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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中。
午后,韩戒午睡醒来后,洗了脸准备批阅奏折,忽听太监报刘太妃来了。他忙请她进来。
这宫中,如今只有这位曾经的刘贤妃做主打理后宫诸事。他对她十分敬重。
“不知太妃娘娘忽然过来,是后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么?这几天天气炎热,有什么事你派人通传一声便可,怎么还亲自来了?”
刘太妃眉宇间拢着淡淡的忧虑,“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你将莫茵召入宫中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怎么听着那丫头根本不想在宫里待着,说与一个叫陈良的有婚约。若是如此,我怎么能拆了她的好姻缘?这丫头是你母后当年最喜欢的,这一年遭遇了许多苦楚,也该换点甜日子过过了。”
“娘娘,我既然请你把她召入宫里来给小公主做教习,自然是有目的。”
“那是有什么目的?”刘太妃问道。
韩戒淡淡一笑,眼神幽深地望着桌上冒着烟的茶水,“娘娘,我也是看着茵儿长大的。若非当初遵从母后的意愿不再接近她,如今这宫里早有皇后了。”
刘太妃大吃一惊,伸手捂住嘴,“皇上的意思是……你心中也有茵儿?”
“是。”
“可如今,茵儿已非闺中少女,她嫁过人,且丈夫过世。你叫她入宫,还能如何?”
“她嫁过谁我都不在意,我只想要她陪在我身边。”
刘太妃望着韩戒那笃定的神情,心中忍不住又颤了颤,“难不成……难不成皇上还想立她为后?”
刘太妃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不可思议。更没想到,韩戒居然冲她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
“这、这在史上可无先例。”刘太妃道,“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是,”韩戒道:“父皇与都能为感情付出一切,去隐居乡野,我自然也可做到。”
“嘘!”刘太妃被他说的话吓白了脸。
“娘娘不用担心,如今这只有你我二人。”韩戒安慰道。
“那也不成,这是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事情。”
“是朕的错。叫娘娘受惊了。”
刘太妃经过这一桩又一桩的惊吓,这会儿心神俱疲。她得多命苦,才遇到这样的一对父子。一个为了追随皇后,皇帝都不做了;如今这一个,又要为了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她年纪大了,管不了这些事了。还是回她的一亩三分地上去守着女儿过平淡日子吧。
刘太妃回到自己的寝宫,莫茵正在配陪着小公主玩耍。她看着还不到十七岁的莫茵,想到了自己。当年,她也是在这个年纪入了宫。当韩允来她的寝宫中时,她拒绝了他。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
纵然他是手握皇权,受人仰视的君主,但是在她心里却比不上那个曾经陪伴她长大的少年郎。她为了家族,不敢与他离开这牢笼般的皇宫。如今,这宫里要添一位与她命运相同的人了吗?
还是,莫茵会在天长日久的时光里,渐渐地移情到对她痴心相待的韩戒身上呢?
她默默地叹息一声,韩戒啊韩戒,他根本不懂,感情哪里能勉强来呢?
时间白驹过隙一般飞快。转眼莫茵已经入宫一个月。因一直在太妃宫中,也无法与家中人传个消息。刘太妃又不肯将那日她前去朝阳殿与韩戒相谈的结果告诉她,叫她满心疑惑,焦虑不安。
御花园中一池荷花如今正在盛放。刘太妃带着她与小公主在水榭中赏花。
有宫女模仿着采莲女的样子,边唱着歌,边踩了荷花与莲蓬上来,送与刘太妃。
莫茵替刘太妃接在手中,怕荷花被太阳晒蔫了,便向刘太妃打了招呼,先拿着荷花回寝宫去找花瓶插好。
没想到半路上,竟然遇上韩戒。
韩戒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倒叫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望着他许久。自从上次,她未出嫁前,他去国公府为她赠送过一枚夜明珠做贺礼。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他从宁王变成皇帝,比从前更加气度非凡,英俊挺拔。
“怎么,茵儿妹妹不认识我了?”韩戒见她望着她许久也没有说话,便问道。
莫茵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慌忙跪下来,道:“臣女莫茵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韩戒弯腰去搀扶她,“我又不是叫你见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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