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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恪一夜难眠,等到第二日醒来已是晌午,推门一看,飞羽和红缨早已焦急地等在外面,说是崔萍已经走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是走之前在公子门前伫立了很久,最后还是走了。飞羽红缨与崔萍相处这些日子,虽说崔萍天天喜欢与他们捉弄打闹,但二人都心知这位盈盈姑娘其实也是心地良善之人,对待这些下人也没有恶意,何况她也是对公子非常重要的人,突然之间就走了,二人也是十分不舍。
元恪听后只是一声叹息,也没有说什么,又关上门回房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恪突然推开门冲了出来,牵上一匹马,跨上马便一路向城门外飞奔而去……
崔萍早已出城多时,虽然刻意放慢了脚步,却不知不觉也已经走到了城外十里的长亭。崔萍系住马的缰绳,在长亭中坐下歇脚,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地回望来时的方向,总期望着那个人能追过来。可过了许久,也只有一些陌生的路人。渐渐地,崔萍也觉得不该继续等了,起身正准备继续赶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正是元恪策马追来。崔萍脸上瞬间由哀转喜,遮不住的笑意涌上了眉眼。
元恪来到崔萍身边停住,翻身下马,崔萍连忙迎了上去说道:“你怎么追上来了?后悔了,想通了,还是想跟我走?”
元恪停顿片刻,答道:“非也,与盈盈姑娘相识一场,今日姑娘就要北归,不知何日还能再相见,元恪不忍不辞而别,今日特来送别姑娘。”说罢,元恪毕恭毕敬向崔萍行了一大礼。
崔萍听后又有些失望,嘴上嘟囔着:“这样啊……若只是为了辞别,倒也不用专门再跑一趟……”
元恪继续说道:“另外,昨日姑娘问元恪,内心所求到底是什么?元恪想了一夜,似乎有了答案,也特地来相告。”
崔萍好奇问道:“哦?是什么?”
元恪答道:“如姑娘所说,自元恪入帝都以来,屡次身不由己,陷入危险,颇有陷于大局的无力感,可元恪昨夜想明白了,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某个人某件事,根源在于这个动荡的乱世,人人自危,互相倾轧。元恪不愿再做别人的刀,也不愿天下人违背本心,沦为他人的工具和耗材。”
崔萍听后颇有些震惊,问道:“你所求的,难道是想扫平这乱世?不觉得有些自不量力吗?”
元恪笑道:“确实,元恪人微言轻,说这些话也许是有点自不量力,不过就算不能扫平乱世,至少守住自己的安宁吧。何况姑娘不是教导过元恪,如果自己真的想要什么东西,就要去争取吗?争取,而并不一定在乎结果。”
崔萍见元恪拿自己的话来堵自己,便也没有话了。
元恪继续说道:“所以,元恪认为,若是跟随姑娘去投奔燕王,也许可以苟活,但不过就是一把换了主人的刀;朝廷虽然失道,但燕王所行,抛开家族立场,元恪也并不完全认同;元恪若想有所作为,还是觉得应当顺着当前的道继续走,因此不能随姑娘北归去投奔燕王了,还请见谅!”
崔萍听后,沉默良久,最后还是欣然一笑,说道:“好,既然你已经悟到你的道,那就我的话就没白说。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就此别过吧!”
元恪把心里话说完了,却又开始有点放不开了,有点不舍地说:“只是今日之后,不知何日再能与姑娘重逢,也不知届时是敌是友……”
这话说的崔萍也是心头一紧,问道:“那你想是敌,还是友?”
元恪连忙答道:“当然是友……元恪誓,无论未来时局如何变化,元恪都绝不辜负姑娘!”
