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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鹅肉09（第1页）
沈文钧顺路去趟警局，因为当时谢晗还在睡觉，所以将整理好的衣物交给谢晗的同事，让其代为转交。
谢晗醒过来以后才知道沈文钧给他送东西了，他当时睡意正浓，脑子不清晰，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才反应过来
等等，沈文钧动了他的衣柜
他赶紧翻看这几件衣服，没现他放了戒指盒的那一件，那件被他挂在衣柜最里面，沈文钧不一定现了吧
假如他现了，应该会说两句吧
可他现在也没空回家。
谢晗想问一问沈文钧，拿出手机，打了一句话，又怎么都不出去。
同事又来叫他，他暂且搁置，去工作了。
查案是一件艰难、漫长、繁琐而无趣的事情。
没有影视剧里那样轻松简单。
又过了三天，他才有空回去睡个觉。
于是顺带看了一下衣柜，他蹲下来，看衣柜底边和挂衣棍的灰尘。
谢晗把挂在最里面的那件大衣取出来，掏出来。嗯，被换了一个衣架。
谢晗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打开来看。
还在。
沈文钧已经现了戒指盒吗还是没现看过了吗还是没看过
但是这几天沈文钧什么都没说啊。
不行。好些天没能好好休息。脑子疼得快裂开了。
无法思考。
谢晗把戒指盒放进抽屉里，快地洗了个澡，就躺下睡了。
身体太过疲惫，脑袋一沾上枕头他就睡着了。
谢晗梦见他们高中时代的事。
是他们收到分化鉴定通知书的那一天。
他拆开信。
上面写着beta。
他并不感到意外，身边的同学进入青春期之后，信息素腺体成熟，有许多人在还未鉴定之前就可确认自己是aha。
但他从来无法像同学一样闻到什么信息素的味道。
他想，他大概是个beta吧。果然如此。只是略有些失落，好朋友是aha的话，他却是beta
毕竟在古代的时候，aha是统治者，beta只是平民，即使到现代，也有一些难以避免的残留下来的阶级印象。
他转头，看到同桌的沈文钧脸很臭地死盯着鉴定，心里咯噔一下。
沈文钧也没遮掩，所以他只是挪移下视线，就看到了上面oga的字样。
嗯oga
男oga
谢晗怔住了，虽然沈文钧的妈妈是oga这件事他一直知道，可他的几个哥哥全都是aha，他还以为沈文钧也会毫无疑问地分化为aha。
他记得生理课上说，男aha和女oga结合之后会生出男oga的概率极低
这时，同学们涌上来，问“沈文钧，你是什么第二性别啊你脸色好难看啊，该不会是oga吧”
沈文钧盖上鉴定报告，毫不羞耻、坦坦荡荡地说“是啊，就是oga。怎么了”
一群男生没有信，瞎起哄。结果现他还真是oga，不免无比尴尬。
他们班上有三分之二的同学是aha。
其中又有一半给沈文钧直接表白，或者写了情书。并且，全部都被拒绝了。
好些本来玩得好的男同学在这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本来就总是不开心的沈文钧变得脾气更坏了。
这时，他才很庆幸，幸好他是beta，沈文钧不怕他，所以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让他接近。
他想起一个极平常的小事。
某个放学的午后，回家的小路上，沈文钧跟他抱怨说“你说aha为什么那么恶心呢他们的脑袋里只有jgye吗跟我说一闻到我的信息素就热，直接问我要不要跟他zuoai。还觉得我一定会接受，当我是什么啊”
他含糊附和两声。
但心底突然疯狂涌出巨大的愧疚感。
aha还能说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才会像个禽兽一样，那他呢
他明明是个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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