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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撇开眼,不答他的话,反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序怀把手里拎着的早点递到他眼前,说:“晨跑。”他假期有晨跑的习惯,但比上学时起得晚一点。
“谢谢。”郁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皮蛋瘦肉粥和煎饼还都是热的,现在吃正好。
两人转身往夏序怀住的小区走,步伐不紧不慢,更像是在散步。郁白手中的塑料袋随着他的动作窸窸窣窣地响,夏序怀瞥他一眼,见他腮帮子鼓鼓的,指尖突然有点痒。
郁白正吃着东西,蓦地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戳了一下,不疼,就是有点怪。他转头看夏序怀,眼神里有一点不确定,与其认为旁边这个人会戳别人的脸,还不如相信刚刚只是错觉。
夏序怀轻咳一声,目不斜视地说:“嘴角沾到东西了。”
闻言,郁白蹭蹭嘴角,瞅瞅手背,什么都没有。
“掉了。”夏序怀喉结上下滚动,依旧面不改色。
郁白半信半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没吃完的煎饼上,只是微侧过脸,用半个后脑勺对着夏序怀。
路上的车渐渐多起来,不时会有电瓶车从郁白身边擦过,但他只顾着低头啃饼,几乎不关心路况。等他把饼和粥都解决完,再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里侧。
两人慢悠悠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小区,夏序怀把他送到补课学生家楼下,说:“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嗯。”郁白点头,多看了他一眼才踏进电梯。他上午要给小学生补两个小时的课,从八点到十点;下午补三个小时,两点到五点。一般第一天要早点去,先彼此熟悉一下。
好在小孩子性格乖顺,补课的时候没出什么问题,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松,比在饭店里端十几个小时的盘子要好很多。
郁白背着书包,心情雀跃,刚从楼里出来,就被一个人握住了脖颈。他浑身乍起冷汗,反应极快地扭身挥拳,然后被夏序怀包住了力道不小的拳头。
看清是谁,郁白紧绷的身体先于意识放松,只有胸腔里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怎么了?”夏序怀也没想到会把人吓成这样,忍不住往前靠近一步。
郁白立刻后退,脑子里浑懵懵的,阳光下,他的脸色也白了不少。夏序怀难得露出点不知所措的表情,停在原地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明明天气炎热,可郁白身上的冷意却许久才散去。因为经年的旧疾藏在最深处,无法轻易消解。
好半晌,郁白才揉揉脖子,说:“我没事。”
夏序怀沉默,再开口时语气平常:“舒姨让我来接你回去吃饭。”
“哦,”郁白捏紧书包带,又说了句,“好。”
一直到要进电梯,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郁白跟在他后面,也没看路,一头撞在转过身的夏序怀的怀里。
夏序怀扶稳他,又很快撤回手,低声说:“抱歉。”
两人靠得很近,郁白抬头看他,差点磕到他的下巴。
夏序怀微仰头避开,说:“刚刚不是有意吓你。”
郁白错开眼,除了闷闷地应答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电梯门合上,密闭的空间里,谁都没有先移开一步,直到夏序怀向他弯腰徐徐靠近,郁白一瞬间屏住呼吸,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身前人的衣服。
夏序怀微顿,颈间擦过他的耳朵,感到一抹凉意:“我按楼层键。”
低沉的嗓音似在呢喃,郁白羞愤地几乎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过度。
两人默契地分开站好,谁也没看谁,但气氛却完全变了。楼层数渐渐攀升,郁白眼睫微颤,脸烧得快要化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夏序怀眉头微皱,表情古怪,垂在身侧的手也半握着。
出了电梯,他们之间微妙的悸动才逐渐消泯,仿佛一切恢复如常。
进门,舒绘照例在准备午饭,夏承关调休一天没去医院,在厨房笨手笨脚的帮忙。
夫妻二人听到动静,一同从厨房探出头来:“小怀回来啦,小白呢?”
“嗯。”夏序怀应一声,侧身让郁白进来。
郁白是第一次见夏序怀的爸爸,夏承关虽然长相威严,但性格也温和,主动和他打招呼。
“你就是小白啊,总听舒绘提起你,昨天来家里玩我也没在,快进来坐。”
郁白差点同手同脚,一边走过去一边叫人:“叔叔,阿姨。”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外面太热了吗?”舒绘擦擦手,用手背贴他的额头。
“有点。”郁白有些心虚,脑子里还在想刚刚在电梯里的场景。
“那快去小怀屋里歇着,我菜还没开始炒呢,得等一会。”舒绘挥手赶人。
“对,”夏承关在旁边应和,“小怀的卧室空调开得低,饿了就先让他拿点零食给你吃。”
郁白看一眼夏序怀,小声说:“谢谢叔叔阿姨。”
夏序怀没说什么,带着他径直回了卧室。门一关上,郁白突然无端紧张起来,他肩上的书包还没摘,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
夏序怀默了两秒,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新的还没拆的乐高,放在桌上。
“要玩吗?”
郁白从喉咙里压出一声嗯,坐在桌前,开始研究那盒乐高。
夏序怀像昨天一样坐到床上看他,房间里比昨天还要安静,却让人完全静不下心。
郁白难以全神投入到拼乐高的动作中,总觉得背后的视线若有实质,害得他腰背绷直,不敢松懈。
直到夏承关敲门喊他们吃饭,才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安静。两人相对无言,从房间出去。
饭桌上,舒绘温柔地给郁白夹菜,问他:“小白昨天怎么不留下来吃晚饭呀?”
郁白迟疑一瞬,说:“奶奶还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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