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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黍看着这一幕才恍然明白,这黑蜘蛛竟是怕火的,要是他一开始便动用南方朱雀七宿,或许早已解决了对方,不至于弄得如此狼狈。
黑蜘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非但没有扑灭身上的烈火,反倒引燃了地上的落叶,留下一地火焰,仿佛要将整个黑森林点燃。不过,黑森林能够存在上千年,被视为妖魔园地,显然不是一点火焰可以点燃的,虽然烧着了落地的枯叶,但蔓延到那些怪异的黑树时,却怎么也烧不上去,仿佛其上涂了一层油光水滑的蜡层,将火焰完全阻隔在外。
最终当火焰熄灭的时候,只是烧出了一小片空地,空地上黑蜘蛛缩成一团,似乎是烧焦了。眼睛已经看不到,身子侧翻着,长长的腿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子黍随手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砸在其身上,没有反应,那些抽搐的腿也渐渐停止了颤抖,彻底散开了。
直到这一刻,子黍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起了气,对这场惊险的生死搏斗心有余悸。过了一会儿,黑蜘蛛身上的焦味散了出去,此地临近黑森林的中心地带,子黍心里有些不安,不敢再多做停留,勉强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张三十多米的大网面前。
伸手往上碰了碰,韧性十足,仿佛铁丝,再往回扯时现自己的手指仿佛黏在了上面,拉扯的时候感到一阵阵疼痛,狠下心来猛地一扯,低头看去,手指肚上竟然剥掉了一层皮,正黏在蛛网上。
认识到蛛网的恐怖之后,更是感觉到了之前行动的冒险,不敢多想,他往上看了一眼挂着的那几个“人”茧,用最后一点真元引动星盘,勉强模拟出井宿的样子,点燃了蛛网。其实他若是学过法术,一个火球便能解决一切,奈何子黍实际上一个法术也不懂。
火焰对蛛网的伤害很大,片刻之间,三十多米的巨大蛛网就烧掉了大半,那几个挂在空中的“人”茧也掉了下来,蛛丝已经烧掉了大半。子黍慌忙扒开这些蛛丝,现其中的人已经死去,胸口还有两个大洞,显然是黑蜘蛛的毒牙造成。
看着死去的人,子黍不禁悲从中来。确实是山村的人,虽然不是很熟悉,可是这些人他都见过,都是村里的叔叔伯伯,没想到逃过了狼妖一劫,最终却惨死于黑蜘蛛的口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的爹娘或者清儿,只要没有看到,那么心底里就还有一丝幻想,而这一丝幻想对于现在的子黍来说,几乎就是全部。
翻开一个烧了一半的茧子后,他惊喜地现里面的人还没有完全断气,嘴唇还在微微颤动,不断翻白眼。这个人是村里的一位大伯,活到六十岁,无儿无女,连自己的姓也记不清了,村里的小孩知道他蓄着长长的山羊胡,白白须,都叫他白大爷。
“大爷,白大爷?”
