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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到达贺赖太后的寝宫门口,从一旁的仪仗就可以看出来,达奚日干已经抢得先机,率先进殿看望了,不知道皇上是真心来看望自己的奶奶,还是防备着达奚满都过来告状。
姜元拉着挂了彩的满都就要往宫里走,没想到却被皇上的侍卫拦住,“太后,皇上刚刚叮嘱过了,说小王爷身上有伤,不便看望太皇太后,如果要进殿,太后您一人即可,我们会在殿外照顾小王爷的。”
姜元本来想反驳几句,但想到现在后宫局势紧张,也只好服软,对满都说道,“你在这里稍等等我,我去看看奶奶就出来。”说罢把满都交给门口的侍卫,自己径直往宫里走。
就这么往宫里走的功夫,皇上达奚日干却趾高气昂的走了出来,想必是不愿意和姜元因为砸伤满都的事情再多费口舌了,不如一走了事。日干和姜元擦肩而过,两人除了互相行了个礼之外,一句话也没说。日干往外走过达奚满都的面前,非但脸上没有一点点愧色,甚至还狠狠的盯着满都瞪了一眼,不禁吓得达奚满都一哆嗦。
对于达奚满都来说,这几年过的不算开心,小的时候还不懂事,对于大人们的眼色和冷淡还没有察觉。但近几年来慢慢长大,逐渐感觉到身边不少人对于自己的冷眼与非议,姜元不在的时候,有些人说好听的管他叫“外人”,说难听点就直接管他叫“杂种”,虽然满都自己心里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但他又不敢反驳,只能装作没听见。另外,这两年来,达奚日干对于他的敌意也是愈明显,今日头上的伤就是最好的写照。
想到这里,达奚满都不禁叹了一口气。不多时,只见母亲已经从贺赖太后的寝宫走出来了,一脸的愁容。
“母亲,奶奶她老人家还好吗?”达奚满都以为是贺赖太后身体不好,母亲才一脸这样的表情。
“啊…还是老样子,”显然姜元的关注点并不在此,“先回宫吧,回去再说。”
回到姜元的寝宫里刚刚坐定,小满都就迫不及待的问姜元,“母亲,刚刚奶奶和您说什么了?”
姜元看来一时还是没能从刚刚的状态中恢复出来,眼神直,一言不。只是一直抚摸着儿子的头,似乎有什么大事将要生。
姜元越是这个状态,倒让达奚满都愈的不安起来,他拉着母亲的手,声音中也带上了一点哭腔,“母亲对不起,我不该与皇上争辩的,儿子知错了,您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姜元这才缓过神来,长叹了一口气对儿子说道,“奶奶和我说,她自知坚持不了多久了,可能支撑不到日干亲政,现在皇上愈的狂躁暴戾,恐怕是日后将要对你动手。”姜元说着说着也哽咽了起来,“为娘舍不得你啊,但你必须要走,至少离开了这幽州,你未来还有机会回来,你若是不走,怕是…”
听到这里,小满都也是两行热泪流下,但从这几年皇上对于他的敌意来看,他也自知终究会有这样一天,虽然要远离母亲,但毕竟为自己博得了一丝生机。因此达奚满都听闻此语,并未大哭小叫,只是擦了擦眼泪,问母亲道,“好,母亲的心意我知道,您说吧,让我去哪里都行。”
“去交州,离这京师越远越好。”看来刚刚太后也已经给姜元提出了建议,“而且你的小姨孟睐也在交州,虽然听说她做了蛮族的夫人,但毕竟势力广大,她们多少可以保护着你。”
交州,达奚满都别说去过了,他连这个名字听得都少,除了在地图上偶尔看到,也就是在听母亲说起小姨的时候才会偶尔提及这个地名。不过他也没啥别的选择,连奶奶都已经这样说了,看来达奚日干的狠心可见一斑,于是小满都也是点点头,“好,我就去交州,母亲请您放心。”
说罢,姜元一把把儿子搂入怀中,泣不成声,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大圈,自己也体会到了当年舅舅的悲伤。
难过归难过,但姜元清楚,满都多在幽州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皇上那样的脾气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作。于是姜元这边也是不敢耽误,第二天就和皇上,也就是自己的义子达奚日干说明了希望达奚满都前往交州历练的想法。达奚日干本来就看自己这个小弟弟不顺眼,正愁没有机会把他打走呢,没想到太后就这样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连一点假惺惺的挽留都没有,当即同意了姜元的请命,并表示让满都先准备准备,过不了几日他就去亲圣喻。
果然,过了没几日,皇上就主动到姜元的寝宫来了,皇上步入太后寝宫,见里面乱糟糟的。原来寝宫的上下人等,都在忙前忙后给日干收拾东西,竟然都没人过来给他行礼,皇帝本来就喜怒无常,看到自己被如此怠慢,这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咳咳,你们还认得我吗?”皇上清清嗓子,对着屋内的丫鬟杂役们喊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是皇上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跪地行礼,叩谢罪。
“哦,看来是还认识我,我还当你们只认识我那个小兄弟呢,我们虽说是一个姓,可长的还是不相同的。”皇上这么一说,明里暗里挖苦达奚满都不是先帝亲生的,这些丫鬟杂役也是屏气凝神,吓得一声不敢吭。
听到前厅有动静,姜元这才带着满都匆匆走来,一看原来是皇帝驾到,连忙拉着满都俯身行礼。姜元心里明白,这是皇上过来催小满都上路了。
“母亲母亲,您这是干什么?”皇上虚情假意的连忙扶住姜元,把她送到茶台旁坐好,自己也顺势坐下。又用余光瞥了一眼达奚满都,“弟弟你也别傻站着了,过来给母亲倒茶。”
小满都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敢作,只能是恭恭敬敬的倒上两杯水,站立在一旁等着皇上训话。
“满都啊,前几日母亲说希望你去交州历练历练,咱们兄弟情深,我是真舍不得你走,”皇上喝了一口水,“不过我又想到,先帝在时,就把我的父亲封为了越王,让他震慑南境,可谓是恩宠有佳,现在这到了下一代,情势变了,朕做了皇帝,朕的好兄弟也想去交州,朕怎么能不同意呢?”
