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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祸国殃民（第1页）

坐在沙上，李美静的妈妈拿起电吹风，给女儿吹着头，客厅里摆着一台32寸的长虹彩电，结婚十多年了，家庭条件还不错，她自己是厂里的会计，丈夫是7o年代的中专生，目前是厂里的劳资科科长。　可是一意孤行，办停薪留职下海去了。　家里就剩下母女两人。　“妈，我想去烫个头。”　“可以啊，休班了到县城去嘛，又花不了几个钱。”　一边给女儿吹着头，她妈妈怎么看女儿，怎么觉得满意：“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漂亮一点，才有人喜欢呀，对了，今天那个小伙子是谁？”　“跟你说了吗，我的同学。”　“家住哪里啊？”　“就镇上嘛，好像是。”　“什么户[kou]啊？”　李美静想了一下：“农村的吧。”　“有工作没有啊？”　“我哪里知道”　“嗯，我看你今天看那小伙子的眼神，不怎么对劲啊，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李美静把背一侧：“妈，你又来了，是不是我看见谁都喜欢，你太过敏了吧……”　“哎，妈不是想管你，但我先把话撩在这儿，要是那个小伙子，妈绝对不同意，知道吗？”　“妈……你想什么那。”　“女孩子，哪里有不怀[net]的，妈是过来人，我跟你说男人心里想的都一样，就想哄你上床，你心里想什么，妈明白，你现在才十八岁，再忍一忍就过了，对象一定要挑个好的，这是你的终身大事。”　拍着女儿的肩膀，竟然说道：“实在忍不住，你就自己摸摸就好嘛。”　“妈，你说什么呢？还要不要脸啊？”　“啐，关起门来说，怕什么，机修班姓李那个小伙子，还来纠缠你没有？”　说到李明宇，李美静脸上明显的一红。　“长得好看，妈告诉你没用，那小伙子人是不错，妈看了也有几分喜欢，但家庭条件太差了，还住的单身宿舍，就一张床，你要是被他骗去了，有你苦吃，你千万不要心急，这个事情妈来给你把关好吗？”　“行了行了，我知道的。”　母女两隔三差五都会来一次类似的对话。　看过一会儿电视，李美静就回自己屋子睡觉了，屋里的高低柜上面镶着一片大镜子，李美静把衣服脱了，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又拿出一件连衣裙，穿上，在镜子里转了半天。　感觉都凉得有点受不了了，才窝到被子里，拿着一块小镜子，修修眉，理理刘海。　感受着纯棉的被子，贴身的舒适[xing]，摩挲在自己皮肤上总是有一阵说不清的感觉。　“哎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或许她妈妈说得对吧，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哪里有不怀[net]的。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别是关了灯，眼睛一闭，往往就恨不得有个人能扑上来一样。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李明宇，一会儿又想想王浩，想着想着，竟然又想到了范阳身上。　以前那小子毛手毛脚的，上课时还摸过自己的腰。　一不注意手就要放到自己大腿上。　是整个学校最不要脸的人了。　尽管那时候才初中一年级。　虽然都不懂事，还是让李美静心中留下了一些印象。　当时总是打架，但久而久之，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小期待了。　后来自己向班主任打报告，说影响了自己学习，两人才调开了。　几年不见，范阳长高了呀。　“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毛手毛脚的，傻小子。　等到第二天，李美静还好好打扮了一番，也准备好了钱，要买她的新鞋子，她在厂务办公室上班，和厂区的[cao]作工不一样，朝九晚五，也不穿工作服，一双好看的鞋子对她来说，特别重要。　好不容易等到5点下班了，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篮球场。　可是扑了个空。　“咦，怎么没人呀？”　心里一下子失落起来。　就坐在俱乐部门[kou]，傻傻的等。　不远处，那个叫李明宇的职工，一眼现了李美静，心里砰砰乱跳，用最快的度冲回单身宿舍，把工作服脱掉，换上皮夹克，西裤，还有休闲皮鞋。　又洗了把脸，梳了下头。　