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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旁的张南心想：这叫什么解释，看来这女人已经乱了。

  &1dquo;累？”王自力笑出了声，&1dquo;做很多事都会让你看上去很累，比如&he11ip;&he11ip;算了不说这个了。按你的说法，你老公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察觉到你出轨不说，还放你每个晚上往外面跑，这跟你以前的描述可不一样。”

  &1dquo;是么&he11ip;&he11ip;大概&he11ip;&he11ip;你们跟我了解的有点不一样吧。”柴虹敷衍似地回了句。

  &1dquo;行，这一页翻过去，我们聊别的。”王自力笑了笑，像是胜券在握一样。

  &1dquo;好，聊别的。”柴虹拿杯子喝了口水，张南和王自力同时注意到，柴虹的手在抖。

  &1dquo;你手上的戒指呢？”王自力指了指问。

  &1dquo;嗯？戒指？”柴虹一下没反应过来。此刻她手指空空，没戴任何饰物。

  &1dquo;我提醒你一下吧，昨天你来找我们的时候，手上戴着结婚戒指。”

  &1dquo;哦&he11ip;&he11ip;哦&he11ip;&he11ip;那个，我在家里一般不戴戒指。”

  &1dquo;平时出门都戴吧？”

  &1dquo;是啊。”

  &1dquo;老是戴上去拿下来不麻烦吗？”

  &1dquo;还行。”

  回答王自力这几句话时，柴虹一直低着头，嗓音很轻。

  &1dquo;你把你左手伸过来，放到茶几上就行。”王自力说。

  柴虹先迟疑一下，最后只能照做。

  王自力凑近柴虹平放在茶几上的左手，看一眼便说：&1dquo;你手指上很干净嘛，不像是长期戴戒指的，连戒指的勒痕都没有。”

  柴虹快将手抽回，慌慌张张地说：&1dquo;我戒指挺松的，所以&he11ip;&he11ip;没留什么痕迹。”

  &1dquo;不对。”张南终于插话了，&1dquo;柴女士，我记得很清楚，你那戒指很紧，紧到你甚至感觉不舒服，经常要用手去拨。”

  &1dquo;啊？你没记错吗？”

  &1dquo;别的不谈，我对我记忆力还挺自信的，况且才昨天的事。”张南稳稳地坐着说。

  柴虹一时语塞，望望王自力，又望望张南，半晌不敢说话。

  王自力哼了一声，出重重的鼻音，随即站起身，慢慢挪步到窗边。

  他拉开窗帘，朝下俯视，并问柴虹：&1dquo;我记得你跟我说，你在楼上经常见那男人在下面等你，有时躲在电线杆子后头，有时躲在小树林里，可你家住这么高的楼，又是晚上，你视力该有多好，才能瞧见那男人呢？”

  王自力边说边回头，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柴虹，柴虹眼睛瞪得极大，脸涨得通红，气喘连连。

  她不敢再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1dquo;说吧，你老公尸体在哪。”王自力终于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