崔萍听后,抿抿嘴开心地笑了:“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二人也再无多的话语可叙,元恪一路默默无语又送了崔萍一段,最终还是只能目送崔萍身影远去,越往北走越临近战线,崔萍虽是燕王之女,但也不知能否一路顺遂,元恪心里想着这些,一边担忧一边又觉得空落落的。
回城的路上,元恪一直都有些六神无主,一路骑马慢行回到城里,才突然被身边的嘈杂声打断情绪,居然是一伙儿禁军在城中大肆劫掠,侵扰商铺,搅和得一片鸡飞狗跳。元恪心中生疑,此刻禁军不是都应该在孟津关前线吗,正迟疑之间,却现不止这一伙儿,城外还66续续有禁军人马面容狼狈地往城里跑,队列散乱毫无组织,进城了就开始打砸抢,就如同刚打完败仗的溃兵。
元恪心想肯定又是出了大事,连忙就往宫里赶,高庭和谢均已经召集了一次紧急的群臣朝会,果然是孟津关前线出事了,谢均毕竟是文人出身,军务方面办事不牢,铲除帝都的晋王党羽后,谢均派去禁军接管军权的人半路走露消息,再加上帝都中对晋王一党的清算过于惨烈,弄得禁军中晋王的原部属个个人心惶惶。有部分将领竟直接阵前哗变,投降了燕军,让开了孟津关的防线,一小部燕军前锋已渡过黄河,剩下的禁军见状也做鸟兽散,一路溃逃回了帝都,刚刚元恪遇到的应该就是这部分人马。
元恪身为新任的羽林大将军,持剑站立在刚刚登基的新君身边,看着这位刚满十岁的小皇帝,想起眼下的时局,不免为他捏了一把汗。但无知者无畏,小皇帝周琳反而没有太多的紧张,只是单纯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大人们焦急如麻,毕竟大小事务都已经交给下面的高庭和谢均在全权处理,他自己也许并没有意识到有多危险;然而群臣们却早已沸反盈天,眼下孟津关没了,禁军也散了,援军遥遥无期,仅剩帝都一座城防还能抵挡多久?谢均反复让臣属们商量对策,但翻来覆去也没有什么靠谱的。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对着殿上的小皇帝跪下高喊:“社稷颠覆之危,近在眼前,臣恳请皇上,为大周国祚考虑,当机立断,迁都吧!”
”迁都”二字一出,群臣们立刻停止了争吵,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迁都?”,过了片刻,却又像一起反应过来了一样,很快达成了默契,纷纷一起跪了上来,高喊“迁都!”。高庭和谢均见状,交换了一下眼神,谢均问道:“帝畿直领的土地就这么大,都在叛军兵锋之下,迁都又该迁往哪里?”
臣子们纷纷抢答:“去关中”,“去江南”,“去蜀地”,意见各不一致,想必也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经过周密思考,谢均见状,不住地叹气摇头。元恪在皇帝身边看得真切,今天突然觉得仿佛有股热血涌上心头,忍不住挺身出来,怒斥殿下众臣:“绝对不可迁都!”
元恪的言令殿上众人顿时安静,大家都没想到,平时里只做做仪仗护卫的羽林军也会参与朝政的讨论,又忽然想起这位新任的羽林大将军好像是高庭公公的人,难道这是高庭公公的意思?于是又忍不住齐刷刷地看向高庭,高庭也是颇感意外,只能问道:“赵将军刚才说不可迁都,不妨详细说说?”
元恪见时局已经至此,应该也再无进一步恶化可能,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地把想说的都说了:“臣以为,如今天下,朝廷势微,藩王坐大,才有今日之乱局。天子位居帝都,或许还可称为天子,有号令藩王的权威,一旦迁都,被某一藩王所控制,便更加不由自主了;其他藩王对天子的诏令也会将信将疑,再无勤王护驾之心。”
元恪这番话要是往日说出来,怕不是要安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但今日却无人敢出来批驳。高庭听后,内心虽然认同,明面上却还不好表态,只好继续问道:“那……不迁都的话,赵将军认为应当如何抵挡叛军呢?”