手里抓着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盒子，这是他[jing]心挑选的盒子，看起来很[jing]致，里面装着一袋大白兔[nai]糖，还有一些牛轧糖，他嫌[nai]糖的包装不好看，为了讨李美静的欢心，也是煞费苦心。　“美静，下班了？”　李美静抬头一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站在自己面前。　“嗯，早下班了。”　“你妈妈呢？”李明宇左右看了一下，没现李美静的妈妈，心中一喜。　“她呀，厂里好像有点事，还没下班呢。”　和李美静说不到两句话，李明宇又有点束手束脚了，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想追李美静，已经很长时间了。　可自己面对心上人，总是说不了三句话，就有种想要远远遁走的感觉。　这也难免，李美静的妈妈，几乎和她寸步不离的守着。　想打个招呼都要看脸[se]的。　李明宇也只有找各种借[kou]，上厂务办公室转两圈，争取混个脸[shu]。　各种礼物也送过不少了，可还没有多少接触的机会。　看见李明宇站在自己面前局促的样子，李美静噗嗤一笑，她很满意李明宇的这种表现，自己都习惯了，很少有人，哪怕厂里那些叔叔辈的，和自己说话也总是怪怪的，而自己，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你这双鞋子也是昨天那里买的吗？挺好看啊。”　“是吗，呵呵，我觉得也很不错，对了你也可以买一双啊，价格还便宜。”　“不行，昨天我来晚了，卖完了，对了他们说今天还会来，是不是我又来晚了？”　此时李明宇一下子反应过来，恨不得拍自己脑袋一巴掌。　自己怎么这么疏忽，昨天居然没有想到买双女鞋送给李美静。　“应该没有吧，我四点多就下班了，没听说他们还来摆摊啊。”　说着大着胆子把手里捏的盒子打开，递到李美静面前。　“对了，刚好我一个朋友，送了我一盒糖，吃两颗吧。”　“谢谢了呀。”李美静拿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　李明宇也剥了一颗。　心里想着差不多了。　“好吃不？”　“嗯，好吃呀。”　“干脆你就拿回去吃吧，我屋里还有好几盒呢。”　“这怎么可以呢……”　“行了行了，我屋里还有，你留着吃呀，也给阿姨带点回去。”　“不用。”　“好了，拜拜，我先吃饭去啦，明天见。”　放下糖盒，一溜烟跑了。

坐在沙上，李美静的妈妈拿起电吹风，给女儿吹着头，客厅里摆着一台32寸的长虹彩电，结婚十多年了，家庭条件还不错，她自己是厂里的会计，丈夫是7o年代的中专生，目前是厂里的劳资科科长。　可是一意孤行，办停薪留职下海去了。　家里就剩下母女两人。　“妈，我想去烫个头。”　“可以啊，休班了到县城去嘛，又花不了几个钱。”　一边给女儿吹着头，她妈妈怎么看女儿，怎么觉得满意：“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漂亮一点，才有人喜欢呀，对了，今天那个小伙子是谁？”　“跟你说了吗，我的同学。”　“家住哪里啊？”　“就镇上嘛，好像是。”　“什么户[kou]啊？”　李美静想了一下：“农村的吧。”　“有工作没有啊？”　“我哪里知道”　“嗯，我看你今天看那小伙子的眼神，不怎么对劲啊，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李美静把背一侧：“妈，你又来了，是不是我看见谁都喜欢，你太过敏了吧……”　“哎，妈不是想管你，但我先把话撩在这儿，要是那个小伙子，妈绝对不同意，知道吗？”　“妈……你想什么那。”　“女孩子，哪里有不怀[net]的，妈是过来人，我跟你说男人心里想的都一样，就想哄你上床，你心里想什么，妈明白，你现在才十八岁，再忍一忍就过了，对象一定要挑个好的，这是你的终身大事。”　拍着女儿的肩膀，竟然说道：“实在忍不住，你就自己摸摸就好嘛。”　“妈，你说什么呢？还要不要脸啊？”　“啐，关起门来说，怕什么，机修班姓李那个小伙子，还来纠缠你没有？”　说到李明宇，李美静脸上明显的一红。　“长得好看，妈告诉你没用，那小伙子人是不错，妈看了也有几分喜欢，但家庭条件太差了，还住的单身宿舍，就一张床，你要是被他骗去了，有你苦吃，你千万不要心急，这个事情妈来给你把关好吗？”　“行了行了，我知道的。”　母女两隔三差五都会来一次类似的对话。　看过一会儿电视，李美静就回自己屋子睡觉了，屋里的高低柜上面镶着一片大镜子，李美静把衣服脱了，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又拿出一件连衣裙，穿上，在镜子里转了半天。　感觉都凉得有点受不了了，才窝到被子里，拿着一块小镜子，修修眉，理理刘海。　