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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从西面过来,那里有一群羌人在演杂技,看着很是惊险。”瞥了一眼萧景阳,萧齐豫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你来都来了,我也不会赶你回去的。”
多日的相思,先前稍稍得以解了一些,萧齐豫现在心情很不错,也不介意给小妹妹放个假什么的。
郭怜卿听说有羌人演杂技,眼睛都亮了,她从小最喜欢看的就是杂技了,转头对景阳说道:“有杂技!”
说完这话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往西边街上寻过去,景阳公主回过头来对宋玉汐解释说道:“郭姐姐从小就喜欢看杂技,小时候曾走丢过一回,后来就被家里人找到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地上看杂技呢。”
郭怜卿还有这个爱好?宋玉汐倒是不知道。抬眼看来看萧齐豫,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倒是记得清楚……也难怪,谁让人家前世是夫妻呢。只见萧齐豫高冷的容貌一成不变,感觉到她的目光,这才对她递来一眼,锋利的眉毛对宋玉汐挑了两挑,吓得宋玉汐赶忙收回了目光,懊恼的跟着景阳公主身后,追郭怜卿去了。萧齐豫和李湛则缓步跟在她们身后。
三个姑娘找了一会儿后,果然在长安街西门桥下看见了热闹的火光,人们围成一圈,时不时的传来喝彩声。
郭怜卿在圈子外跳脚看了一会儿,正好里面开始收钱,有些看客不打算给钱,就回头要走,空出来几个位置,郭怜卿立刻就带着她们走了进去,果然看见圈子里有些穿着半身衣裳的羌人正在表演很多杂技节目,有喷火球,有走钢刀,有顶喉铁,还有变戏法,看的人眼花缭乱。
一个羌族的女人拿着铜锣过来收钱,郭怜卿连看都没看,就丢了二两碎银子在她的铜盆里,那女子用蹩脚的汉话说谢谢。
郭怜卿从头看到尾,就连宋玉汐和景阳公主都被吸引了目光,被这些技艺给震慑住了,郭怜卿每回都给钱,两旁的看客见她们这些小姑娘出手倒挺大方,有的还出声和她们说几句话,可说了之后,就看见她们身后那些神色不善的护卫们了,不一会儿大家都知道,这几个小姑娘可不好惹,这才安分了下来。
看了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羌人的表演也差不多了,郭怜卿意犹未尽的搓了搓手,正要离开,就听见一声巨响,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瘦骨嶙峋,蓬头垢面的少年倒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就跟个骨头架子似的,身旁满是穿着铃铛的木棍儿,这是先前表演戏法的人放在那里的工具,他走路的时候没当心,就碰着了。
那少年衣衫褴褛,知道自己闯祸之后,赶忙要爬起来,收拾地上的东西,这时人们才看见那少年肩胛骨上锁着的细链子,链子周围满是血污,看样子,那细链是穿过他琵琶骨贯穿而入的,所以那少年爬起来的动作比较迟缓,大冬天的只穿了一条破烂的裤子,小腿肚和一双脚丫子露在外面,黑漆漆的也遮不住皮上的血痂,还有错综复杂的鞭痕,那羌人杂技团的首领走过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用羌人的说了几句,看神情和动作应该都是骂人的。
不禁踢他,骂他,到后来居然还拿来了他们先前抽马的鞭子抽在那少年身上,噼啪作响,郭怜卿第一个冲上去制止,因为最喜欢看杂技的是她,那么这些演杂技的人在她看来都是好的,可突然形象转变,她心里自然会觉得反冲,反冲越厉害,她心里的愤怒就越大。
“你干什么打他?”
郭怜卿的声音有点大,周围的人群大多都散了,她无所畏惧的走到那头领面前,大声说道:“他不过是个孩子,弄翻了些东西罢了,你有必要这样打他吗?”
