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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道:“这车驾像是军中的,咱们抢了不会惹上事吧?万一赶车那人追上来呢?”
一人胡乱抽了几鞭子,惹得马儿连连悲鸣,极不耐烦道:“早看清楚了,那小子一个人赶车,追来又能怎麽样?”
当然不能怎麽样,刘柳躲在树后,大气也没敢喘一口,眼睁睁看着他们拉走了马车。刘柳翻翻衣袋,除了两个火折子和一把小剪刀外别无他物。刘柳拢了拢斗篷暗自叹到,很好,荒野求生开始了。
山风飒飒,刘柳好容易生起的小火堆飘飘摇摇,随时有熄灭的危险。刘柳身前篝火炙烤,背后冷风侵袭,冷热夹攻之下寒气深入肺腑。漫漫长夜,刘柳不得睡眠,盯着火苗思索,眼下既无脚力也无盘缠,天明后若继续向南,只怕要走好久才能到招信城,途中即便有村落,只怕村民也已四处逃难,十室九空。可恨那贾老道误事,若出城直奔西北,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青阳镇,又怎能如此狼狈。
东方渐白,刘柳扶着树站起身,只觉头重脚轻,身上关节无一处不痛。刘柳深知久留原地必有性命之忧,于是捡了一根树棍做拐杖,走一走,停一停。一日水米没沾牙,刘柳渐渐难以支撑。又一次歇在路边时,恰有一老妪带女儿逃难经过,刘柳欲拿身上物件同她们换些食水,谁知翻了半天,只找到一方手帕,却是七七绣的莲叶鱼戏图。
七七留下的绣活儿不少,如今却只剩了这一方手帕。刘柳心中不舍,摩挲着手帕伤神,谁知那少女活泼,一眼瞧见刘柳手中帕子,对她母亲道:“那公子的帕子绣得真鲜活,他怎麽一个人在这裏?”
那老妪对刘柳抱歉一笑,拉着女儿道:“咱们也歇歇吧,打打尖。”见刘柳一人无食无水,又凑过来道:“小郎君,你是哪家公子,怎麽一人在这?”
刘柳道:“老妈妈,我遇上了强人,行囊盘缠都被抢了,如今只余亡妻所绣的一方手帕,本想拿来同老妈妈换些饮食,又舍不得,犹豫不决,让老妈妈见笑了。”
老妪顿生怜悯,将所带干粮清水分了一些给刘柳,长吁短叹地走了。她女儿一步三回头,见刘柳俊俏又深情,一颗芳心早落到他身上了。
刘柳啃了几口黍饼,心中暗自凄凉,未曾想有朝一日竟混到骗吃骗喝的份上,真是丢尽了衆穿越同志们的脸,挽尊的事大约只有指望桂娘——如果她能当上太后的话。招信在百裏之外,刘柳略缓过一些,又起身上路。天色黯淡,阴云渐起,不一时竟飘起零星雪花。
刘柳顶风冒雪,走到一个山崖处再也走不动,又停下倚树歇息。心想那贾老道说我走完该走的路、遭完该遭的罪就能回家,现如今已是穷途末路,是不是该回家了?莫非回家的办法竟是冻毙于路旁?前日朱门酒肉臭,今朝路边冻死骨,还真是一脚天上一脚地下。
刘柳眼皮越来越重,阖目间仿佛天换地变,刘柳前世的老板正站在眼前猛敲桌子,问她ppt什麽时候才能改好。刘柳盯着电脑,满屏数据晃得她眼花缭乱,一个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怎麽还不醒?次山,次山…”
再睁眼时,正对上老冯叔放大的脸,刘柳冻得太久一时说不出话,否则一定会问老冯叔的皱纹怎麽又深了,看起来像是一颗风干了的柿子。老冯叔见他睁眼,几乎老泪纵横:“孩子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叫史家小子偿命!”
刘柳元神归位,脑仁被老冯叔震得生疼,另一张眼熟的脸凑过来道:“冯叔,先把杨兄弟扶上车吧,他都冻僵了!”
刘柳撑着老冯叔站起来,虚弱地问到:“许诚兄弟,老冯叔,你们怎麽来了?”
老冯叔道:“桂娘知道你出事,都快急疯了,也不知遣了多少人来寻你!望山和冯山也要来,因路上不太平,被我硬留在京裏了。你这孩子,在泗州军裏待得好好的,怎麽好端端的又和主将闹翻了?我早就说了,你这个脾气又倔又硬,早晚吃大亏,怎麽样?当初我就说过史彬不是个好东西,你非要和他混在一起,如今怎麽样?小命都快没了…”
刘柳:“…叔,你别说了,我头疼。”
老冯叔:“我这都是为你好,你还不爱听了。”
刘柳头晕眼花,抚胸闷咳后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车上一人忙递上水囊,又为他按摩背上几处大穴。刘柳顺过气,低声道了句“多谢”。那人道:“不敢当,杨大人保重。”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刘柳撑开眼皮一看,惊道:“沈木,你怎麽在这裏?”
许诚道:“沈兄弟一路随行,也是为了早些找到你。”
刘柳:“如今已找到了,叫他走。”
老冯叔:“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沈兄弟为找你,也出了不少力,不要过河拆桥。”
刘柳:“你刚才还骂他主子呢。”
沈木向着刘柳单膝跪下道:“沈木自跟随杨大人,便已视杨大人为主了,如今既找到了大人,自是大人去哪裏,沈木追随到哪裏。”
刘柳:“快拉到吧!你工资还是史彬开的呢!追随我?你自己信吗?赶紧走,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来。”
沈木不肯起身,执拗道:“杨大人若不应允,沈木长跪不起。”
刘柳:“随便跪,不要钱。”
许诚:“穷疯了吧…”
刘柳:“你说什麽?”
许诚:“韩相大军屯于高邮,我们与之会合,路程遥远。沈兄弟同我轮换驾车,便于照应。你想赶人,也等到了高邮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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