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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宁有一瞬的犹豫,随即却摸到了她揣在身上的荷包,想着阿奴莉莉和阿克娅的嘱托,便想着既然碰到了,不如就此给他。
于是赶紧追了上去。
王砚辞一路在小巷子里穿梭,如脚下生风,柳桑宁一路小跑跟着,可跟了一段后,竟是将人跟丢了。
她停下四顾,早已找不到王砚辞的丁点身影。
柳桑宁微微有些喘气,不由嘀咕:“平日里他走路很是平稳端方,今日怎如疾风?莫不是出了什么急事?”
柳桑宁心下有些担忧,若王砚辞真遇上了什么事儿,看在同僚的份上,她还是愿意帮一把的。只是眼下人不见了,也只能作罢。
与此同时,一辆身形偏小的马车在青灰色的巷子里停下,车门打开,王砚辞从里头走了下来。他往前几步,停在了一扇又熟悉又陌生的门前。
身旁长伍说道:“少爷,经过多方打听确认,应当就是这座宅子了。只是这宅子的主人早已搬离长安回了老家,但这宅子说是想留给子孙,所以也并未处置掉。不过宅子主人留了钥匙在长安亲戚家中,咱们的人找上门说愿意出高价买这宅子,想要先来看一看,若是事成到时候给她一笔银子,那人便同意了。”
不仅同意了,还表示愿意写信回老家劝宅子主人将这宅子卖了。
“不过可惜,二十二年前,那亲戚年岁还小,对当年那件事并不清楚。家中长辈又皆过世,连问的人都没有。”长伍有些可惜地说道,“不过当年之事虽官府有意捂得严严实实,可这附近的百姓终归还是有知晓内情的,虽被官府下令封口,但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砚辞盯着眼前这扇门,听着长伍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双眸里翻涌着波涛情绪,像是深海里突起的巨浪,有席卷一切的趋势。
这会儿长伍已经掏出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随着“咔嚓”一声,长伍伸手将门推开,这宅子里的景象便都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王砚辞在这一刻几乎忘记了呼吸。
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底的回忆如走马观花,不断地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狠狠咬着后槽牙,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却憋得通红。每往里走一步,就离二十二年前的画面更近一步。
他似乎都闻到了血腥味,耳边有风呼啸而过,风中好似卷夹着女人的哭泣与痛苦的呼喊。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母亲与姐姐留在他心中的声音,竟都汇聚成了尖锐刺耳的喊叫。
一下一下,像是利刃扎进他的心里。
这是一座一进的宅院,里头的院落不大,比起现如今王砚辞的宅邸显得十分局促。长伍打小便跟着王砚辞住在王家主宅,见的都是豪门大院儿,见到眼前这样的宅院模样,不由有些吃惊。
这竟是少爷儿时在长安住的院子?也忒小了!
他看向王砚辞,却见王砚辞好似已经神游到了另一个世界,对身边的一切都颇有些不闻不问的架势。长伍想同他说些什么,却见王砚辞忽然加快脚步,之后竟是跑了起来。
王砚辞冲到一间屋子前,用力推开了那屋子的房门!
房门被推得直接与固定的木架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这声音将长伍都吓了一跳,他见王砚辞情绪不对,赶紧跟了进去。
一进屋,便见王砚辞身形一晃,竟是有些站不住了。长伍吓得不轻,赶紧上前一把搀扶住了自家少爷。他感觉到王砚辞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努力站稳,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从王砚辞的脸庞划过,他哭得悄无声息,眼里悲戚中带着滔天的恨意。他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床,突然大吼一声,像是疯了一般用力踹向了床沿。
“咚咚咚!”
一下一下,不像是在踹床,倒像是在杀人。长伍被王砚辞这副模样吓傻了似的,他当即愣了,便只觉得手中力道一松,再回过神来时,王砚辞已经站到了一旁的黑色木柜前。
他颤抖着手将柜门打开,却看见有一只小手忽然伸出来一把拽住了他!那小手力大无穷,要将他拽进柜子里!
王砚辞奋力挣扎着,却瞧见柜子的角落,小孩儿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恐惧,正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少爷,少爷!”
长伍用力抱住王砚辞,这才阻止他往柜子里钻。王砚辞隐约听到还有叫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忽然一松,再定睛看去,柜子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小孩?
王砚辞清醒过来,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长伍见他不再挣扎,顿时松了口气,又见他双眼清明,便知他已经从魇中清醒过来。
长伍心有余悸,小声询问:“少爷,你方才怎么了?”
“我方才……看到了我自己。”过了许久王砚辞才开了口。
长伍一愣:“啊?”自己?怎么会看到自己呢?
王砚辞指了指柜子的角落:“那个时候,我就是被阿娘锁在柜子里躲起来。阿娘让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要等着阿耶回来救我。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一切,可我捂着嘴不敢吱声,我牢牢记得阿娘的嘱托,不论如何都不能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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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六岁。”
长伍听得鼻头发酸,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他无法想象,六岁的少爷是如何在目睹了那些对他来说无比残忍的画面后,还能坚韧地记住母亲的嘱托。
他更不知道,少爷在被救出来后,又如何面对这一切。
长伍开口,有些哽咽:“我听府中人说过,少爷儿时被郎主从寺中接回家里时,有接近一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如今想想,少爷不过是稚童,又如何能经受此种打击?”
“那个畜生的脸我虽未瞧见,可他的身形,他的声音,还有他脖颈之下后背上的纹样,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王砚辞说着话时,声音都有些抖。那不是恐惧,是愤怒。
他看向长伍:“只要他出现,我定能揪出他!”
长伍是相信王砚辞有这样的本事的,他道:“此前少爷上书,让当年臣服大雍后前往大雍的附属国此次再派出当年的使臣,以表达愿与大雍长治久安,圣人不是同意了吗?”
王砚辞听到长伍的话,眉眼间的神色才缓和了一些。
长伍继续道:“这些年咱们的人已经都打听过,当年那些番邦使臣只有十余人过世,其他都还健在,此次圣人有令,附属国的国君不想得罪圣人必定会将他们派来。那些已逝之人咱们的人也去查了,身上并无纹样。”
换句话说,当年那个做下恶事的畜生还尚在人间。
“只要他活着,我便定要给我阿娘阿姊讨个公道,也好叫我阿耶泉下有知,能闭上眼。”王砚辞声音低沉,犹如地狱爬出的修罗恶鬼,让身旁的长伍都不由打了个寒战。
想到二十二年前的惨案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可之后却又像是秋风扫落叶似的几乎是在短短时间内就再无人提及,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以至于后来年纪小些的根本就不知道……可想而知,其中朝廷的手笔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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