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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娘从外面进来时,见寒酥立在窗前发怔。
“怎么了?”她问。
寒酥回过神,笑一笑,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明日再过来跟你学。”
沅娘点头说好,亲自将寒酥送到门口。
寒酥快步往楼下走,经过封岌雅间门口,见云帆在外面,知封岌还没走。她走过去询问:“将军现在可在忙?”
“刚散宴,将军一个人在里面。”云帆不等寒酥再说其他,笑嘻嘻地帮忙开了门。
寒酥转头让翠微先下去准备马车,自己走进了雅间里。
封岌立在窗前,双手撑在窗台上,略俯身往窗外望去。疆场边地待得久了,他有些喜欢远眺京中的热闹。京中百姓其乐融融的笑脸,是他在边地极少看见的模样。
“将军。”寒酥快步朝他走过去,“我刚刚在楼上时,无意间听见五皇子和其他人的对话。”
封岌轻颔首:“你说。”
寒酥一五一十将自己听来的话转述给封岌。封岌仍旧俯瞰着窗外。外面刚刚开始飘起细碎的小雪花,路上行人脚步却仍旧悠闲。
“知道了。”封岌很平静,脸上没什么表情。
寒酥迟疑了一下,再开口:“将军,我怀疑五皇子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封岌这才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侧转过身望向寒酥。
“这样的密谋不应该在人来人往的吟艺楼谈论,也不该轻易被我听见。”寒酥想了想,“所以我怀疑五皇子因为知道我和您……我和您的关系,所以故意说给我听,再让我转述给您。”
封岌望着寒酥的目光里便多出了几分赞赏之意。
他唇畔勾勒出一丝浅笑,道:“原来你也会关心我的安危。”
寒酥微怔,有一点别扭地移开了视线,然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戴着帷帽,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她一本正经地说:“您对大荆有恩,只要不是黑了心肠之人,大荆子民没有人会不关心您的安危。”
封岌饮了酒,有一些懒倦。他略靠在窗口,听着外面的热闹,用一种散漫的语气询问:“位高权重被所有人毕恭毕敬对待,择一鸟语花香之地悠然山野间。这二者,你喜欢什么?”
寒酥细细琢磨着封岌这话,没有草率回答。
这人世间,很多时候都是被动选择,哪里能那么顺心顺意。寒酥避而不答,而是道:“将军,您可考虑过以后?功高盖主会不会是一种隐患。”
话一出口,寒酥立刻紧抿了唇。她有些后悔这么说,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这话。她越矩了。
封岌笑笑,道:“人,有些把柄放在明面上,会让一些人更放心。”
寒酥确实不懂。她皱着眉,仔细琢磨封岌这话。
封岌却已经抬步,经过她身边往外走。他立在门口回望:“走啊。”
“去哪?”寒酥转过身,帷帽的轻纱跟着白涟般轻晃。
“回家。”
他站在门口,语气随意地说着回家。寒酥茫然了一下,对这样的封岌有一点不适应。或者说,对两个人之间这样熟稔的交谈有些不适应。
寒酥跟着封岌走出吟艺楼,翠微已经准备好马车。她还没登车,封岌已经先一步上了她的车。
寒酥蹙眉,也不好当众将封岌从马车上撵下来,只好默默钻进了马车,在他身边坐下。
马车刚驶动,车厢便晃了一下。寒酥的身子跟着微晃,不过是细小的幅度,却让她帷帽的帽沿碰到了封岌的脸。
封岌略朝一侧避了一下,没说什么。
车厢里狭窄,帷帽难免磕碰着他。寒酥将里面垂在脸颊一侧的面纱戴上,才把帷帽摘下来,规矩放在膝上。
她悄悄望向封岌,见他正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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