子黍有些慌乱地扶起了他,轻轻晃着白大爷的肩膀。
“额……跑……跑啊……”
白大爷两眼泛白,神志不清,只是喊着跑啊跑啊。
“跑?大爷,你知道村里人都跑出去了吗?”子黍紧张地抓着白大爷的肩膀。
“跑啊……往……往北……”白大爷说着,忽然嘴角抽搐了起来,溢出一股黑色的污血。
“大爷!大爷!”子黍慌了,又喊了两声。
黑色的污血染黑了白大爷的白胡子,他哆嗦着两眼一翻,剩下了一片眼白,里面是黑色的血丝。子黍看着那些污血,扶着他侧身往后看去,其背上同样有着两个黑色的血洞,尽管不深,却已经将一部分内脏腐蚀,轻轻一动,便流出黑色污血来。
叹了一口气,子黍松开了手,看着倒在地上的老人,再没有说什么。
入土为安,他折下了一株黑树的树枝,刨出了一个土坑。
轻轻将白大爷放入土坑之中,盖上了碎土。正想再挖几个土坑,将这些遇害的村民全部埋进去,却敏锐地感觉到了黑森林的异样。
一股凉意,在自己的背后传来,子黍回头看去,阴影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地上却有了细小的蜘蛛,都是那些黑蜘蛛,很小,一脚便可踩死,但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如同风沙一般席卷而来,仿佛无穷无尽。
几乎是本能地,他立刻转向了那只被烧焦的黑蜘蛛,只见其腹部已经被破开,无数细小的黑蜘蛛相继爬出,尽管体型只有一般蜘蛛大小,却异常凶狠,已经开始蚕食母蜘蛛的身体,以及那几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子黍后退了几步,蜘蛛群也跟了上来,但是没有靠近,仿佛还有些忌惮。一步步后退着,他看了一眼蜘蛛群,忽然转身,一跃而起,落在一株黑树之上,继而猛地蹿了出去,再没有回头。
后方的蜘蛛群仿佛愤怒了,密密麻麻的小蜘蛛立刻涌了过来,但是相较于子黍,度还是太慢,只能看着他远去。
这并不意味着他脱离了危险,此后的几天之内,黑森林里的蜘蛛似乎都嗅到了他的气息,不在暗处凝视着他,似乎等着给予一次突然袭击,除非动用星盘,辅以道一心法,将自己的身形彻底隐匿,否则根本摆脱不了这样的追杀。
甚至于,路过几只蜘蛛大妖的领地时,那些足足有十几米长身躯的恐怖蜘蛛大妖直接跨越一株株黑树朝着他追杀而来,几乎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才勉强逃出一劫。
这样的追杀与逃亡,持续了二十多天。
二十多天里,子黍无时无刻不戒备着蜘蛛的偷袭,能够称之为妖的蜘蛛数量并不多,还不至于遍布黑森林的每一个角落,然而那些只有拇指大小的小蜘蛛却遍地都是,天上地下,无处不在,时刻准备着在暗处给予一击。
只有手持星盘静修,以心法掌控黑雾,才能勉强获得清净。
这当中,他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上有着某种吸引蜘蛛的气息,不过这股气息正在逐渐淡去,等到他离开黑森林的中心,快要抵达黑森林的尽头时,这种气味已经差不多彻底消散了。
又过了五天,他彻底走出了黑森林,重见天日的那一刻,阳光竟是黑色的,天上仿佛有着一轮黑色太阳,渐渐地将一切都变成黑暗。
子黍立刻闭上了眼睛,又后退了几步,重新走入了黑森林当中,这才勉强睁开眼睛,恢复了一点视力。在黑森林当中的四十多天,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无法很快适应林外的阳光。其实不光光是视力,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污血、破碎不堪的衣衫,以及一头杂乱的头,有时候子黍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成了野人。
一个多月的黑暗里,或许一直在为生存做斗争,精神高度紧张,反倒很少想到别的。没有太多的悲痛,没有太多的怀念,偶尔想到清儿,仿佛已经是前生的梦。
当眼睛适应了黑森林之外的阳光后,子黍走了出去,按照乡里流传的说法,那最后的一段路,南岭山门,已是近在眼前。
大概几里之外,高耸的双峰对峙,绵延起伏,仅在两山山脚留下一条小径,碎石铺路,绵延远去,通往那山外的世界。
抬头望天,还不到正午,短短的几里路上,溪流潺湲,蔓草丛生,竟还有白色的蒲公英随着秋风浮动,孢子拂过脸颊,轻轻掠过,比一阵微风还轻。
子黍走到溪边,缓缓蹲下了身,看着水面上的自己,确实是蓬头垢面,连自己见了也要吓一跳。衣服没法换,他便捧了几口清水喝,洗了洗脸,稍稍理了理头,一个人走在山下的小径上,心情宁静到忧郁。
快到山门的时候,路径微微向上倾斜,走了一小段上坡,等到了两山之间的出口处,子黍却是忽然回头,望着身后的一切。掠过这一段田间的小径,那望不见尽头的黑森林,似乎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恐怖,而在更深处,云雾缭绕,与天相接,却再也看不清楚了。
最后凝视了一眼那些缥缈的云雾,他耳畔仿佛响起了那渺渺的歌声,飘忽无常,清冷无情,仿佛还不谙世情,任世间几度春秋,却只为一人而歌。
然而,子黍不会歌,他只是转身,走向山外,走出了南方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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