那头领也有点认识郭怜卿,毕竟刚才就是这个小姑娘打赏最痛快,要是其他人,他早动鞭子抽他了,可这小姑娘来,他倒是没动手,就呼噜呼噜的说了几句郭怜卿听不懂的话,意思可能是叫她不要多管闲事,因为说完之后,他继续抽打那抱头缩成一团的小孩,抽的那孩子身上的铁链都发出声响来,可是那孩子却始终没发出一声哀求的惨叫,不知道是不是个哑巴……
“住手!我让你住手!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在我们萧国是要被抓起来坐监牢的,在牢里,我们会让你也尝尝被人抽鞭子的滋味!”
郭怜卿的话似乎惹怒了那头领,对着她吼了一声‘滚开’,然后就凶神恶煞,过去拉扯那孩子身上的铁链,就那么把人往幕后拉去,那孩子紧咬牙根,双手扯着铁链,似乎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肩胛骨,两条细的跟竹竿似的腿不住在地上敲打。
这孩子被拉到后面,定然会遭受毒打,郭怜卿没想到这些羌人这么横,可是她也不怕,冲到他们的道具堆,就是一阵乱踢乱砸,杂技艺人全都走了过来,那收钱的女人也一改先前收钱似的和颜悦色,冲着郭怜卿叫道: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砸我们场子吗?”
郭怜卿指着里面,说道:“我想问你们要干什么,在我们萧国,打人是犯法的,我可以让官兵来抓你们!”
那女人听到官兵两个字,也有点瑟缩,却色厉内荏的叫骂道:“我们打奴隶,关你什么事?小姑娘就回家绣花,跑来街上凑什么热闹,你小心别遇上人拐子,把你卖到妓、院里去接客啊!”
这女人话音刚落,就被人给一脚踢在嘴巴子上,李湛带着护卫们冲到前面,将那些想要暴动的羌人都给镇压住了,那头领从里面出来,也给裴韬反剪了手,郭怜卿恶狠狠的呸了他们一口,说道:
“什么东西!从今往后,再也不看杂技了!”
又转过头来跟宋玉汐说道:“我们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宋玉汐点头,跟着郭怜卿就往幕后走去,果真看见那孩子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都知道该怎么保护要害,那孩子也不例外,宋玉汐看将他身后的铁链子就拴在杂技团后面的铁墩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样子,叫她都忍不住鼻头发酸了。
郭怜卿蹲下来,凑近那孩子,伸手过去,想探探他的鼻息,可她的手刚靠近,那孩子就猛地一动,放下手,将脸猛地抬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对着郭怜卿的额头就撞了下去。
郭怜卿给他撞倒在了地上,捂着额头,忍着痛,却是不叫出来,宋玉汐赶忙过去扶她,想问那孩子到底怎么了,分不清好坏,可一回头,就看见微弱的光线里,那孩子如野兽般绿油油的目光,叫宋玉汐无端的就一阵胆寒,而最关键的是,借着月色,宋玉汐似乎看清了他的两只眼睛,一只是正常的褐色,一只却是金黄色,宋玉汐曾在宫里看见过驯兽司养的豹子,豹子的眼睛似乎就是那金黄色的……而这个孩子,此刻看起来,比驯兽司的豹子还要可怕。
郭怜卿从地上爬起来,揉着额头,只觉得被撞出一个瘤来,火辣辣的疼,但她却无意伤害那孩子,依旧保持温柔的与他说话。
“喂,你会说话吗?我叫郭怜卿,我救你出去,好不好?”
那孩子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她们说话,郭怜卿说完那句之后,他就一直用那双不一样的眼珠子盯着郭怜卿和宋玉汐看,宋玉汐察觉到他身上戾气的消散,跟着说了一句:“你能说话吗?能的话,点点头。”
那孩子依旧无动于衷,可就在两人以为他听不懂的时候,准备出去直接喊人进来割断他身上的铁链。
可她们一动,他喉咙里居然就真的发出声音来了,沙哑的好像十几天没喝过水一般。
“别,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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