狼狈又羞耻,林振坤嗫喏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屁股打烂了,改打手吧,把手伸出来,手臂伸直。”孟卿棠松开手,告诉林振坤。
林振坤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他木愣愣的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到前面,像是被先生打手板的小学生一样伸直了手臂摊开手掌,随后一双眼睛看向那手指粗细的藤杖,他仿佛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是种不知惊雷要劈在何处的强烈不安,他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臂。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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