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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对沈家的邀约并不意外,慢条斯理地打点需要带的东西。沈顾行被罢了官,闲来无事只往江家凑。一日登门两三回,各色各样的借口层出不穷,给姑母送糕点,替江佐捎口信。
他虽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但江家却不胜其扰。江母拿出准丈母娘的派头,并不给他太多好脸色,只两三日才让他见一次江风。
原本要在中秋节后才动身,沈顾行却说终南山是绝佳赏月地点,并向江母描绘了一幅绝美的终南赏月图,再加上江风的助攻,两家人决定提前行动,在山上度过中秋佳节。
两家各带了沈、江两位姑妈。沈姑母早年丧夫,本来就没剩多少的产业都被同族兄弟搜刮了去,她只能带着两个女儿依附沈家过日子。
两家长辈各乘一辆马车,褚颜和江风一辆,如晔和若锦一辆。若锦却偏要同江风挤在一起,四个女孩便索性套一辆车。
沈顾行骑马,高头大马上的锦衣少年面色如玉,唇角含笑,好不吸睛!
马车内,若锦笑嘻嘻地盯着江风一直看。江风食指和中指弯曲,做出一个挖眼的动作,并配上恫吓的表情。
若锦吐着舌头做个鬼脸,不服气地说:“好凶的姐姐。”
褚颜也笑道:“也亏得是阿风,旁人谁能禁得住你这样盯着看?若是纸糊的,早被被看穿了。”
若锦促狭道:“上次阿风姐姐来家里,才说了几句话,就被哥哥急匆匆地叫走。我拉着姐姐不放,是哥哥说‘细水长流,日子且长着呢’!现在想来,哥哥那话大有深意。”
江风笑着不说话,她并没有打算在若锦跟前做动辄脸红的闺阁小姐。
如晔轻嗤一声:“你说什么胡话!表哥是正人君子,从小饱读诗书,哪有那些男盗女娼的龌龊心思。”
如晔说完,空气骤然冷了下来。江风沉着脸色不说话,她实在没必要去恭维一个看不清身份的表妹。
对如晔姑娘来说,江风不过是长得漂亮些罢了,怎能配得上她那独一无二的表哥!况且她还有那一箩筐的乱历史!所以直到此时此刻,她仍然打心底里瞧不起她,也不相信沈顾行会真娶江风。
褚颜不做声,只担心地看着江风。若锦不理如晔,拉着江风的手,眨巴着眼睛:“你别听姐姐的!什么是龌龊心思?又哪里来的男盗女娼?她总是要将人心往阴暗里想!哥哥对你一往情深,那些日子的情形你是没见到!哥哥的坚决果敢是我亲眼所见,为了你,他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暴风骤雨最猛烈的那段时间,她正被母亲拘在屋子里,什么也没做。当然,她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沈顾行却已经在战斗了。他以一腔孤勇对抗母亲、对抗皇权、对抗全世界。
江风情不自禁掀开车帘,沈顾行像是有感应似的,回头看过来。两人目光碰撞,便是惊天动地的情愫。街道嘈杂、人声嚷嚷,俩人通过眼神,已然读懂对方要说的一切。
马车内,如晔面容渐渐阴狠,广袖中的指甲已刺破皮肤!
她冷哼一声:“表哥爱惜羽毛,极为注重名声口碑,立身处世谨慎小心。现在倒好,因为江姑娘的旧情事,成了长安城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若锦不说话,她也知道现谣言难听,更有甚者,竟然说江风在邱山生了孩子。
面对“杀气腾腾”的如晔,江风并不激愤,只说:“前几日游曲江,偶遇太平公主的船坊。在船上,成安公主也曾有这样一番说辞,宜业义愤填膺地为我辩白。我心里感激,可在感觉上却很奇怪,就像……”
江风思考片刻,抬头道:“就像‘蚍蜉撼树’!我和宜业是蚂蚁,那些流言蜚语是大树,他们不管真相,只信愿意信的。我清清白白,并没有什么旧情事,但也没有本事阻断流言!但不能因为这样,我就得自惭形秽低人一等!宜业是端方君子,德行无亏。我相信,谗夫毁士,如寸云蔽日,不久自明!”
江风说得理直气壮,但她心中却怀疑:那些阴云,能散去么?
褚颜道:“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如晔姑娘是自己人,应该看得更清楚才对,怎么倒也随波逐流了。”
如晔面露不屑,冷哼道:“表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所以才觉得他为人所累。也怪不得人们对江姑娘议论纷纷,我记得上次在府上,姑娘满口与表哥不熟,可出了门话音未落,就与表哥纠缠上了。这样的行径,倒让我对那些话更信了几分。”
褚颜也冷哼道:“阿风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再清楚不过了。若真有这样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如去问问沈公子,看他怎么说,也好过议论别人!”
“你!”如晔横眉冷对。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过往之事,我已讲得很清楚。信或不信,全在你。只是……”江风停了停,拉过如晔的手,脸上笑着声音却极冷:“我从不惧人诋毁,姐姐若顾惜宜业声誉,不如噤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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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识人发起的攻击才更致命,不求她和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只求她别无差别袭击才好。
怎么说?别为打老鼠伤了玉器。江风悲凉地想。
如晔眼里似有箭簇,抽出了手,不再说话。
沈家的别业位于终南山山麓,借着天然形成的10余公里峡谷建成。山谷两侧是连绵群山,谷内有辋水流经。别业内人工痕迹极少,根据谷内天然景致因地制宜地建了几处,入口是一座木制拱桥,过了桥便松树成群遮天蔽日,或是临湖建了一座亭子,或是在竹岭搭一个茅庐,既有天然之趣,又显诗情画意。一行人过了一座平缓的山冈,便到了较为宽阔平坦的峡谷腹地,山岗下盖着屋宇,题名“北宅”。与北宅隔着欹水,另外还有一处宅子,题名“南宅”。欹水上没有搭建桥梁,只在岸边停着一叶小舟,以作南北往来之用。
女眷们都安排在南宅。沈家早已安排人过来打扫,所以一应东西都是干净整齐的,大家各自安置不提。
也许是因为车马劳顿,也许是因为景色宜人,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好,江风午后小憩实在是久了些。
她醒来时若锦饶有趣味地拿着狗尾草扫她的鼻子,她忙着起来解释道:“可是起的晚了?”
若锦丢了狗尾草,嘟着嘴道:“已经申时三刻了。说好了要去辛夷坞赏花,表哥偏不许我吵你!”
江风连忙叫来悠然梳洗,一边道歉道:“好妹子,是我惫懒了。”
若锦笑嘻嘻道:“我是第一次来青川,兴奋得根本睡不着,就想着到处瞧瞧。可表哥一会说太阳正毒一会说山路难行,就是不肯动身。”
她一摊双手,一脸坏笑:“可姐姐若去,我看哥哥怎么说!”
江风听了,趿着鞋坐回床上,歪着头:“我才想起来,姑姑说腰疼,我答应给她按摩来的。你们兄妹俩的事我可不敢掺和。”
若锦当了真,只好上前一通“好姐姐”地叫唤揉搓,江风就坡下驴,两人欢欢喜喜地牵着手出来。
沈顾行正同如晔说着话,看到江风出来忙大步走过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可歇息好了?”
江风笑着说:“并没有多累。倒是辜负了秋日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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