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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布鲁斯点了点头，跟在克拉克后面。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几个大大小小的隔间，克拉克耐心地给布鲁斯介绍了那些区域的大致功能，两人慢慢走着，终于到了卧室门口。

  布鲁斯说：&1dquo;看得出你今天很开心，卡尔。”

  &1dquo;没错。”克拉克的语气很雀跃，他看着布鲁斯，说，&1dquo;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原因。我真的很开心，跟我一起来北极的人是你，布鲁斯。我可以跟你分享这一切，你是这些年来唯一把我当朋友的人，对我而言，你是特别的。”

  布鲁斯愣了一下，他不禁想到，在原来的时空人会是跟露易丝一起现的飞船吗？

  不&he11ip;&he11ip;露易丝当时没有跟人一起。他想起露易丝表的第一篇关于人的报道，她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人，还在寻找他存在的证据。

  所以克拉克是独自现飞船的，也就是说，他始终是孤独一人。

  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同伴，跟过去的自己一样，他同样不懂得倾诉。

  以至于当卢瑟做局，令世人误解他时，他选择了沉默，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布鲁斯注视着克拉克蔚蓝的眼睛，郑重地说：&1dquo;很高兴你能信任我，还是那句话，今后不论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晚安，卡尔。”

  他看到克拉克笑了。

  &1dquo;晚安，布鲁斯。”

  ——

  布鲁斯是闻到早餐的香味醒来的，恍惚间他以为回到了自己家里，但睁开眼却看到却是外星飞船的内景。

  他翻了个身，现桌上已经放好了一杯麦片和面包。

  &1dquo;早，布鲁斯。”克拉克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一边说。

  这是哪里来的，难道人半夜飞到便利店去买早餐了吗？布鲁斯打了个哈欠，稍微清醒了一些，说：&1dquo;要是你给我准备一杯咖啡，我会更满意的。”

  &1dquo;等你肺炎好了之后。”克拉克说。

  布鲁斯不置可否，问：&1dquo;你的飞船还能提供食物吗？”

  &1dquo;虽然我很想，但它没有那么神奇，这是我买回来的。”

  布鲁斯假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1dquo;看来便利店都开到北极来了。”

  克拉克神秘地说：&1dquo;不，布鲁斯，这当然不是在北极买的。等你吃完早餐，我给你看个东西。”

  布鲁斯耸耸肩：&1dquo;好吧。”

  吃完了早餐，布鲁斯才知道昨晚克拉克并没有睡觉——他在离飞船很远的地方偷偷练习飞行。

  &1dquo;昨天你问了乔，我能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说取决于我相信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克拉克说着，在布鲁斯面前轻轻漂浮了起来，周围的冰雪与尘土因为他强大的生物力场缓慢飞扬，&1dquo;所以我想，或许我可以克服重力。”

  布鲁斯做了个惊叹的表情，打问他：&1dquo;所以你学会飞行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早餐？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项很实用的技能。”

  &1dquo;噢，别这样说，布鲁斯。”克拉克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1dquo;你看，我可以飞得很快。”

  像是急于证明自己，克拉克往后挪了一点距离，然后向一枚导弹那样&1dquo;嗖”地飞了出去。

  他停在半空，冲着布鲁斯招手：&1dquo;看，布鲁斯&he11ip;&he11ip;哎——”

  显然刚学会飞行的人并没有熟练掌握技巧，他话音未落，就失去平衡直直地往地面坠去！

  布鲁斯目瞪口呆：&1dquo;克拉克！”

  只听&1dquo;轰”地一声巨响，人第二次在蝙蝠侠面前跌倒了，而这一次造成的破坏更加剧烈——坚硬无比的永冻层都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地面四分五裂，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泥里，好半天没爬起来。

  布鲁斯跑过去，还没忘记用手机拍了照，一边憋着笑，一边问：&1dquo;你没事吧？”

  大概觉得太没面子，人趴在地上，背对着布鲁斯，不肯转过身，闷闷地说：&1dquo;你刚刚叫我克拉克了，布鲁斯&he11ip;&he11ip;”

  布鲁斯：&1dquo;&he11ip;&he11ip;”

  布鲁斯偷偷翻了个白眼，扶着人的肩膀，把他转了过来，无奈地说：&1dquo;卡尔，卡尔，卡尔&he11ip;&he11ip;下次不会再叫错了。”

  人脸色稍霁，把身上拍干净站了起来。

  两人走出砸的大坑，克拉克说：&1dquo;刚刚那是意外，布鲁斯，事实上我已经掌握得不错了。”

  &1dquo;好好好，我相信你。”

  克拉克听出了布鲁斯语气中的敷衍，上前一步，说：&1dquo;我甚至还可以带你飞，布鲁斯。”

  布鲁斯立刻拒绝三连：&1dquo;不了，我觉得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会毫无伤&he11ip;&he11ip;”

  &1dquo;给我一次机会，布鲁斯。”

  布鲁斯：&1dquo;&he11ip;&he11ip;”

  人又用了那个不是能力的能力——没有人可以在他蔚蓝眼睛的注视下拒绝他。

  布鲁斯妥协了：&1dquo;好吧，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克拉克喜不自胜，从善如流地说：&1dquo;我保证！”

  然而令布鲁斯没有想到的是，克拉克竟然直接抱住了他，然后用红披风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二人面对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近到彼此呼吸都在交融，心跳声互相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