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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将军，氪星人的飞船分裂成了两部分，一个飞向东方，一个飞向南半球。现在度是24马赫，还在不停地增加，它最终会坠毁到印度洋。”

  斯万维克挂断电话后，问克拉克：&1dquo;这个两个东西就是你们说的&1squo;世界引擎’？”

  克拉克点了点头。

  &1dquo;我去拦印度洋的那个。”克拉克倒着走了几步退开，看上去准备起飞，他盯着布鲁斯，眼神中满是压抑的怒火，沉声说，&1dquo;原来布鲁斯说的炸毁引擎，是开着蝙蝠战机去，我以为会绑在弹头上射。不过这样更稳妥一些，不是吗，蝙蝠？”

  假如布鲁斯现在穿的是西装，而不是蝙蝠战甲，他已经开口给人安抚顺毛了，可他现在是蝙蝠侠。

  在哥谭说个名字就能止小儿夜啼的蝙蝠侠。

  所以他只&1dquo;嗯”了一声表示默认。

  人要被他的态度给气笑了，他看着蝙蝠侠，又后退了几步，说：&1dquo;我解决完我的那份，就来跟你们汇合。”

  斯万维克知道他这句话并非是说给自己听的，但还是应了一句&1dquo;好”。

  蝙蝠侠默然地转身走向战机，留给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1dquo;该出了，将军。”他对斯万维克说。

  随后他听到了克拉克起飞时熟悉的音爆。

  没有告别，看来的确很生气了。布鲁斯有些头疼地想。

  可倘若今后他们还要并肩作战，这样的情况是不可避免的，克拉克这样的心态是不是过于理想化？

  况且这个氪星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自己，毁灭日那次，他不也拿着氪石矛冲得比谁都快？

  ——

  布鲁斯开着战机，接通了军方的通讯频道，实时监听着进展。

  世界引擎启动得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快，在他们起飞不到十分钟，两个巨大的重力武器便被激活了。

  他没能赶在武器启动之前炸毁它。

  希望大都会的市民都有序撤离了，布鲁斯在心里默默地说。

  布鲁斯不知道印度洋那边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为什么克拉克没有撞毁引擎。他尝试联络他，但传回来的只有刺耳的杂音。

  可能是通讯器坏了，也可能是重力武器干扰了信号。

  布鲁斯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这个引擎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摧毁，在没有氪石的情况下，克拉克没有弱点。

  很快他们到了大都会，巨大的氪星武器停在半空，巨大的激光柱一次又一次地打进地面，沉闷而又规律的声音像是跨越了星系的丧钟，每敲一下，这颗蔚蓝的星球便更近一步地靠近死亡。

  布鲁斯听到指挥部下达了射击的命令，但每一导弹靠近时，就被它的重力场挡在外面，反而飞向了旁边的大楼。

  在听到斯万维克下令让飞机开得更近并送破坏评估后，布鲁斯出声制止了。

  &1dquo;不能靠得太近，重力场会影响飞机，凑过去会直接坠毁，就像刚才的那些导弹一样。”布鲁斯冷静地说，&1dquo;氪星人的飞船分体后，防护罩已经被削弱了，可以尝试朝同一个坐标射。”

  斯万维克同意了他的计划。

  但事实证明这样做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的，被削弱过的防护罩阻挡人类的进攻仍然绰绰有余。

  如果多给他一点时间，哪怕只有半天，他就有可能将那把氪星枪加大功率安在战机上了。布鲁斯懊恼地想。他们现在也不会那么被动。

  难道只能等克拉克将印度洋的那个引擎击毁，他们才能有效进攻吗？

  &1dquo;求救，求救，求救！”军方的通话频道忽然炸开了，布鲁斯定睛一看，是氪星飞船射出了蓝色的激光，击中了射导弹的战斗机。

  紧接着，更多的激光朝着他们射击过来。

  噢，该死的。布鲁斯骂了一句，操纵着战机堪堪躲过。

  但这一波进攻后，更加密集的激光柱又正对他面门而来，布鲁斯惊讶地现这些光柱几乎都是围在蝙蝠战机周围的，显然氪星人在针对他动袭击。

  难道是他们现了战机上的幻影投射器？

  布鲁斯的猜想没有错，在他们进攻的同时，一个分离舱忽然从引擎主体上方飞了出来，它的度比地球上的任何飞行器都要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布鲁斯面前。

  分离舱打开后，弗奥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双膝半蹲做出了即将起飞的姿势，紧紧地盯着蝙蝠战机。

  她要过来了，她是冲着自己来的！

  操！布鲁斯急忙将推进器一拉到底，同时射了一串机枪子弹。

  他能躲过那么多激光，不代表他能在空中躲过一个活的氪星人！

  穿着制服的弗奥拉刀枪不入，无论口径多大的炮弹打在她身上仅仅只是打出了一点金色的火星，甚至连一点印迹都没能留下。

  人类的力量在氪星人面前是如此渺小。

  布鲁斯戴上了那枚氪石戒指，并让阿尔弗雷德接管了战机。

  他得确保幻影投射器不被破坏。准备打开舱门正面迎敌的蝙蝠侠心想。

  可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就在弗奥拉即将跳到蝙蝠战机上时，一个红色的身影横空出现，撞飞了靠近的氪星副指挥官。

  是戴安娜，她到大都会来了！

  &1dquo;希望没有太迟，蝙蝠侠。”戴安娜穿着她的亚马逊战甲，威风凛凛地在战机前方站定，背对着布鲁斯说，&1dquo;抱歉，刚才有点事情耽搁了，下面的平民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