元恪继续答道:“臣以为,其他诸王之所以没有出兵,并不是无兵可出,只是在观望朝廷和叛军的局势,选择合适的入场时机。如果朝廷连一战都没战,就直接迁都,恐怕更没有援军了。眼下孟津关虽失,但我们仍有帝都洛阳,城池坚固经营百年,说是天下第一大城也不为过,只要重整禁军,组织百姓,加固城防,拒城坚守,抵挡住叛军一段时日,其他藩王见朝廷态度坚决,叛军兵锋受挫,必会来援,危难自解。”
元恪所言顿时有激起殿下群臣的鼎沸之声,大骂元恪大言不惭,不自量力,不顾天子安危之类者不在少数,元恪难以一一与之辩解,高庭见此乱状,也只能挺身出来掌控局面:“够了!对敌之策还需从长计议,无论是战是走,眼下都需要重整禁军,维护住帝都的人心和秩序。”说罢对元恪下令:“赵将军,羽林军本就有拱卫帝都之责,就由你去吧。”
元恪连忙领命,他本就不想继续跟那些臣子们做无谓的拉扯,连忙退下,点齐羽林军的人马就出了宫来到城中。眼前的乱象似乎更严重了,聚集在城中的禁军溃兵越来越多,更可怕的是从他们的口里传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甚至以讹传讹创造出来很多新版本,很多百姓以为叛军已经到了城外,甚至天子已经出城逃跑,乱兵乱民裹成乱流,在城中肆意冲撞。
元恪见状,心想眼下这种乱局,只能乱世用重典了,策马上前二话不说,提枪刺死了一个为作乱的禁军军官,其他禁军和百姓顿时噤声,周边的人都惶恐地看着元恪。元恪令部下人马亮出旗号,高声喊道:“我乃羽林大将军赵元恪,传天子诏令,所有禁军将士立刻返回城外军营,等待整编,过往事迹概不追究。再有胆敢扰乱帝都秩序者,无论军民,斩!”
众人见元恪威风凛凛,出手又如此精准狠辣,还有天子的名号加持,许多禁军官兵慢慢放下了手中抢夺的东西,默默出城返回了军营。禁军撤走之后,百姓间的骚动也渐渐平息下来,但城中仍有不少处骚乱,元恪只好将人马分成好几队,四处奔走灭火,忙活了好久,帝都才似乎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但元恪心中知道,眼下片刻的宁静只是重压下的表象,人们心中的惶恐远远没有消除,仍然不断有大批的帝都百姓,尤其是有钱有势的富户,典卖家产,携带家眷,出城躲避。曾经繁华的帝都,经过这样一番闹腾,竟然没剩几家还在营业的店铺了。街面上也是人烟稀少,偶尔有不得不路过的百姓,神色都十分慌张,没走几步就小心翼翼地拐到了街巷深处消失不见。
见此情景,元恪心中也少了几分信心,对自己刚刚在殿上的慷慨陈词感到后怕,若真是拒城死守,仅凭眼下的兵力,能有几分胜算?若无城中百姓倾力支持,又能坚持多久?
但也没有多少时间给元恪彷徨,整顿好城里的乱局,元恪还要马不停蹄赶往城外的禁军军营,他们现在已经是能保卫帝都最后的有生力量了,必须快点把他们重整出军力来才行。之前禁军的将领被谢均清洗了一波,又临阵叛逃了一波,眼下可以说是群龙无,乱成一片,又刚经历了一阵不战而溃,怎样快整备禁军,元恪想想也很头疼。
元恪带着人马正在城外往禁军那边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马蹄声如地动山摇迎面而来,循声望去,大队衣甲齐整的骑兵队伍正疾驰而来。元恪一时认不出他们的编制所属,看起来肯定不是禁军,也不是羽林军,难道是燕军先锋骑兵?这么快,已经杀过来了?
元恪正在紧张之时,只见他们展开了旗帜,华丽的战旗上绣着一个硕大的“秦”字!
援军,终于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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