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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年过六旬的孟翦夫妇,身体每况愈下,相濡以沫几十载的夫妻二人,终于是一起走到了人生的终点。甚至在二人的弥留之际,病榻之上,孟翦和高云夫人还可以携手揽腕,一如几十年前在怀朔策马并肩一样,一道平静的接受了死亡。作为他们那一代朝廷核心四人中,仕途上最不得意的一位,却成为了这四人中唯一寿终正寝的那一个,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一时间报丧讣文还未出,密信就已经快马送出,在王异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久,孟翦夫妇逝世的消息,也早已传到了帝国南境,遥远的交州之地。
孟翦的亲生女儿,孟睐,现在的蛮族女王,手拿着这封快马密信,早已是泪流满面。韦陀在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也是叹气无语。一双儿女韦现和韦昙,流着泪沉默的立于一旁,低着头不敢作声。
“好了,我也该想开点了,”孟睐止住了抽泣,“想想父亲母亲,虽说我和哥哥都不争气,没能在他们堂前尽孝,但他们老两口在营州这十几年,也终于算是过上了安生日子。这些年书信来往,我知道他们也是安度了晚年,如今寿终正寝,我也该为他们感到庆幸才是。”
“夫人能想的开就好啊,虽说孟大人远离了朝堂,但毕竟换来了一个安稳的结局,这些年京中传来的消息,哪一条不令人毛骨悚然呢?”韦陀虽然从未和这岳父岳母见过面,也没有去过京城,但这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却令他不寒而栗,如今在庙堂上几度沉浮的孟翦夫妇安详离世,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落地了。
夫人点了点头,又擦了擦女儿韦昙脸上的泪水,“宝贝女儿,我都不哭了,你也不许哭鼻子了,姥姥姥爷他们都好,只是到天上去了。”
韦陀看家人的情绪都逐渐平复了下来,望了望远处已经列队的人群,随着他一声令下,孟翦和高云夫人在这南境交州的葬礼开始了。
书中暗表,孟翦和高云夫人离世的消息最先传递到了幽州,达奚日干这没心没肺的皇上自然是不觉得什么,姜元倒是为此黯然神伤颇深。自己母亲刚刚去世,原本姜元就还没有从孟太妃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东北又传来自己舅舅舅母死去的噩耗,姜元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被折磨的茶不思饭不想,甚至夜不能寐。这样的转变倒也并不奇怪,姜元年轻时多少有些叛逆,觉得舅舅偏疼自己的妹妹孟睐,她不过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前朝旧人,总觉得和自己的舅舅舅母亲近不起来,但如今她已经年近四十,再回观望那段日子,也逐渐明白了舅舅的难处,理解了他们的一片真心。故此,姜元难得的走到前朝,和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养子皇上进行了一番据理力争,原本达奚日干只是想以普通将军之礼把孟翦埋葬了事,在姜元的一再要求下,终于同意了还是按照太保之礼下葬,并且上了美谥,也算是变相圆了姜元没能让自己父母合葬的一点遗憾。
那孟翦既然已经在营州厚葬,这交州怎么会又来了一次葬礼呢?原来,姜元在争取到了舅舅这最后一点身后事的荣光之后,一是心里难掩激动,二是也想亲自告诉妹妹这个消息。因此,如王异他们收到的孟翦讣告,都是朝廷统一出的密信,而单单孟睐这一份,是姜元亲自手书的。为了方便妹妹建衣冠冢,姜元还特地从早已封禁的孟府中,取出了孟翦和高云夫人的一身铠甲,随这书信一并寄往遥远的交州。而其实正在举行的葬礼上,所葬之物,就是这一对珍贵的铠甲。
蛮族的葬礼并不复杂,众人护送着这对铠甲入坑,每人撒上一把黄土以示敬意,也就堆起了坟冢,最后再合力竖起墓碑,葬礼就算结束。孟翦夫妇这样寿终正寝的情况,自然也是属于喜丧,按照惯例,来参加葬礼的人们,会在礼毕后参加宴会,以表示对于逝者在天之灵的祝福。
孟翦的葬礼便是如此,夫妻二人的墓碑立起来之后,人们都纷纷参加宴会去了,孟睐有些舍不得,又回头看了一眼父母这刚刚堆砌起来的坟茔。
只见空荡荡的坟冢前面,还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注视着孟翦夫妇的墓碑,久久没有离开。孟睐再定睛一看,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这交州的越王爷,姜满都。
孟睐缓缓走上前去,见满都还是那样注视着孟翦夫妇的坟冢,一动不动。
“满都…”孟睐刚刚开口,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哭腔。
“啊…小姨,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一些儿时的事情,心里过意不去。”满都擦擦眼泪说着。此时的满都已经十五岁了,身量也和成年人无异,只是面孔上还有着几分稚气。
“啊?你小时候你母亲和你说到过我父亲?”孟睐知道姐姐和孟翦之间多少有点隔阂,听满都这么一说竟然还有些诧异。
“是啊,母亲和我说过很多,从她小时候孟太保如何照顾她的生活,到孟将军当年如何叱咤战场,都是时常挂在嘴边的。”满都一边说着,似乎眼前也浮现起了孟翦跃马疆场时的场景,“就是我这十多年也无缘亲见孟将军,真是太遗憾了。”
“没什么,没什么…姐姐讲的故事,说不定比父亲真实的经历还要精彩呢。”孟睐流着眼泪,脸上却也划过了一丝笑容,“走吧,进屋去吧,好多远道而来的朋友,还等着见你呢。”
“见我?哦,那我估计猜到是谁了…”满都眼珠子一转,心里也基本有了数,一边摇头苦笑着,一边跟着小姨走进了宫殿大门。
“满都!你都长这么高了!看你这身体,不下地摘椰子真是可惜了!”一位老者远远的看见了满都,就出了一番如此奇怪的感慨。
听到这里,即便不说也知道是谁了,那便是这广州的大地主,南境第一狂士,张僧是也。
“张大人…好久不见…您还是一点也没变…”满都也是抱拳行礼,不知道这“一点也没变”说的是长相还是这独一无二的说话方式。
“我能变到哪里去,难道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有人给我个皇帝当当?”张僧捋了捋自己愈银白的胡子,正经的胡说起来,不禁把身边的人都逗的前仰后合的,这原本葬礼低沉的气氛,也逐渐活跃了起来。
“唉,张大人您的这张嘴啊,是真的什么都敢说。”原本心情低落的孟睐也被张僧的话逗笑了,“这也就是在交州,天高皇帝远的,这要是换了京城,看看您还敢不敢张嘴了。”
“这有啥不敢的,”张僧瞪圆了眼睛说道,“就是前几天有人通知我,过了七十不让当皇帝了,我这刚刚过了几个月,你们看,真是把我这大好年华给耽误了。”
听张僧这么一说,屋里更是哄堂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说笑了。”张僧咳嗽了两声,“我虽然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坐上那至尊之位了,但我在广州当我的土皇帝,也算是够本了。不过我看啊,他倒是有着一朝人王帝主之命啊!”
大伙不由自主的顺着张僧手指的方向瞧了过去,原来他正指着满都呢,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该是他的,还得是他的,躲也躲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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