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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喵的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巴布昏头涨脑地爬起身。
“呃,魔法?”我猜测。这感觉就像有人用大锤砸烂了横亘在我心中的一堵墙,我的角在与心脏同频率悸动,此刻不断恶化的头痛能使昨天的宿醉黯然失色。
巴布扶住沙的靠背以稳定自身:“我现在记起来了……我现在记起了所有事情!你刚刚做的事情唤回了我原本的记忆!”
我闭上双眼调理心绪。我的小马记忆建立在一片我只能猜测是身为人类婴儿期的朦胧之前,我能回忆起身在小马镇的六个春秋,再加两年懵懂的回忆碎片。有趣的是,这让我的心理年龄提升到了33岁。
“*一个人*”,我喃喃道。
巴布疑惑地看向我:“什么?”
我睁大双眼以最恶毒的声音嘶喊:“*特喵的,我变成了一个人!我要杀了他!*”
巴布眨眨眼:“请说英语!要不,艾奎斯垂娅语也行——嘿!我现在会一门外语了!”
我无视他继续咒骂:“他夺走了我们的一切!他迫使我们与亲朋分离,他将我们流放到另一个位面,还愚弄我们让我们相信自己是另一个物种!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觉得这样好……他居然觉得这样好玩!呃!!如此丧尽天良之辈,他最好祈祷我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否则我会用我的长剑把他绞成肉泥!”
“——不,你不能”,巴布打断我,沉重地坐上沙,“你甚至都没法接近他。把你的剑变成鲑鱼然后把相同的魔咒再施一遍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面对现实吧,马——呃……甜贝尔?喔,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该叫你哪个名字好!对我自己也是!你觉得从现在开始我们该使用哪个名字呢?”
我正想同时处理这两个问题,可刚刚承受过汹涌信息流的大脑不堪重负,所以我还是决定放弃第一个。尽管我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复仇的可能;过去,我们是一队幼稚、四处闯祸的小马驹,现在,我们是一票过着普通生活的人类。无序是掌控着无边力量的不朽神灵,我们还能把他怎么样呢?
我轻哼一声,挪开视线:“我们最初是小马,不过这段时光只占了我们生命的四分之一,所以我猜如何称呼是个个人问题。就我而言,叫我两个名字都可以,你开心就好。”
我不想陷入身份认知的危机中,也不愿巴布这样做。因为两段生活之间并无撕裂感,所以我并无自我人格是否分裂的困惑。事实上,在我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甜贝尔时还有点小惊喜,这意味着我不会被洗脑或被甜贝尔的灵魂占据身体:我本来就是她。
巴布抿嘴,看向地板:“我们的人类身份已经对自身造成了很深影响,不是吗?尽管这有些诡异。对我而言,‘巴布西西’和‘菲尔’都如此熟悉,几乎可以互换,你或许会觉得它们是不同个体,但情况却大相径庭!若是我们就这样来回切换名字叫可能会搞混。所以……我猜你现在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用手穿过鬃毛,心中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捋起。有太多太多的事在我恢复记忆之前就已经生了,比如,我低头看脚——它们现在都几乎完全变成了蹄子。再过一两天,我们就会完全变为旧时的小马形象,然后情形就会变为一队外星生物被困在异世界中有家不能回——而且所谓的家早已被一个法力无边的邪恶生物统治多年,实际上当初就是他把我们放逐的。
特喵的。
“说起这个,”我缓缓起身,“我们应该唤醒其他人,看看能否也把他们的记忆也唤回来。”
巴布看向我短粗的角:“你知道该如何打破魔咒吗?”
“不”,我不假思索,“但我刚刚也不知道啊。我要故技重施看看能否凑效!”
巴布咯咯笑:“这正是我们用于搞砸一切的诀窍”,她起身活动脖子,“至少过程会很好玩。”
“哦,有点信心嘛”,我调笑道,“想想看,哪次我们玩弄未知的神秘力量时惹火烧身过?”
我对这么多年过去后自己还能轻易重拾与童子军们打闹的往事而惊奇,但还是决定忽略此事。别忘了,我现在可头痛欲裂,面对一堆急事,现在对细枝末节的过度关注只会使事情变糟,我可不想这样。
巴布冲我翻白眼:“四个字:功能饮料。”
我窃笑着走向她的房间:“你知道吗,现在回想起来,那极其类似一次可爱标记远征行动。”
巴布轻哼:“我不知道,在小马国警察可从没找过我们麻烦。”
“小马国的治安系统松懈到荒唐可笑”,我指出,“我随便一想就能找出三件互不相关的一旦生在地球就绝对能让我们进局子里的事故。”
巴布笑着开门:“我猜不同的世界有不同处理问题的方式。”
当我们走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时,迎接我们的是响亮的鼾声。我开灯,现迈克以衬衫遮脸睡在床的对角线上。她洋红色的尾巴从被子中漏出,鬃毛凌乱得像鸡窝一样。
我点点头,爬上床。我有关于独角兽如何施咒的完整知识,但这并不是我将仰仗的。据我所知,独角兽施法需要先在体内凝聚魔力,这需要保持高度专注,并会给体内带来异样的触感,但当我为巴布西西破解咒语时既未集中精力也没有任何感觉。据此,我猜这与无序在施法时被打断有关,所以现在我只能故技重施。
迈克的上半身蜷缩在菲尔大号双人床的正中间,我小心翼翼地将身体压到床上,趁他安详地打呼时慢慢将角贴上他的额头。
一团出静电声音的绿色火花在我角上形成,直直地撞入她头中。
“唔啊!”
迈克大叫着试图坐起。我说“试图”是因为我还贴在她身前,所以实际上她是用眉头撞了我鼻子。她揉着眉头,嘟囔着什么模糊不清的话,我则捂着鼻子闷声不响地向后倒去。
“小萍花!”巴布跑向她表妹,一把掀开她的被单,紧紧抱住她以防她从床上摔下。与此同时我在地上捂着鼻子疼得满地打滚,不断地用西班牙语咒骂。
一会过后,迈克渐渐停止颤抖。她猛地睁开双眼,橙色眼瞳在光照下收缩;她迷茫地看向身边紧抱着她的巴布,咂咂嘴,以稚嫩清脆带有南部口音的童声道:
“表姐?”
巴布欢欣地笑:“你记起来了?”
小萍花缓慢地点头:“对,我猜我记起来了……哦,我去,我居然连口音都回来了。”
巴布咯咯笑着抱紧她:“它很适合你!只可惜我在马哈顿住了太长时间,已经找不回来了。”
小萍花回以拥抱,环顾四周:“我们是怎么样一下子记起一切的?其他马呢?”
“不用管我”,我躺在地板上道,“反正我现在又没在经历难以忍受的痛苦。”
巴布看向我,翻翻白眼:“你之前就应该清楚我们俩会有什么反应的!以后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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