感受着纯棉的被子，贴身的舒适[xing]，摩挲在自己皮肤上总是有一阵说不清的感觉。　“哎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或许她妈妈说得对吧，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哪里有不怀[net]的。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别是关了灯，眼睛一闭，往往就恨不得有个人能扑上来一样。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李明宇，一会儿又想想王浩，想着想着，竟然又想到了范阳身上。　以前那小子毛手毛脚的，上课时还摸过自己的腰。　一不注意手就要放到自己大腿上。　是整个学校最不要脸的人了。　尽管那时候才初中一年级。　虽然都不懂事，还是让李美静心中留下了一些印象。　当时总是打架，但久而久之，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小期待了。　后来自己向班主任打报告，说影响了自己学习，两人才调开了。　几年不见，范阳长高了呀。　“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毛手毛脚的，傻小子。　等到第二天，李美静还好好打扮了一番，也准备好了钱，要买她的新鞋子，她在厂务办公室上班，和厂区的[cao]作工不一样，朝九晚五，也不穿工作服，一双好看的鞋子对她来说，特别重要。　好不容易等到5点下班了，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篮球场。　可是扑了个空。　“咦，怎么没人呀？”　心里一下子失落起来。　就坐在俱乐部门[kou]，傻傻的等。　不远处，那个叫李明宇的职工，一眼现了李美静，心里砰砰乱跳，用最快的度冲回单身宿舍，把工作服脱掉，换上皮夹克，西裤，还有休闲皮鞋。　又洗了把脸，梳了下头。　手里抓着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盒子，这是他[jing]心挑选的盒子，看起来很[jing]致，里面装着一袋大白兔[nai]糖，还有一些牛轧糖，他嫌[nai]糖的包装不好看，为了讨李美静的欢心，也是煞费苦心。　“美静，下班了？”　李美静抬头一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站在自己面前。　“嗯，早下班了。”　“你妈妈呢？”李明宇左右看了一下，没现李美静的妈妈，心中一喜。　“她呀，厂里好像有点事，还没下班呢。”　和李美静说不到两句话，李明宇又有点束手束脚了，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想追李美静，已经很长时间了。　可自己面对心上人，总是说不了三句话，就有种想要远远遁走的感觉。　这也难免，李美静的妈妈，几乎和她寸步不离的守着。　想打个招呼都要看脸[se]的。　李明宇也只有找各种借[kou]，上厂务办公室转两圈，争取混个脸[shu]。　各种礼物也送过不少了，可还没有多少接触的机会。　看见李明宇站在自己面前局促的样子，李美静噗嗤一笑，她很满意李明宇的这种表现，自己都习惯了，很少有人，哪怕厂里那些叔叔辈的，和自己说话也总是怪怪的，而自己，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你这双鞋子也是昨天那里买的吗？挺好看啊。”　“是吗，呵呵，我觉得也很不错，对了你也可以买一双啊，价格还便宜。”　“不行，昨天我来晚了，卖完了，对了他们说今天还会来，是不是我又来晚了？”　此时李明宇一下子反应过来，恨不得拍自己脑袋一巴掌。　自己怎么这么疏忽，昨天居然没有想到买双女鞋送给李美静。　“应该没有吧，我四点多就下班了，没听说他们还来摆摊啊。”　说着大着胆子把手里捏的盒子打开，递到李美静面前。　“对了，刚好我一个朋友，送了我一盒糖，吃两颗吧。”　“谢谢了呀。”李美静拿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　李明宇也剥了一颗。　心里想着差不多了。　“好吃不？”　“嗯，好吃呀。”　“干脆你就拿回去吃吧，我屋里还有好几盒呢。”　“这怎么可以呢……”　“行了行了，我屋里还有，你留着吃呀，也给阿姨带点回去。”　“不用。”　“好了，拜拜，我先吃饭去啦，明天见。”　放下糖盒，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