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椭圆的蛇头渐渐向两腿中间移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道。果然,在到达那个微开着的肉洞时,它停了下来,好奇又饥渴地把嘴凑了上去。
一点冰凉抵上了温软的穴肉,米禽牧北一个激灵,下身猛地一抬。蛇受了惊吓,往后缩了几寸。
“别……别让它进来……”米禽牧北顾不得腹中还在继续闹腾,又央求道,“能不能……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元昊反问道,“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再切开你的肠子,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出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全是等着观看一出刺激春宫的欲望。
米禽牧北无助地闭上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必要在乎被什么东西肏干吗?
那条蛇卷土重来,把嘴贴在穴口上,兴奋地吐着红信。它已经发现了猎物的踪迹,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去捕食。
说时迟那时快,蛇头咻地扎进了肉穴。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感受那股冰凉把伤横累累的穴口越撑越大,顺着腹底往自己的身体里滑动。
随着蛇身的深入,瘙痒酥麻的感觉却在后庭中变得越来越强烈。粗长远胜过普通阳物,光滑的蛇皮还自带粘液,蛇身不断往前钻,撑开层层柔嫩的皱褶,像是在抚慰每一寸受伤的肠壁。
“嗯啊……”米禽牧北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
但很快,这种缓缓推进的舒适便被打破了。那条蛇应是发现了第一个目标,开始发起攻击,剧烈的挣扎从小腹深处传来。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声。
只见粗大的凸起出现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过,继而时隐时现。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入的蛇身在后穴处鼓劲一样地扭动,从镜中看去,像是自己屁股后长了一条长长的光秃秃的尾巴。
狐狸的尾巴可没这么丑。
那条蛇在他的肚子里与老鼠们激战,进两步退一步,手臂粗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穴口处来回抽插。小腹越胀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来越密集。尽管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尽管他感觉自己快被捣成肉泥撑成碎片,后穴的饱胀酥麻却不减反增,越发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身。
伴随着小腹上剧烈的起起落落和身下蛇尾的肆意摆动,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臀部,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皮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洞飘然。
而这一次高潮之后,他并没有得到喘息。肠道筋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肉道里乱钻;阳根和春囊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精液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乳头因兴奋而愈加挺硬,让已经吃成两只奶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吸得更欢,刺痛与瘙痒也成倍放大,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欲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肠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做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看着在铜床上欲死欲仙扭摆呻吟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身前,然后从亵裤中掏出挺硬的阳物,抓住米禽牧北湿透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那张还在哼喘的嘴里。
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接纳了这个新增的入侵者,机械地吮吸吞吐。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可以任由人或者别的任何东西肆意侵犯。
金色的蟒蛇还在不断往里钻。它的整个腹部已经进了米禽牧北的肚子,只剩下细长的蛇尾拖在肉穴外摆动。米禽牧北的腹部则已明显鼓起,像是十月怀胎,还在不规则地左突右拱,被顶出各种形状。但他现在看不见镜子,只能在元昊腥臊的胯间闭着眼哼哼咿咿。
“唔嗯……”随着他的又一声哼吟,元昊在他的喉咙里发泄了出来。黏糊的浊精哽在猴头,让他几乎要窒息。
元昊拔出阳物,米禽牧北便瘫软地耷拉着脑袋,不停干呕,溢出来的浑白浊液从齿间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涨得晶莹剔透的乳白水蛭球上。随着胯间蛇尾的缓缓摆动,他的身子仍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此刻,腹中的动静小了许多。那条蛇已经完成使命,吃掉了所有的老鼠,却被撑得难以动弹。更麻烦的是,它的肚子已经胀大了好几倍。
“哎呀,朕倒是忘了,蛇吃了东西是会长胖的,怕是要等上六七天才能恢复。”元昊故作可怜地按了按米禽牧北高高隆起的小腹,里面硬邦邦地鼓着一个大球,腹面被撑得平滑,肌肉的线条都已不见。“你也不想它在你肚子里待那么久吧?万一憋死在里面可就麻烦了。”他像查看孕肚一样打着圈地摩萨少年光洁滚圆的腹部,淫亵地笑道,“把它生出来吧。”
米禽牧北刚刚缓过劲,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恶寒。
生?
他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半躺在钉床上,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大开,膨大的胸乳上还挂着奶球,还真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元昊见他眼泪汪汪,又说道:“那些女人生子都要经历这一遭。娇弱的小娘子都受得住,朕的骠骑将军难道还害怕了?哦对了,听说你母亲就是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害怕吧?”
元昊恶意调侃,却正戳中米禽牧北的痛处。自从找回了他转投为人时的记忆,害死母亲的事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别说了!”他双手握了握拳,“我生便是。”
元昊脸上再次露出亵笑,故作温柔地从他的大腿摸到穴口,“朕知道你没多少力气了,来,朕帮你。”
说完,他便伸手拉住蛇尾,将蛇往外拔。刚开始还好,蛇身不算粗,轻易便拉出来一截,可很快便到了胀大到两倍粗的蛇腹下端,直接卡在了穴口内。
“用力,往外使劲。”元昊下达了指令。
米禽牧北只得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气力收缩腹底把蛇身往外推。那蛇受到挤压,顿时挣扎起来,搅得他腹中又是一阵凌乱的钝痛。
当初母亲生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逐渐变得恍惚,除了一个劲地用力,再也做不了他想。元昊这时却袖手旁观,惬意地欣赏这男子“分娩”的奇特景观。
“再用点儿力,别泄劲!”他还不忘继续给这位孕男鼓气。
蛇身终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走,可穴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个肉洞先是小臂宽,逐渐变得茶碗口那么大,再往下,就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扩张了。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后庭撕扯和蛇身翻搅带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可他还得拼命用劲。
“帮帮我……求君上……帮帮我……”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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