“是,谨听皇兄教导。”满都在一旁接受着羞辱,冷冷的说道。
“朕就想啊,一定也得放你走,而且也要封你做越王,让你替朕镇遏南境,这才不枉咱们兄弟的情分啊!”达奚日干当然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被达奚牧仁逼得远走交州,才被迫背上了越王这个名头,而他正是要留着这个越王的称号,好再羞辱弟弟一番。
达奚满都见姜元使了个眼色,只好恭恭敬敬的走到哥哥面前,面无表情的叩谢恩,“谢陛下封赐,臣弟必不负皇兄嘱托。”
皇上昂头低眼看了看在地上叩的达奚满都,脸上划过一丝笑容,接着说道,“老弟,你也知道,交州那边蛮族众多,和我狄族子民常年争斗,我还真担心你的安危啊。但我又不能拦着你接受历练,也就只好帮你想个法子。”说道这里,皇上又看向了姜元,“母后,这达奚氏确实太过显眼了,我怕弟弟到了交州容易招来事端啊,不如让他暂且把姓氏换了吧,跟随您的姓氏,到那边也更安全些。”
姜元心里气不过,恨不得给达奚日干一个大嘴巴,她实在想不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竟然会因为这几乎不存在的威胁,对一起长大的弟弟如此百般羞辱,以至于要他更改姓氏,向全天下告知他并非大夏皇室血脉。姜元浑身颤抖,脸色铁青,盯着达奚日干,她紧咬着嘴唇,就是强撑着一言不。而皇上也觉得自己即将亲政,必须要树一树威风,便也是把脸一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达奚满都话了,“谢陛下赐姓,臣弟愿意跟随母亲的姓氏,从今日起,臣弟就叫做,姜满都。”
“哈哈,”获得一场大胜的达奚日干仰天大笑,“弟弟长大了,也懂事了,不错不错。我看这里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择一吉日就尽早启程吧,交州的子民们可都还盼着你呢。”说罢,皇上扶起了满都,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姜元看着儿子受了如此大的羞辱,不禁心疼的暗自流泪。而此时年纪尚小的满都,却显现出了惊人的成熟,他帮姜元擦掉眼泪,轻轻的说道,“母亲,能继承姥爷的姓氏,这不也挺好吗?”
姜元听到此语,虽知道是童言无忌,但却是若有所思。
几日后的清晨,还是在幽州城南门外,一如十四年前一样,一支皇家队伍就要赶奔交州。这正是准备南下的满都的队伍,在秋天的幽州,这群人显得萧瑟而孤单。
吸取了十年前达奚傲睿遇害以及达奚苏合惨死的教训,此番出行,姜元力主由步六孤将军亲自护送,以绝后患。步六孤和十年前相比,确实老了不少,毕竟也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两鬓的头也有些花白,身材相比之前也有些消瘦了,唯有那刚毅的气质不减当年,骑在马上还是那样的英武。
姜元最后还要叮嘱满都几句,他和满都站在车驾旁,拉着儿子的手道,“满都,一路上多多小心,有任何问题先找阿六将军,他是个信得过的人。到了交州先安定下来,我会想办法联系你小姨,让她多多关照你的。”姜元又转头看了看幽州城内,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皇上也不准备来送行了,你快快赶路吧。”
小满都虽然心里也有千般不舍,但自知开弓没有回头箭,最后给母亲行礼告别,便上了马车。这之后的路,就要这个十岁的孩子自己闯荡了。
车马逐渐开动,姜元默默看着队伍走远,这时太阳也缓缓升了起来,这支南下的人马逐渐消失在了一轮朝阳之中。
姜元原本还在望着大路出神,突然有人快马从幽州城内冲出,直奔姜元而来。姜元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御前侍卫,他已经下马行礼,似乎是有要事相报。
姜元本来刚想开口责备几句,没想到侍卫容不得她说话,直接禀报道,“太后,太皇太后病危,急召您入宫听宣。”
姜元虽然知道这一天终要来临,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突然,也由不得再问什么细节,登上马车,直奔皇城而去。
来到贺赖太后的寝宫,只见宫中的丫鬟们一个个面如死灰,姜元就知道情势不好,快步走到太皇太后床前,只见贺赖太后确实已经病入膏肓,此时就靠着一口气吊着。
见姜元来了,贺赖太后费力的抬起右手,示意左右退下,又顺势拉住姜元的手,似乎是有事情还要托付。
“元儿,皇上…来了吗?”贺赖太后已经快要张不开嘴,姜元俯身才能听得清楚。
“太后,皇上还没来呢,您要是有什么要说的,您就告诉我吧。”姜元已经开始流泪了,紧紧的握住贺赖太后的手。
太后指了指姜元,意思是正是有话要对她说,姜元也是点点头,附耳过去。“元儿,我走了之后,这后宫…就交给你了,日干还小,你要帮帮他。”
姜元明白贺赖太后这是临终再托付一番,虽然知道日干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但他毕竟是大夏的皇帝,是达奚氏的子孙,说什么也要扶他一把。姜元一边流泪,一边鸡啄米似的点头。
“满都…是我对不住他了,他确实有命无运,让他去交州…也是迫于无奈。”满都没当皇帝,是太后拍的板,满都远走交州,也是太后建议的。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孙子,俨然成了太后的一个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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